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放棄自殺的念頭啊。
“齊寒軒,這是我唯一的願望。”莫言景眼神空洞木訥,拍了拍齊寒軒的肩,慘白俊美的臉笑著,笑容卻不到眼底。
“不,景,別忘了寧千夏不是自殺,而是被人所害,難道你不想為她報仇,難道你不想讓那個人血責血還,難道你想讓害死寧千夏的人逍遙法外。”齊寒軒神情焦灼,反抓住莫言景的雙肩搖晃著,只要能給他找活下去的理由,齊寒軒不在乎他是否活在仇恨中,是否快樂。二十多年不都是這般活過來的嗎?被仇恨所困。
沉默許久後,莫言景揚起的笑意消失,俊美的臉恢復以往的冷漠,琥珀色雙眸裡射發出一股駭人的恨意。
“明天,景哥哥離開後還有誰去找過夏姐姐?”莫言景的聲音並不高亢,卻透著一股冷漠的肅殺。
“陌生哥哥來找過夏姐姐。。。。。。”明天停止哭泣,這裡有夏姐姐的味道,他卻知道夏姐姐沒有在這裡,抓住老虎王身上的金色毛髮。“走,老白我們去找夏姐姐。”
赫連然凌峻的五官瞬間凍僵,明天的話很耐人尋味。
齊寒軒被莫言景毫不掩飾的陰冷殺氣嚇到了,雙手不受控制的放開他。
莫言景擦去唇角的血責,琥珀色眼眸中是一片冷然的肅殺,目光灼熱又森冷,大步衝向赫連然,一拳揮向赫連然的俊臉。“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赫連然一個踉蹌倒地之前被赫連雲扶住,赫連雲沒出聲,這時候他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是多餘,談什麼都是枉然。
赫連然擦去唇角上的血責,沉默,他無從解釋,過多的解釋在別人眼裡,都只是在為茫然開脫。如果他不被黑衣人引走,寧千夏或許不會死,如果他早一步趕回王府,寧千夏或許不會死,如果他早一步發現寧千夏在暗室裡,她或許也不會死。太多的如果,太多的或許,糾結在一起就演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