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穿著一樣。夾在這些宮女之間向蘭閣浩浩蕩蕩而去。
“春蘭參見太后,”徑直來到春蘭的房間,只剩下她身邊的丫頭小梅。春蘭當太后過來,連忙起身相迎。
“恩,免禮。好,如雲你們都先下去吧,”
淡淡點頭應聲,太后只是看著床上的人,伸手扶著她繼續躺下。對著如雲她們說。
“是,”如雲聽說,當時和含煙應聲向外走去。這些丫頭們都恭敬離開。太后及時出聲喚住了也要跟著離開的秀兒。
“對了,小錦你留下,”
“是,太后。”聽太后吩咐,小丫頭那敢說不,只要乖巧應著。恭敬低頭站在那裡。
“太后,你這,這有什麼事這麼隆重?”
房間中只剩下個低頭站在太后身後的丫頭,還有床上半坐著的春蘭。而太后並不說話,只是冷冷,目光帶著探究地看著春蘭。
春蘭被看得全身說不出的難堪,訕笑著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才強笑問著老人。
“春蘭,哀家問你,哀家對你怎樣?”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太后頓了會才這樣問。
“我,太后對春蘭好的沒的說了,可以說是春蘭的再生父母,太后,怎麼了?莫非春蘭做錯了什麼,惹得太后生氣了……”
聽太后突然凝重這樣問,春蘭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難道小云那丫他真的告訴了那秀兒,可是按理說。就是秀兒知道告訴太后,她應該很早就來向自己問罪了,可是怎麼現在這樣。
簇眉想了下,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但是春蘭還是裝做乖巧軟弱的樣子,對老人這樣說。同時半是撒嬌邊是哀怨地撅著粉唇說。
“既然知道哀家對你有恩?那為何你要在哀家背後弄上一手?春蘭,你說,你給哀家個解釋,”
看她還在惺惺作態,太后再也難以和她好談。
憤然起身,鳳目冷看著她反問著,然後手指著她質問著。
“太后,你,春蘭真的不懂做了什麼,惹得您老生氣。春蘭,”
看老人突然大怒,春蘭更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還是連忙掙扎著起身,趴在床邊看著老人連聲哀求著,為自己辯解著。
“少給哀家裝蒜。你以為哀傢什麼都不知道,你口口聲聲說效忠哀家,聽哀家的話。其實呢,卻是別有用心。不但想加害賢妃,報復她對你的不仁,你的真正目的還是這後宮的後位,不是嗎?你敢說不是嗎?”
狠聲打斷春蘭的做戲。
太后毫不客氣指證著她,連聲的質問讓春蘭當場愣住了。
“太后,我,”抬起驚恐的眼睛,春蘭看向老人問。
“你敢說不是嗎?春蘭,你敢跟哀家對天發誓嗎?德妃的孩子就是你害的對不?”
怒聲打斷她為自己辯白,太后狠聲問著她,上前一步,底下頭怒看著她問。
“我,我,太后是從那裡聽說這些的。春蘭再大膽也不會對太后和德妃姐姐動手的。春蘭,”
她的話,讓春蘭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一片。身體僵硬著,雙唇都不由地微微顫抖著。
看來她還是知道了,只是她不懂,按理說她應該早知道的不是嗎?
但又報著唯一的幻想,囁喏著對太后說。
“既然做還不敢承認,你以為自己毒死了小云,就什麼事都沒了。但是別忘記,還有個秀兒,她已經什麼都跟哀家說了。春蘭,怎樣?難道要叫哀家當場對質嗎?還有你那樣用毒藥浸泡過的珠寶,小錦可以拿出來了。這些東西本就是蘭妃的,你也不能要,該還給她了。”
看她還在狡辯,太后再也難以壓制心頭的怒火。
上前手一揮過去,竟然發怒動手打了春蘭一巴掌,指著她的鼻子說著,同時伸手對後面站著的小錦說。
小錦聽說顫抖著手,把那錦盒遞給太后。一看到盒子,春蘭再也難以掩飾下去。
“太后饒命呀,太后,春蘭錯了,太后,春蘭以後一定聽從太后的話,不會再有半點異心的,如果有就不得好死。太后,饒命呀,太后,”
掙扎著踉蹌著從床上翻身下來,春蘭當場翻跪在老人跟前。對著她邊哭泣著邊磕頭哀求著。
“饒命?哀家饒了你的命,德妃就能從此振作嗎?哀家饒你的命,德妃肚子中的小孩還存在嗎?你這種狗奴才。給點顏色,竟然就想著開染坊。小錦,不應該叫你秀兒,這些珠寶該還給蘭妃了,”
冷冷反問著,出口不屑看著地上對自己低頭哀求磕頭求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