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在前,她又算得什麼呢?你說是不是?”
他說的是真的麼?
韓雅暄怔怔地立在那裡,一時間心裡如同起一了場冰雪交融的戰爭,徹底將她多年的信仰打翻了。
這時,不遠處響起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遠遠就聽到北叔帶著騎隊高呼道:“主子,我們總算是找到你了。”
鳳九未理會他,只是對眼前的女子風流明秀的一笑,“你說你是天臨國的聖女,如果我想娶你,整個天臨國的人都的就要與我為敵嗎?”
韓雅暄臉色一沉,甩開他不安坐的手指,沉聲道:“請臉色別再開玩笑,聖女在天臨國是終身不嫁的,如果你娶了我,相信你以後休想再有安寧之日。
鳳九哈哈大笑,撇開她轉身朝騎隊大步走過去,身姿瀟灑,笑聲朗朗,”聖女別急著下定論,等你哪天忽然想嫁人了,可以直接再找我啊,造成別去找別人,我這個骨頭很賤,倒是很想嚐嚐被所有人敵對的滋味。“
說完,徑直跳上北叔為他準備的一騎,並吩咐騎隊的一個黑甲騎士,:”你下來,把馬匹留給這位聖潔的聖女,天寒地凍的,也不能將一個妖滴滴的美女甩在這荒山野地。“
那黑騎士頓時恭敬的下馬,把馬牽到韓雅暄面前,轉向再與另一個騎士共乘一騎。於是,騎隊在北叔的招呼下,立即向來路滾滾馳去。
離去前,鳳九眼底瞟過女子單薄的身影,冷風中,她遙望著他,一塵不染的秀目中明明有了波動。創收在梢嘴角漸漸露出陰冷至極的笑,此女敢汙衊步驚豔,繼而想利用他,真是自視過高了。等著吧,他會讓整個天臨國視她如糞土,她要為她今天在他面前所說出的汙衊之言付出代價,慘重的代價。
當騎隊終於踏上寬闊的官道時,鳳九揮停眾人,抬止望向來路,淡淡道“北叔。”
北叔策馬上前幾步,恭敬道:“屬下在。”
“你現在帶三十人,回頭就在這附近把王妃和沐長風給我找到。不論他們在做什麼,你都不要傷害他們,並且要極其隱秘的把王妃給我帶回來。如果人手不夠,隨時可以向外調取,不必去計較其他的事。”
鳳九嘴上雖不說,但她真的沒有把握不會出現韓雅暄所說的那種場景,他沒有信心親自去查個明白,如果她說的是事實的話,他怕他會一怒之下一劍將她殺了。一切事情,還是等別人來報給他知才是最安全的。
北叔一怔,:“主子,您為了一個女人這樣費力費神,是否不值?”
鳳九臉色一沉,冷聲道:“我怎麼吩咐,你就怎麼做,還有,如果找不到她,你就別來見我。”
北叔忍不住反駁道:“可是,我們這批精壯人馬是準備按您的計劃要全部悄然進入中州的,怎麼又可以因為這件無關緊要的事而耽擱?主子一再為那個女人改變計劃,又將整國家的利益置於何地?若訊息傳回去,您就不怕所有朝臣對您的隨心所欲失望?”
他這樣一說,旁邊的黑甲軍也有不少動了容,雖沒交頭底座,但擔憂之色分明都現於臉上。
鳳九挑眉冷冷道:“我現在就親自趕去中州,任何事都不用朝中那幫老傢伙插手,誰敢來質疑,就立即遣回去種國!”
一眾人全體黯然,北叔當即清點三十人又回頭尋人去。
韓雅暄牽著那匹馬,臉上時青時紅,一顆心如春天待要發芽的種子般,合了又亂,亂了又合,最後居然破土而出,長出了兩片嬌嫩的葉芽兒。
樹上傳來鳥鳴聲,冬天過去了,自然是春天來了。她摸著剛剛被男子勾過的下巴,輕輕地笑了。這時候,她忽然翻上了馬背,追著騎隊的足印,飛快掠去。自然,也不會有心思去看一眼鳳九騎隊離開時被他們撞倒在地撲伏著一動不動的小丫頭。
是啊,這個世間,誰又會在意誰的生死,誰又會為誰停留?
蹄聲漸遠,受傷的小姑娘緩緩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又再動了一下,終於,她用盡全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是一個鼻上有幾顆小斑面板黝黑的十五六歲小姑娘,一身破爛不堪的土布衣,似乎是住在附近狂妄的小黃毛丫頭,這樣一張平凡的臉,到處都可以遇到,不管是在何地,都不會缺少像她這樣貧困又平凡的普通人。
膝蓋被馬匹撞破了,褲子上都浸出了血跡。她挽起褲角,膝蓋上果然破了一大塊皮,鮮血直流,可是她感覺不到痛,所有痛感神經似乎就在那人說她喜歡與人勾勾搭搭的時候就轟然斷裂了。想想如果不斷裂的話,她可能會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她要愛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