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藍天啊——你是那麼、那麼、那麼的蔚藍,如河水般純淨地清淺;你是那麼、那麼、那麼的廣闊,如汪洋般無垠地磊落!”
轉舒緩:
“你沉默中帶著嬌羞的面龐,讓我想起鄰家未曾相逢的姑娘;你掩映中帶著青澀的身姿,讓我想起故鄉初探花事的荼蘼。”
轉陰鬱:
“藍天啊——你可曾仰望,仰望這世上不盡的離別、怨恨、不甘與錯過?藍天啊——你可曾懷想,懷想這人間無常的起伏、跌宕、辛酸與困苦?”
轉悲傷:
“你出生在我無法介入的永恆,光陰的泥沙覆蓋在它飄渺的星河銀海,我心之所向往的方向,遠航的風帆呵,迷失了路途;你消逝在我不能抵達的虛無,空蕩的雲霞遮蔽在它浩瀚的清洲荒漠,我心之所向往的方向,歸港的波濤呵,茫然了巷陌。”
轉釋然:
“當命定的那個夜晚降臨,當註定的那一刻終於到來,那又如何——啊!那又如何!吾心向明月,嘆紅塵幾度悽切,江河浩淼不需別,停舟問酒再邀約!”
湯哥哥對蘇再一:“其實他剛才看你那個眼神是覺得找到同類了對不對?”被踹了一腳,忍著痛拉起一旁淚如雨下的歐因斯,拽了拽鼻頭微紅的莫莫染,“走了走了,這個不是,接著找。”
五人走了幾步,身後男子:“等一下!”
五人停步,轉身。
男子掏出一個黃色封面的本子:“你們要的,是這個秘籍,”掏出一張白花花的宣紙,“是這個咒語正文,”掏出一摞鋼筆寫的網格紙,“還是我辛勤十年寫成的著作?”
湯哥哥遠目了一下浩瀚的金海:“……原來是河神啊,失敬失敬。”
莫莫染:“歐因斯殿下所述明確矣,吾之所求乃是,”指了指咒語正文,“此物也。”
男子皺眉嘆氣:“現在的人,都變得如此貪心了嗎。唉,我不會說你們什麼,你們走吧,”悠悠地望向遠處,“從此山高水長,後會無期……”
歐因斯:“那、那要秘籍行不行?”
男子皺眉嘆氣:“現在的人,都變得如此貪心了嗎。唉,我不會……”
蘇再一扶額:“我覺得我已經看到結局了。”
湯哥哥:“其實我們是慕您大名而來,專程來求世上絕無僅有的唯一一本您的著作的。您可否賞臉讓我們觀賞一下?”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