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最差,也能百里射楊。
呵呵,柳姝才不會告訴別人,自己做了一個瞄準鏡,而且還找人改良了自己的弓弩。
於是,見柳鳳虞一臉懵懂就準備跳坑。
上官凌輕輕咳嗽了一聲。
軒轅禹都蹙眉道:“百花齊放才好,怎麼晚晚這麼喜歡將人收歸自己手上嗎?”
這其實是在諷刺她之前,是個男人就想收歸裙下的行為,但是也是在給柳鳳虞解圍了。
連明老婦人都蹙眉了,只是,她並沒有說話,溫室的花朵開不長久,經不起風雨,這些丫頭選擇了這條艱難的路,王晚晚的陷害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碰到的艱難險阻要比這些可怕得多,她們是該快快地成長起來。
“喔,好啊,那你的意思就是喲啊比賽了,如何比呢?我沒有意見哇。”柳鳳虞一派溫和地道。
然後,軒轅禹都和上官凌都盯著她的臉看,這表情,好像是要害人的表情啊,只是,雖然每次虞兒害人都是一害一個準。
曾經當過幫兇的軒轅禹都證明,她很狡猾的,不過,這次可是真刀真槍,這丫頭會不會是將自己的實力估計得太好了。
雖然剛剛她的練兵法很好,大家從面貌上有了一個全新的改變,但是,面貌是面貌,實力是實力。
這些武將的女兒,身體素質是不錯,但是沒有經過訓練,而王晚晚這些人可全部是經過名師指點的。
王晚晚卻得意非常,很好,柳鳳虞,你個賤人,讓你嘚瑟,你現在有多風光,到時候就輸得有多悽慘,你看著吧!!
想到得意處,王晚晚都想大笑起來了。
她忍住內心的狂喜:“這樣吧,我們來比三場,三局兩勝,每一局,我們兩邊各派一個人上場比賽,如何?”
“可以啊沒問題,不過,我們這個小隊剛剛組建,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訓練她們,聽說晚晚你們小隊從小就練習的,應該也有十年了吧,所以等我們一個月,想來你們是不會介意的。”柳鳳虞笑得雲淡風輕。
那個姓林的女人又惡毒地笑了起來:“呵呵,你也知道我們訓練了十年,睿王妃你真的認為有比的必要嗎?不如你們就此歸順了我們,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這女人怎麼這麼討厭,真是愚蠢極了,這個時候,當著軒轅禹都的面,說這麼刻薄的話,這是真傻還是真傻還是真傻?
柳鳳虞蹙眉。
但是,也不需要她戰鬥,旁邊花綿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呸了一口道:“那個林某某,你真是夠了,就是因為你這懦弱怕難的性子,所以現在在落得在你們小隊地位低下,大家都瞧不上你吧,你自己沒用,就不要把人家說得和你一樣沒用好嗎?我們天生就是為作戰而生的,你別用那花拳繡腿笑哭我們。”
花綿看著軟綿綿,而且人也是軟綿綿肉嘟嘟的,但是,說起話來一點都不軟綿,十分帶勁。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那姓林的嫡女氣得咬牙:“我叫林菲兒,不是林某某,很好,既然你們不聽勸,就當我白說好了,到時候,可別哭,花綿,我就向你挑戰,你給我等著。”
花綿翻了個白眼:“等著就等著,我怕你啊。”
所以,一次爭吵,第一對比賽的人就這麼訂下來了。
明秀道:“花綿幹得好聽說林菲兒是裡面除了柳姝最弱的,這次你和她比賽勝算大多了。”
不過,柳鳳虞這邊也有人擔心:“再差她也練習了十年了,你真的認為我們能打過她嗎?”
明秀和花綿異口同聲:“你什麼時候看到睿王妃娘娘輸過?她說會贏,我們就一定會贏。”
柳鳳虞:臥槽,我可沒這麼大口氣——這群不省心的丫頭啊。
王晚晚小隊裡的幾個人都不樂意啦,她們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武將女鄉巴佬,別說比穿著打扮了,就是比功夫和騎術,她們也勝過這些鵪鶉不知道多少。
“晚晚,今天大家既然是在賽馬場,就讓我來先表演下騎術和戰術吧。”明蕊站了起來,隨即,那雙上挑的鳳眼就挑釁地看向明秀,“表妹,不出來過兩招?”
明秀淡淡地道:“不了,到時候比賽的時候我跟你。”
一下子,硝煙味更濃烈了。
柳鳳虞也有些讓自己分隊的人見識見識對方的本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還生怕這些女人不展現自己的能力,她可不想打無準備的戰。
不過,顯然明秀是比較瞭解這個分隊的:“那是我的表姐花蕊,她是王晚晚這個隊伍裡最強的,擅長馬術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