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馬家軍士卒馬基,攜岱公子書信從敵營之中逃出,如若不信,見過大公子便知。”
馬基聽得,說道:“千真萬確。豈會有假。”
將領打扮的人四周看了看,火把照耀之下見不到有敵軍的埋伏,但他還是不敢大意,下令道:“放下吊籃。將其吊上來,你去稟報大公子。”
馬基被吊入城中,被嚴加看管起來,等了約半刻鐘左右,就有士卒來通傳道:“馬基,大公子要見你。”
馬基被帶到馬超暫住的府邸中。網入正廳,就見到馬超、馬躍和馬休三人赫然在列,馬基立即跪倒向三人行禮。主位之上,馬躍當先問道:“馬基,可是有岱公子訊息?”
馬基點了點頭,對馬躍說道:“請將軍借匕首一用。”
馬躍聽得。奇道:“匕首?”
馬基說道:小人將岱公子書信藏在體內,需要匕首將肉割開才能將書信取出。”
廳中三人聽得,同時動容,馬躍揮了揮手,一名親衛上前將隨身匕首遞給馬基,但並沒有放鬆戒備。馬基脫掉褲子,眾人見到其大腿之上有數道傷疤,只見馬基取過匕首,在其中一條較大的傷疤處一利。同時額上冷汗直流,在大腿上按了按,很快,一顆蠟丸就從大腿中浮了出來。
馬基取過蠟丸,雙手遞向前,說道:“此乃岱公子書信。”
馬躍見得,連忙說道:“快叫郎中來,為馬基治傷。”
馬基搖了搖頭,說道:“將將軍借火一用。”馬躍點了點頭,親衛將廳內的一盞油燈遞給了馬基,馬基將匕首放在油燈上烤了好一陣,繼而整把匕首的刃面貼在傷口之上。
“申…”
“哼
一股肉香味傳來,馬基大腿上的傷口被燒紅了的匕首烙住,血立即就被止住,傷口也縫合了。只不過大腿之上留下一塊大傷疤。
見得馬基額上冷汗連連,但只是悶哼一聲,馬休不由得開聲讚道:“好漢子!”另外一邊的馬超和主位之上的馬躍亦點了點頭。
馬躍也不顧蠟丸上的鮮血,問馬基道:“此是何物?”
馬基答道:“此乃張繡軍中傳遞資訊林存所用的蠟丸,只要將蠟丸捏碎,書信就在其內。”
馬躍聞言,手指用力,將蠟丸捏碎。將裡面的書信展開細細觀看,越看喜色越濃。最後將書信遞給馬超,而後問道:“慎之不是被張繡看押嗎?怎麼會來到前線,又怎麼與周倉聯絡上了?”
馬基答道:“岱公子曾言,張繡將他召來前線,是想讓嶽公子招降將軍和大公子你們。而周倉則無故被張繡杖責,擊斷大公子武器立下大功非但沒有得到獎賞,反而被張繡重則,心生怨憤才與岱公子聯絡上。為將軍作內應,破張繡大軍,此蠟丸亦是周倉幫小人制成的。”
馬超看完,向馬躍打了一個眼色,馬躍會意,便說道:“馬基,你不錯,立下大功,且先下去歇息。本將要問話自然會讓人傳召你。”
馬基應了一聲,跟著馬躍的親衛下去了。
馬基走後,馬躍問馬超道:“孟起。你以為如何,可否有詐?”
馬超皺眉說道:“叔父,觀此書信筆跡,當是慎之手書,而且早前斥候就來報,周倉被張繡技責,連本技也打折了數根,其懷恨在心並不意外,超以為可照慎之之言行事。應該不會有詐,除非是慎之投敵了。”
馬躍點了點頭,說道:“吾兒乃是馬家之人,定不會投敵事賊,出賣父兄家族之人。”
馬超亦點頭說道:“不錯,況且斥候傳來訊息,太史慈率軍攻破眉縣。屯兵渭水南岸和五丈原一帶,關中與涼州之間的聯絡已經被斷絕,我軍和令明所部已經被張繡大軍包圍。如若不能打破缺口,我軍危矣。”
馬躍說道:“送信來的馬基。乃是馬家軍一員,為叔也認出他了。其如此小心,又忠心耿耿,當是無妨。”
馬休聽得,喜道:“如此一來。堂兄豈不是能回來了。”
馬躍點頭笑道:“自然如此。”自從馬岱被擒之後,馬躍很久也沒有露出過笑容,馬超和馬休二人見的。亦為馬躍感到高興。馬家這兩房人走得甚近,馬岱乃是馬躍獨子。與馬超等又如親兄弟一般,馬岱被擒馬家上下都擔心不已,不然也不會有馬家三小去宛城救馬岱的一幕。除卻馬雲祿的任性外,馬家一輩的手足之情可見一斑。
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二便又將馬基喚了過來,問明瞭情況之後便讓人好好照顧馬基,蓋因進攻之時。還要依仗馬基與周倉聯絡。
第二日一整天,馬超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