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怎麼的人？

殺人能夠做到面無改色，而且還振振有辭，可真有她的。

她的膽識他不得不承認，夠大膽。但這樣的女人只會讓他心中感到厭煩她。

淡淡反問著，冷笑著問著她。

雅芬聽到這些再也難以平靜下來。當時臉色變的鐵青，煞白一片。頭低底的垂著，不再多說什麼。

“妾身，妾身無話可說，”支吾了半天，她倒是乾脆低頭認罪著說。

“恩，既然都已經承認了，那朕問你，賢妃，你到底對淑妃做過什麼？”

看她這樣認錯，楚傲天釋懷的淡淡點頭，再次出言問著她。

“我，妾身，妾身並沒有做對不起淑妃的事，不信，皇上可以問我身邊的這些宮女。”

微微遲疑了下，雅芬依然在做無力的掙扎。

她的話說完，眼前男人劍眉更是冷凝。神態顯然多著份暴戾和鬱悶之氣。

“皇上，”賢德宮的丫頭倒是對眼前的男人懼怕的再也難以平靜下去，竟然都紛紛跪下，低著頭不敢出聲。

“還需要她們做證嗎？賢妃，事實已到跟前，你還要為自己狡辯到幾何？就以你無辜殺害宮人朕就可判你死罪，但是，朕要聽當面說出。快說，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星目掃視了下，已經驚恐地跪在地上的眾人。冷眼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失去耐性的低問。

“我，”對他的冷傲和無情，雅芬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微微遲疑了下，但還是沒有開口。

“好，你不說我就讓他們說。啪啪。”

看她還是不說，楚傲天眸子中發出寒光。看著她狠狠說，然後對著外面再次拍了兩下。

“你，你們，你們不是”

看著突然向她走來的兩人，還有那停放在大殿中的木版上蓋著白布的身影，雅芬的神態猶如見了鬼魅樣，顫抖著聲音說著。

同時雙手撐著身體自覺向後退去。

“皇上，”那兩人竟然是劉嬤嬤和劉貴。

恭敬上前對著楚傲天這樣問安。

“恩，你們去給她當面對質，別忘記答應朕的，只要你們老實交代，朕可以饒你們不死的，但是她，哼。賢妃，跟他們兩對質吧，恩？”

淡淡點頭，楚傲天看著兩人這樣說，同時出聲警告著她兩人，但神情明顯不屑眼前嚇地爬著向後退著的女人。同時冷笑對著她說。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呀，不要過來。皇上，他們一定是騙子，劉嬤嬤她兩人已經死了，他們不是，不是，不是，”

劉嬤嬤姑侄兩向她靠近。

雅芬的神情簡直比見到鬼魅還恐懼，連連用手退著挪著身體向後退。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叫嚷著，對楚傲天尖叫著說，同時連連搖頭恐懼地說。

“不是？他們正是劉嬤嬤，恩？”

對於她的驚恐和害怕，楚傲天只是冷冷笑著。再次跟她提醒著，同時給身邊站著侍衛目光示意。

侍衛領命，兩人人過去掀開那蓋著的猶如放著屍體的木版。

“這，這，劉嬤嬤你們，你們不是死了嗎？這，這。”

木版上根本沒人，只是用些被褥裹成的小人。而眼前明顯站著兩個人。

再也無法遏止內心的驚慌，此時看到可燭光掩映下，兩人身影竟然有著影子。雅芬不由伸手向自己腿上掐去。

腿上的疼痛，讓她再也難以掩飾下去。證據確鑿她想掩飾都再也難以掩飾下去。

掙扎著向後依然退著，跟他們保持著相對的距離，才不解看著他們這樣問。

“這就完全拜娘娘所賜，本來我們姑侄兩根本不能再活下去。小德子公公向娘娘說皇上已經懷疑娘娘的事之後，姑媽就拉著我當晚就要離開。確實是被人追逐。但是實際在姑媽和我的房間中，躺著的並不是我兩。”

劉貴道是一無一實跟她說了事情原委。

“什麼？不是你兩？那，那他們說，已經當場勒死你兩，這，這，又如何解釋？”

他的回答，讓雅芬再也難以平靜下來。聲音顫抖地看著他們繼續問。

“這，這裡面其實有云王爺幫忙，如果沒有他，我們必死無疑。而且，”

劉貴淡淡向她解說著，同時說著一件事，故意看著她不再出口。

“而且什麼？”他的欲言又止，顯然楚傲天也跟調動了好奇，雖然沒有當場出問，但他的眸子明顯緊皺，目光看向他兩。

“而且，皇上連你如何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