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的左臂耷拉著,一陣陣鑽心的疼折磨的她就快昏過去了。
彪形大漢睇她一眼,“幹什麼?你走運了,我家主子喜歡男寵只是一時興趣,碰女人才是正常的!”
“我擦!那個Gay竟然是雙性戀!”蘇絳婷如遭雷擊,全身抖的更厲害了,這下要怎麼辦?怎麼辦啊?憑她一人,根本就逃不出去……顧陵堯,你死哪兒去了?怎麼還不來救你老婆!
她的新鮮詞,彪形大漢聽不懂,但想必不是什麼好話,便喝道:“你老實點,不然連你右手也擰斷!”
人在屋簷下,蘇絳婷不得不低頭,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先由丫環給她穿衣打扮了。
一襲粉色的華美羅裙,映襯的蘇絳婷面板更加白皙細膩,漂亮的髮髻高挽,因為趕時間,丫環只給她描了淡淡的淑粉裝,卻顯得她更加超凡脫俗,清麗可人,突然這麼一換裝,連幾個丫環都驚歎不已,彪形大漢亦是看直了眼。
哼,等老子翻身了,先就剁了你這個死賤人的手腳和眼珠子!
蘇絳婷惡毒的瞪一眼彪形大漢,一忍再忍的道:“先給我接手,要是我左臂廢了,怎麼侍候你主子?”
被美人杏眼一瞪,彪形大漢有些慌不擇亂了,國字大臉染上了微紅,連舌頭都打了結,“這個,這個男女不便,我去稟主子,讓主子……”
“少給老子廢話!”蘇絳婷遭遇了一天的磨難,滿腔的怒火,還哪能讓她保持高雅的素質修養啊,一聽賤人提另一個賤人,立馬臉紅脖子粗的怒叱。
這一聲吼,震的丫環一顫,彪形大漢亦是抖了抖,真不明白,這麼如花似玉的女子,怎麼出口如此粗俗呢?
似是看穿了大漢眼中的想法,蘇絳婷再怒,“若老子綁架了你,再將你關了一下午,然後將你送上哪個男賤人的床,你還能好聲好氣的感謝老子嗎?”
“你——”彪形大漢被堵的啞口無言,再不敢腹腓,嚥了嚥唾沫,握住蘇絳婷的手臂,試著推動了幾下,然後猛的朝上一用力,蘇絳婷一聲慘叫“啊——”
“接好了。”彪形大漢拋下三個字,便扯拽住她沒受傷的右手臂,不顧她還在疼的冒冷汗著,將她拖出了屋子,往後院帶去。
……
榕樹上,三個男人守了一整天了,又累又餓又冷,在昏昏欲睡時,終於瞧到曲折迴廊上,有一大漢帶著一位粉衣女子過來了,夜色深濃,距離太遠,而女子又低著 頭,根本看不清楚容貌,但三人還是打起精神密切關注著,只見大漢和女子穿過兩道垂花門,進了一個精緻的院落,那大漢的嗓門大,他們耳力又好,便聽了個清 楚,“這是主子吩咐,讓送到太子妃屋裡的姑娘,今晚由這姑娘侍寢!”
屋裡出來兩個嬤嬤,和大漢說了幾句,便接過了女子,帶著進屋去了,大漢隨之離開。
“就這個!”墨天兩眼放光,激動道。
穆羽也興奮起來,“那藥備好了吧,一會兒瞅準機會,咱們就行動!”
唐奕淳輕嘆一息,“好了,目標鎖定了,你們倆行動吧,我去外面接應你們。”
“好,沒問題,保證不會失手!”墨天拍著胸脯打保票。
唐奕淳瞄了幾眼四周,尋了個無人注意的空檔,長身一起,迎著夜色而去,心裡終究有些不是滋味兒,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害了一個女子……
這棵榕樹雖高,但太子妃的獨立院子在最裡面,中間還有幾棵大樹擋著,所以並不是能瞭望到全部景象,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
大樹上,幾片大葉子後面,一位美少年,靠著粗樹杆悠閒的仰躺著,左腳蹬在對面的一根樹枝上,右腿擱起,翹在左腿上,隨性不羈,一身墨青色的長衫,腰間繫 根黑帶子,綰起的頭髮有幾縷垂在耳邊,男子的打扮,卻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絕色動人。
此時,一雙盈白的纖纖玉手,正把玩著手裡的匕首,那玩世不恭的黑眸中,漾著狡黠的笑容,瞟一眼樹下的景象,頑劣的勾唇,“用這刀子閹人,會不會傷了爹爹的心呢?這寒鐵得來好不容易呢,沾了變態那廝的血,嘖嘖,好髒的……”
……
堂屋裡,蘇絳婷眼睛上蒙的黑巾已被摘下,大略掃視了一番屋裡奢華的擺設,然後定睛看向面前冷著臉的嬤嬤丫環,看穿戴,貌似沒有太子妃。
“就在這兒先待著吧,太子妃身體不適,要靜養。”嬤嬤語氣很不好的說道。
方才在屋外時,聽得那賤人大漢說到“太子妃”,她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