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著喝你喜酒呢!咱們可說好了,你不能跑到別的地方成親,都不在這裡辦喜酒,這可不成。”
王喜也咧嘴笑,‘大梅說的對,你要成親,一定得在村裡擺幾桌,好好熱鬧熱鬧。”
這些話,赫連公子聽著甚是滿意,“初二那天,我們要回一趟京城,先在那裡辦酒宴,一個月之後再回這裡補辦。”
木香聞言,轉頭看他。要不要這麼直白啊?
大梅尖聲驚呼,“木香,你要去京城?那你家咋辦?木朗跟彩雲咋辦?”
木香皺眉捂上耳朵。這丫頭叫那麼大聲幹啥,有必要那麼吃驚嗎?
“我姐跟姐夫,要帶上我們一起去,家裡呢,就你們幾個看,反正也沒啥東西,再說,我姐夫可是將軍呢,誰敢偷我們家東西?”彩雲適時靠過來,解釋一二。
將軍?
是哦,赫連晟是將軍。
彩雲要是不提,他們都快把這茬給忘了,也不是真的忘,就是給忽略乾淨了。
誰能想到,堂堂的戰神大人,竟然跟他們坐一起?
脫下戰袍,卸去盔甲,又是坐在木香身邊。此時的赫連晟,儼然只是個普通的居家男人。
赫連晟的身份,木香很少去提,在一起相處久了,村裡人倒也沒把他當大將軍,王爺的世界,他們不懂啊!
大梅表情怪怪的,“說的也是,你們若真要去,家我給你們看著,白天我過來兩趟,把你家雞給餵了,晚上有他們幾個輪流著看,呃,你得把銀子收好了,別叫我摸見了。”
眾人都被大梅的話逗樂了。還有人明目張膽的說惦記人家銀子呢!
笑夠了,王喜清了清嗓子,認真對木香,道:“你只管放心去吧,家裡我們會幫你照應著,作坊的活,等你回來,我們再開工。”
“我會盡快趕回來,不會在那邊耽誤的太久,咱們的生意還要做大做強,”木香說這話的時候,眸光瞟向赫連晟。
她也擔心赫連晟,是不是那種,只要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準出來拋頭露面的那種。
赫連晟感覺到她的目光,側目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看著時辰也不早了,大梅他們起身告辭。
嚴忠跟吳青去了山上,帶了吃食給其他的暗衛。
彩雲進屋看了看木朗,見他一直沒醒,不放心,又把赫連晟跟木香也叫了過來。
赫連晟替木朗把了脈,讓他們不必擔心。這小子就是醉過去了,酒量太淺,估計這一覺得睡到明天早晨。
何安跟大飛無聊的坐在堂屋,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空,發呆發愣。
木香也困了,便提議大家都去睡覺,不守歲了,反正都是封建迷信,信則有,不信則無。
赫連晟也正有此意,與其坐在這兒無聊的乾瞪眼,倒不如抱著娘子,上炕睡覺去,順便再玩些親親的遊戲,豈不是比守歲更有意義嗎?
何安跟大飛巴不得呢!
知道吳青晚上不會回來,大飛就去把院門插上,也很勤快的把院裡的東西收拾了一番。
總算,沒有白吃那麼多米飯。
木香在屋裡,本來想脫衣服的,可是一聞身上頭上,都是油煙味,覺得忍無可忍,非得洗澡不可。
這屋裡也有澡盆子,燒了熱水,拎來倒進去,就可以洗了。
木香重新穿好衣服,準備去燒水洗澡。
赫連晟推門進來,見她又把衣服穿回去了,還以為她有事呢!
“怎麼了?還要去哪?”
木香道:“不是,我去燒些水,洗個澡,換身衣服,不然裹著一身油煙味,我可睡不著。”
說著,她便出去。就算是麻煩,也得洗過才能睡,那樣睡,才能睡的安穩。
“我去燒,你在這裡等著就好,”赫連公子霸道的攔住她,不讓她出去。
木香笑了,“可是你會燒嗎?”
赫連晟挑眉,捏了下她的鼻子,“還有本王不會幹的事嗎?”
囂張!自信!
赫連晟一直都是如此的,但是,在木香身邊同時,他卻很好的讓自己變的更加包容。
木香知道他是非做不可的,不再堅持。
有人給燒洗澡水,她求之不得呢!
在赫連晟去廚房的時候,她就趴在窗戶邊聽著。
她聽見何安起來了,要替主子燒水,卻被赫連晟趕了回去。
接著,又聽見赫連晟舀水,起火,添柴。
聽動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