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為好,不過劉表亦不可不防。李豐,本將命汝為使,去襄陽見劉表,商談進兵之事。主要是商談好奪下南陽之後,兩家如何分治。”李豐聽得,出列應道:“諾。”
袁術將目光望向紀靈,說道:“紀靈,本將命汝先率四萬大軍屯駐汝南,一旦與劉表聯盟訂下,就以你所部為先鋒立即進兵南陽,雷薄、陳蘭和楊弘助之。”
四人聽得,立即出列應道:“諾
袁術點了點頭。說道:“張勳。汝與其餘眾將就在壽春整軍,一旦紀靈先鋒大軍出發,汝就率大軍從後接應,做好準備。”
張勳以及其餘眾將聽得,一同出列應道:“諾,”
袁術揮了揮手,說道:“時候不早。汝等且去準備吧,李豐,你且回家收拾一二,立即出發前往襄陽去見劉表。”
就在袁術收到韓遂書信,與眾人相談的時候,襄陽城中劉表亦會韓遂所送來的書信煩惱,與袁術不同,劉表與張繡之間可是同盟關係。然而看著張繡的勢力越來越強大,劉表心中卻是有些不安。本來若只是張繡勢大,劉表的擔心也不會這麼重,但關鍵的是,孫堅在江東崛起,並且雙方已經交上了手,張繡與孫堅有舊,天下皆知。雖然於討董之時兩人為敵,並且兵戎相見,但雙方也沒有結下什麼大仇,反而因為如今董卓已死,雙方皆成為一方諸侯。加上又無利益瓜葛,劉表卻是擔心兩人因為往日情誼而結成同盟。張繡與孫堅若是結盟,受最大的影響的自然就是劉表,兩人結盟,劉表就變成背腹受敵,被兩人兩面夾攻。
劉表苦思無果之下,便連夜將荊良、荊越、蔡瑁三人找來,三人來到之後,劉表先將韓遂的書信讓三人觀看。
看完之後,已經與劉表有姻親關係的蔡瑁當先說道:“主公,末將以為韓遂之意可行。張繡之前奪主公南陽郡,當時主公要顧慮荊南四郡以及在襄陽侵擾的徐晃大軍,然而主公經過數年修養,兵精糧足,當是奪回南陽之良機。”
刻良聽得,皺眉說道:“蔡將軍所言,良不敢芶同。如今主公與張繡親善,荊州、南陽兩地百姓穿行無阻,雖然南陽不屬主公所轄,然於百姓而言並無二樣。正是此因。使的商人通行無阻,襄陽、南郡才日漸繁盛、富庶。如若與張繡交惡。對荊州而言,並非好事。”
蔡瑁聽得,冷笑一聲,說道:“子柔淺見,只看眼前而不顧長遠。如今張繡欲取關中,自然需要穩住後方。故而處處與主公示好。然而張繡乃是狼子野心,去年就開南陽學宮。請我荊州名士去講學。那些所謂名士不出仕為荊州百姓效力,反而到南陽講學,可見張繡這一手之高明。從中亦可見其狼子野心。
如若如今不先滅張繡,等張繡收取雍涼之後,難保下一個要對付的會是主公。要對付主公,張繡只需與孫堅聯手,兩家夾擊。我軍首尾不能相顧,只怕被滅於兩家之手。張繡與孫堅有舊天下皆知,主公與孫堅有仇亦是天下皆知,就算張繡不主動連孫堅伐主公,只怕孫堅亦會邀張繡平分我荊州,故此瑁以為當此千載難逢之時機,務必將張繡消滅。方能永除後患。”
這時荊越也開聲說道:“主公不可,如今主公與張繡親善,張繡不可能無故伐我,如此乃是失之大義。張繡珍惜羽毛,必不會自毀名聲。然若是主公如今伐張繡,若能一戰勝之。尚有迴旋餘地,然若是不勝,張繡一旦反撲,後患無窮。況且韓遂本乃反賊,主公乃是皇族,與反賊聯手殊為不妥,有損主公名聲。”
本來劉表聽得蔡瑁所言,已經有些意動,畢竟蔡瑁說中了他最擔心的地方,但聽得側越所言,劉表又有些顧忌,特別是那句“韓遂乃是反賊。主公乃是皇族”劉表乃是珍惜名聲之人,若被人說成與反賊聯手討伐朝廷重臣,卻是不願。
蔡瑁見到劉表猶豫,知道他猶豫的是什麼,立即說道:“異度此言差矣,張繡本乃董卓部將,董卓何人?國賊也,張繡助紂為虐,主公討張繡乃是討賊。韓遂以前雖反。然乃受人脅迫,後來已經受降,其更於董卓亂政之時,出兵從眾諸侯討伐國賊,故此韓遂方是忠臣,而張繡乃反賊也。況且更有袁公路一同出兵,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大漢忠臣。主公身為皇族,與大漢忠臣以正討逆,何來有損名聲之說,只會得天下士人百姓所稱讚!”
正逆之說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蔡瑁這般言論自然有牽強附會的地方,但目的就是要消除劉表的心理障礙。劉表雖然亦知道蔡瑁所言並非全對。然而他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個臺階,讓他有出兵的理由。聽得蔡瑁之言,劉表點頭說道:“德窪所言有理,只是與袁術同討張繡,奪下南陽之後只怕兩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