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我們的會員卡呢。他若將我們這裡端了,那不就證明他自己看走了眼嗎?
再說了,你們魅心樓賣的是肉都沒有被端掉,我們挽心樓讓老少爺們賞的是才藝,憑什麼就要被端掉?
你不能因為有水平,有檔次的大男人都來了我們挽心樓,你就覺得我們挽心樓是禍害吧。
還有,我想你該記住,如今的挽心樓與之前的隨香閣不同了,請不要隨便再侮辱我們的姑娘了,因為,她們比你高尚太多了。”
歐陽珠兒說著側頭看向翠濃,翠濃已經對歐陽珠兒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她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跟那女人對著罵了,好像給挽心樓丟了臉似的。
看來,以後她得跟樓主公子好好學著點呢。
“翠濃,一會兒你帶著賬房先生去魅心樓收三千兩銀子。”
“三千兩銀子?你開什麼玩笑,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給你們銀子。”
“呵,看來你果然是不識字的,可你就算不識字,也該聽到我們門口的姑娘對你說的話了吧?進這個門,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但只要來了,就是三千兩銀子,哪怕你只是進來喝口涼水,或者是說一句話也一樣。
翠濃,囑咐門口的人,以後把門給我看好了,咱們如今與往日不同了,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夠進來的。
這裡是高檔會所,那些雜七雜八不上檔次的人,都給我擋好了,別壞了老爺們賞戲的好心情。
本公子忙著與邊境的商人們談生意呢,沒有時間替你打發這些無聊的人。”
“是,我知道了,公子快去忙吧。”翠濃一臉諂媚的將歐陽珠兒送出樓,安頓好眾人之後,押著那管家去魅心樓向魅心樓的媽媽要銀子去了。
歐陽珠兒剛剛數落魅心樓的砸場人時,餘光還看到淡緋在看好戲,可等她回身打算上樓去的時候,哪裡還有淡緋的身影呢。
回了屋裡見淡緋沒有在,歐陽珠兒搖了搖頭:“要走也不知道打聲招呼,神出鬼沒的傢伙。”
在挽心樓裡又小坐了一會兒,歐陽珠兒這才起步離開。
走到巷口,她看到有一群打扮帥氣的女子正在這條街道的頭上徘徊,卻不肯往裡面走。
看到這些人的裝扮,歐陽珠兒不禁擰眉,上次在湖邊的時候,好像也看到這些女人了呢。
這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最近總會看到她們呢。
她雖然很愛多管閒事,可也知道自己不能得罪這些個帶著刀的女人,因為她不會武功。所以,她只是很疑惑的回頭看了幾眼,就從這群人身邊走開了。
距離戟王府只有一條街了,因為她穿的是男裝,所以她只能從後門進。
拐進王府的後巷,這裡一片沉寂,連細微的腳步聲都聽的很清楚。
所以,歐陽珠兒能夠很清楚的分辨出此刻在這巷道里的除了她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歐陽珠兒咬唇,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可想到那個隱形人,她心裡有放鬆了不少。
就在她放下警惕的時候,身後那人似乎加快了些步伐,歐陽珠兒感覺不對,回頭去看的時候,她整個人也已經被對方給捂住嘴巴推到了牆邊。“是我,別鬧。”
歐陽珠兒掙扎了一下,可很快就看清了來人,隨即原本掙扎的動作也停下了。
見她不再鬧騰,夏侯耀緩緩鬆開手:“跟我談談。”
歐陽珠兒抿唇,“六王爺,有多麼重要的話,你一定要在這深更半夜的跟我談,而且還是鬼鬼祟祟的在這後巷裡,這實在是不符合你的身份。”
“身份?如今你忽然這樣對我,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什麼身份嗎,我時時刻刻的都想衝到你面前問問你,你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了。”夏侯耀握拳,滿臉傷感的看向歐陽珠兒。
“我變成哪樣了?”歐陽珠兒無語的搖頭:“六王爺你很瞭解我嗎?若是很瞭解的話,你該知道我都經歷了些什麼,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問我?”
“是,你爹的事情我沒有出手相助,你嫁給七弟,我也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可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令我肝腸寸斷的女子,我的懷抱永遠都為你敞開。
可已經這麼久了,你怎麼就從來都不為我心動,若早知你會變成今日這樣,我當初何苦為了讓你自己走到我身邊而設下那麼多的局。”
歐陽珠兒疑惑:“什麼局?”
夏侯耀搖頭:“這你不用管,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幫七弟找到了一副圖?”
“你怎麼…”知道兩字還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