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
張主使為了秉承公正的原則忙道:“賢王人命關天不等於兒戲,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可不能徇私舞弊。”
而林夫人和劉夫人看到今日種種,早就認定肯定是柳鳳虞買兇殺人,心裡怨恨難平,更是一下子跪倒在軒轅成華的面前:“賢王,您可是賢王啊,以賢德聞名,我們的女兒那麼傾慕你,當日去找睿王妃也是為您鳴不平,您可不能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睿王妃對您說什麼了?求您說給皇上和幾位大人聽。”
軒轅成華假裝為難了一陣,然後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道:“既然如此,王嫂,對不起,得罪了,其實那天我又聽到你和自己的丫鬟說話,你說林姑娘和劉姑娘竟然這麼誣陷你,害得你丟了臉,你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我當時聽了就想出來勸你,只是想了想,你還在氣頭上,所以我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準備晚點才和你說,哎沒想到你下手這麼快。”
柳鳳虞看著軒轅成華忽然淡淡地道:“你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啊,去幹什麼了?喔,好像後來你說你被人下藥了,看來這藥肯定不是我下的啊,我都不知道你來了啊,還在和我的丫頭說那兩個女孩兒的壞話,我肯定不會對你下藥。賢王當時你是已經中了迷。藥,還是還沒中迷。藥呢?我幫你分析分析唄。”
軒轅成華聞言,惱怒極了,這樣自己以後就不能告狀說是柳鳳虞給自己下的藥了,而且,她竟然將他丟人的事情又提出來說一遍,簡直是讓他重溫了那天的羞辱。
就算是軒轅成華臉皮再厚這時候也感覺臉上一熱,忙大聲對張主使道:“我反對反對犯人現在提不相關的事情。”
張主使還沒說話呢,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道:“反對無效,本王的愛妃現在還不是犯人呢,賢王,你最近是娶了親,但是你也不能娶親就把智商丟家裡了吧?!”
軒轅成華氣得要命:“皇兄,你這怎麼說話的呢。”
軒轅禹都沉聲道:“都別吵了,還是繼續審案吧。”
軒轅赫懶洋洋地靠著椅子看著柳鳳虞,繼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柳鳳虞卻不知道怎麼的,感覺心裡猛然灌入一絲溫暖。
這傢伙,感覺靠近他很危險呢,她只是想離他越遠越好。
這時候,所有人看著柳鳳虞的眼神都不對了,幾乎都斷定她就是殺人兇手,連軒轅禹都都帶著點懷疑了。
只有軒轅赫不屑地掃著柳鳳虞,那丫頭如果真想殺人,會露這麼多破綻,用那個殺手不如用風,讓風殺人他或許猶豫,讓他放毒,他才不在乎呢,風就是這麼的“有原則”。
柳鳳虞被軒轅赫看得火大,你丫有本事出來幫我澄清啊,別一臉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是我就是不說的樣子,讓人火大。
她還沒開口呢,就有一個人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這個人卻是王晚晚。
王晚晚看著差不多了,她就站出來做和事老,她知道的,軒轅禹都現在留著柳鳳虞有用,自然不會讓她有事。
於是,王晚晚清了清嗓子,款款地走了出來,還拉住了柳鳳虞的手:“不,我相信睿王妃是無辜的。”
柳鳳虞看看這個女人,就是你搞出來的,你現在來唱戲?於是,她安靜地準備看戲了。
王晚晚看到柳鳳虞沒有發作,心裡暗喜,看來她也不過如此,現在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吧,說不定,現在還在內心感激她呢。
於是,王晚晚越發大氣起來:“林夫人劉夫人,你們說這個殺手曾經在睿王妃那裡看過病,睿王妃看來還真的給了這個殺手金簪,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她給他金簪或許只是看他可憐,想接濟他。”
“呵呵呵,睿王妃真是闊綽,接濟人都用金簪了,誰信啊。”林夫人氣得雙目通紅,憤怒地看著柳鳳虞。
王晚晚滿意地掃了眼林夫人眼底的怨毒,繼續溫柔並堅定地道:“是啊,就是有這樣的人又如何,難道夫人你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睿王妃買兇?”
林夫人眼底閃動著不甘,眼淚流了下來,冤枉,她這是要被冤枉死啊。
劉夫人更是義憤填膺:“皇上,皇上,請為我們做主。”
軒轅禹都有些為難:“你們的女兒是可憐,朕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晚晚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王晚晚見軒轅禹都果然是要保柳鳳虞,心裡一陣酸,又一陣恨,但是,她自己名節有損,現在想進宮,還得討好軒轅禹都,所以,她只能忍著這口氣,於是,她又淡雅一笑,看向賢王:“賢王你也是的,你只是聽說睿王妃說討厭這兩位小姐,我覺得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