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早早弄死你!”
面對林菀菀凶神惡煞模樣,周博氣定神閒。只除了這林氏罵了他母妃賤的時候,他眼中一閃而逝一道晦暗光芒,憑著這份謾罵羞辱,他是不會讓這個女人輕易死去的。
衝著這些言語,不說別的,就是當他知道暗一是先帝手中勢力時,他也曾暗中猜測過先帝、母妃兩人之間的情感關係。一個男人能夠這般想著一個女人的孩子,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
再待下去也是多費時間,周博有些興致缺缺,在瞧了瞧何忠義之後,他偷覷了正看著何忠義的何悅一眼,雖然知道何悅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畢竟是生身父親,也許有一些身體上的心靈感應?原本的何忠義看在死去愛妾的份上,對待原身何悅一個庶女也算得上是挑不出錯來的。
何悅並沒有要求周博放過何忠義的想法,她有著原身何悅的情感記憶,因為嫡母的關係,對這父親並沒有多熟悉,在大宅院裡算得上是陌生。
何悅瞧了瞧,像是有感應到什麼,與此同時何忠義也抬起頭來瞧了她一眼,就這時候,何忠義彷彿才第一次正視他這個庶女一般,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除了這個女兒,丞相府上肯定都隨著他遭殃的了,他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也算是他對不起他們。只是原本打算放棄的棋子,居然能夠進了這小皇帝的眼,算是他走了眼,這個女兒不一般。
在兩人對視中,周博可沒有忘記對於何悅來說,這何忠義可不是她的真的父親,而且經過這四天磋磨,何忠義竟然不失半分風采,周博不得不承認,略有些頹廢的丞相果然不負當年美狀元之名,上了年紀還這般資本。
他看著兩人對視,特別是何悅一眨不眨模樣,頓時有些不是滋味,他緊了緊扣著何悅的五指,將其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才心中微微舒坦了些。
在周博示意走了,何悅對其頷首,十分順從地跟在其後出了這頗讓人壓抑的場所。他們兩人向前方走去,將這監牢,將這四人拋在腦後,何悅回頭看了一眼,只剩下昏昏暗暗模模糊糊場景,心中頓時似有所感,大周的篇章在他們走出這道門後將翻篇,再行譜寫。
☆、完結
在周博和何悅正在用早膳的時候,張保保面色略有些凝重地進了來,行禮後欲語不言的模樣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在周博眼神示意後,張保保這才在看了何悅一眼後吐言稟告。何悅心中一緊,顯然,張保保將要說的事情與她有關。
張保保微微低頭,“稟告陛下,攝政王剛剛去了。是何丞相所為,緊接著何丞相也去了。”
何悅聽了微微一驚,怎麼會如此突然,雖然他們終究難逃一死,但她名義上的爹怎麼會做出如此行徑之事,攝政王和他該是沒有利益衝突的才是。
對比何悅的意外,周博倒是面上平靜,彷彿這一切並不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事實上,對於這件事,結合丞相府、攝政王府抄家後所得的資訊來看,他對此也是有一些猜測的。
周博看向張保保,“怎麼死的?”
張保保聽此問,面上帶出些許慚愧,“陛下,都是奴才等辦事不力,竟沒有搜查他們四人,何丞相身上便是藏了劇烈□□,那□□只要觸喉便只有死路一條,何丞相得以成事,以此看來,他是早有預謀。”
除了這,張保保沒有說的是,這□□,何丞相是在攝政王猝不及防間以口相哺的,待攝政王反應過來,一切也就成了定局了,他心中為攝政王抹了把辛酸淚,看這樣子,何丞相對攝政王有意思很久了,攝政王不說一點都察覺不出來,還大咧咧共享同一個女人,這真是在作死啊。
至於為什麼不告訴陛下,張保保暗暗瞅了瞅何悅的小腹,心中愉快地笑了,面上卻是嚴謹模樣,嗯,胎教很重要,不過這兩人也太迷糊了,今日是平安脈就診的日子,等到了那時,兩人也該知道了。
自從周博與何悅感情更進一步,特別是兩人有了夫妻之事,周博就隱隱有一種君王從此不早朝的趨勢,如此,第一次在早朝遲到後,為了更好的處理政務的同時能夠和何悅在早上溫存,周博便對早朝做了些許調整,將早朝時間延遲了兩個時辰。
用完早膳後,周博吻了吻何悅的額頭,便在眾人簇擁下去上朝了。
周博在宮人的簇擁下踱著方步,走到金鑾殿的龍椅前,端端正正坐下接受文武百官的三跪九叩大禮參拜,今天的氣氛顯然不一般,周博見此挑了挑眉,看來這群傢伙是日子過得□□生了,又要生出些許事端來。
一套繁瑣的儀式完畢之後,張保保尖著嗓子喊了一聲:“有本啟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