雲恪蹲了下去讓人揭開覆蓋在屍體上的白布,兩個人都是面孔發黑,看起來是中毒而亡的。
“他們兩個人的東西呢”雲恪問道。
“回王爺,都在這裡了。”一名侍衛拎著兩個大布包袱放在了雲恪的面前。
“開啟看看。”雲恪對他說道。
☆、225 線索又沒了
包袱被開啟,裡面除了幾件換洗的衣服之外竟是什麼都沒有了。雲恪問道,”就這些了?“”是。”侍衛回道。
“連點錢財都沒有嗎?”雲恪冷冷的問道。
即便是被罰來做苦工內府也是有月錢給的,不至於一個銅板都不剩下。
雲恪用目光掃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一眾太監。
“奴才有話說。”有一個穿著苦工衣衫的太監怯生生的說道。
“說就是了。”雲恪點了點頭。
“奴才與他們兩個是同鄉。”那太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過年前,宮裡允許探視。奴才看到他們兩個將所有的錢財都拿出去交給了一個人帶去鄉下了。似乎是有不少。具體的奴才不知道。”
“行了,你們都暫時回去吧。”雲恪揮了揮手,“不過幾個監工留下。”
其他的太監們叩謝之後魚貫而出,那幾個被留下的監工卻是嚇的臉色慘白。
“王爺開恩,王爺饒命啊。奴才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有人已經在不住的朝著雲恪磕頭。
“你們身負監工的使命,卻沒將完工的石板有異常檢查出來?”雲恪冷聲說道,“現在還有臉叫本王原諒你們?你們真是能說的出口。”
幾個人跪在雲恪的面前如同篩糠一樣的抖。
“將他們的外衣剝去,捆在外面。”雲恪對身邊的侍衛說道。
“是。”侍衛們一抱拳,如同拖死狗一樣的將這幾個人拖了出去。
“王爺饒命啊!”有個人不住的高喊起來。
外面天寒地凍,穿著衣服站在外面都覺得冷,若是被剝去外衣的話,只怕挨不過多少時間就會被凍成冰了。
雲恪冷冷的一笑,完全不理會那些哀嚎之聲。
待那些人在外面被捆了一會。雲恪這才緩步走出了宮舍,來到了院子裡。院子裡的柱子上捆著幾個赤條條的太監,一個個的都被凍的直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本王聽說,被凍上之後,這手啊腳的就都會結冰,慢慢的沒了知覺,然後就是用棍子一敲都會碎掉,還不掉一滴血。”雲恪穿著大氅,抄著手站在院子裡微微的笑道。
院子裡火把的光映亮了他如玉的臉龐,讓那幾個已經凍的透心涼的太監看了不寒而慄。
“這只是聽說罷了。”雲恪又接著說道,“本王還沒親眼見識過,你們幾個倒也巧了,正好犯在了本王手裡。若是有什麼想和本王說的,本王或許還會聽上一下。免了你們這點痛楚,若是都沒有人有話和本王說,那本王今日就開開眼界了。”他說完之後,對侍衛說道,“一會去找一個鐵棍子來,等他們的手啊腳啊都凍上了,一個個的給本王敲敲看。看看到底會不會碎掉。會不會出血。”
“王爺……”有一個哆哆嗦嗦的喊著。
“怎麼?”雲恪轉眸看向了他,“你有話要說嗎?”
那人一張嘴,一口冷氣進去,覺得自己的氣管都凍的結冰了,說不話來,只能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好。”雲恪對侍衛遞了一個眼色,侍衛過去將那太監從柱子上斜了下來,隨後丟了一件棉襖給他。
他忙不迭的顫抖著將棉襖抓起來,裹在了身上。
“王爺……奴才們的確沒將石板檢驗出什麼問題。”過了一會,那太監才有點緩過來,還是顫顫巍巍的說道,“但是那個鐵爐子原本不是放在那邊的。”
“哦?”雲恪微微的一挑眉。“繼續說。”
“王爺……那個鐵爐子原本是在外圍。”但是靜嬪婉華苑的一個宮女卻是提醒了奴才們,說德妃娘娘的兒媳靜王妃娘娘已經帶了身子,那是凍不得的,若是將爐子移近一些,德妃娘娘必定歡喜。到時候會有賞賜,說不定會免了奴才們的待罪之身。奴才們心動,德妃娘娘在宮裡那是可以隻手遮天的人物。所喲,,……”
“他說的可是真的?”雲恪問道。
另外幾個已經凍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的點頭。
“好了,先將他們幾個放下來。”雲恪說道。上役布才。
“是。”侍衛們七手八腳的將幾個太監放了下來,又給了棉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