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木香懷裡。
還好它塊頭不大,沒有多少慣性,否則木香怕是會被它撲倒。
“喲,它的胳膊這麼快就好了?”木香騰不出手來抱赤貂,便把它扔給吳青,伸手在白鷹的翅膀上戳了戳。
白鷹懶懶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它是鷹,可也有痛覺的好不好。
赤貂這時揮動著小爪子,好像是要給木香似的。
吳青低頭看,“小赤貂用它的血,給白鷹治的傷,瞧,小爪子劃破了一道口子。”
木香怔了下,隨即笑道:“哦?你倆感情啥時候這樣好了,莫不是整日睡一個屋,睡出來的吧?”
“咕咕,”白鷹發出一聲似低嘯的聲音,以彰顯它的不滿。
主人你可以注意用詞了,什麼叫睡出來的,誰跟那隻老鼠睡覺了,明明是陪您老人家睡覺的好不好?
不同於白鷹的憤怒,赤貂一反常態的在吳青懷裡又蹦又跳,最後實在忍不了了,乾脆又跳回木香懷裡,順著她的胳膊,一直往上爬,蹭著白鷹的爪子,蹭的不過癮,還要往上,可是再往上,就是……
白鷹怒了,抬起爪子,對著赤貂的面門便撓了上去,赤貂被它推下,摔在地上,正要再度爬上去時,主子發話了。
“你能不能消停了,若再吵鬧,我便把你塞老鼠洞去,你們倆個,好好的助我消滅那個賤人,若是成功了,晚上有烤肉吃,否則的話,你們晚上就等著吃老鼠肉吧!”
赤貂反應快最快,一扭頭蹭蹭,扯著吳青的腰帶,往他身上爬,待爬到吳青胳膊上時,立馬趴下,抱著他的胳膊,一動不動。
它可不要被塞老鼠洞,那樣的記憶太可怕了。
之所以有記憶,是因為真的被塞過,那晚它興奮過度,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屋子裡跳來跳去。
惹的一人一鳥怒火滔天,最後忍無可忍,木香一怒之下,在清風院裡找了個老鼠洞,把它塞了進去。
可惜它身子大了,只塞進去一個頭,大半個身子都在外面。
那一晚的記憶,是赤貂最不堪回首,同時也是最恥辱的記憶。
白鷹始終半磕著眼,一副矜持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風範。
它才不會跟一隻變異老鼠為伍,太丟人了,這個不要臉的變異老鼠,剛剛竟然還差點抓到它的屁股,真是鼠可忍,鷹不可忍。
吳青萬分無語的把自己的腰帶繫好,若不是死命拽著,這隻小東西,都快把它褲子扯下來了,“夫人,咱們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回頭……”
“噓!”木香突然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赤貂急忙把頭埋進兩隻小爪子裡頭,白鷹的眼睛猛然變的犀利。
吳青也突然住了聲,只見有枯草落葉從空中落下,數道黑影踩著枯草翩然落地。
一看這了陣式,木香恍然明白了。
沒有動用宮中的死士跟暗衛,怕被人知曉,索性從江湖中花錢請幾個頂級的殺手,來索她的性命。一手交錢,一手交命的買賣,最是划算。
又是透過中間人,事後將人滅口,也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只是這幾人長的都夠怪的,三男兩女,女人身著黑裙,一張臉倒是很白,但是跟黑裙一對比,就成了慘白。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人,臉上刻著一隻猙獰的蠍子。
另外兩人中有一人,眼圈青紫,嘴唇亦是黑紫色。
最後一人,手掌微微弓起,以手做爪狀,應該是個善於用手取人性命之人。
吳青執劍擋著木香,看著那幾人,目露不屑,“花錢僱傭你們的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們要殺的人是誰嗎?如果只是為了錢,我怕你們有命掙,沒命花!”
這五人並未將木香放在眼裡,因為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內息,唯有站在前面的男子,氣息沉穩,底盤甚是穩固,內力不弱。
兩個女子中較瘦的一個,哈哈一笑,笑聲詭異慎人,“這位小哥,我們幾個人可不是尋常以命搏錢財之人,尋常的財富又如何能請得動我們五人,僱主既然能請得動我們出山,自有她的條件,而她,今夜必死無疑!”
這個要死的人,指的自然是木香。
另一女子也陰陰的一笑,“小哥長的好生俊俏,若是你此時放下劍,降了我們,便可保你性命無憂,何必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女娃,拼上自己的性命呢!”
她這話說的,並非故意引誘他,而是真的看中吳青俊俏的長相,搶回家,做個床伴,似乎也不錯。
吳青不善於跟人爭吵,再被她們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