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欺負了,能怎麼滴?那傢伙一定會這麼說。
唐墨笑的很有深意,“想不到燕太子這般大度,連這種屈辱都能忍受,真叫人配服。”
軒轅恆澀然一笑,“不過是到湖裡滾了一身泥,實在算不得什麼,本王與五皇子的出身不同,自然沒那麼多講究。”
唐墨再不受寵,也是唐皇最關注的一個兒子,縱然多年流放在外,但該有的尊貴與皇子的一切,他可沒少過。
唐墨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樣也好,本王也還擔心燕太子會發怒。”
唐焱提醒他們,“那位王母娘娘來了,你們都小心著說話,別再把她得罪了,我這身子,可沒你們的結實。”
木香正好聽見他最後一句,笑眯眯的調侃道:“別拿我們都當傻子,你這副身子,就屬於好也不好,再壞也死不了,又不影響成親生娃,你說說你哪點不結實了?”
其實她話裡潛在的意思是,成親洞房不成問題,就不算真的有問題,等哪天他連人事都不能了,那才是真正有問題呢!
唐焱跟她打了那麼久的交道,哪裡會不知道她的潛臺詞。當即臉色變的賊難看,一口氣嗆在嗓子裡,捂著嘴直咳嗽,木板似的身子,顫啊顫的。加上衣服被汙泥浸溼了,貼裹在身上,真正的曲線畢露。
呃……曲線畢露的可不止他一個,另外那兩個也是。
剛才只顧著看他們的狼狽樣,忘記了,身材也是可以看的。
只是才看了幾眼,眼前忽然就黑了。
“有什麼可看的,幾根枯竹竿而已,你想看的話,我回家脫給你看,”赫連公子傲嬌的說道。捂著她眼睛的手,就是不肯放下來。
聽他說的話,讓木香心癢癢的。不知是不是到孕中期的原故,她發現自己越好色了。
每晚都要纏著赫連公子,非得讓他脫的只剩一條褻褲,才作罷。
而且一整晚,小手都得流連在人家的胸膛上,捨不得放開。
一摸就是一整晚,只有這樣她才能睡的好。
可是她睡好了,赫連公子卻只能頂著一對熊貓眼,無聲控訴著,她的非人折磨。
所以這會,他說出這等露骨的情話,饒是木香再厚的臉皮,也得紅了。
“呃……相公,我沒亂看,他們身上也沒幾兩肉,哪有相公你的身材好看,我看他們就跟看案板上的豬肉差不多,呵呵!”木香怕極了這傢伙吃醋,每回把他氣狠了,晚上都得受一番求而不得的懲罰。
(想問什麼是求而不得?呵呵!自己琢磨去吧!)
唐墨等人自然聽見了枯竹竿這樣比喻,還聽他還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有突有凹,雖然沒赫連晟那樣的大肌肉,可是也不差的好嗎?
軒轅恆笑的忒無奈,他打定主意,以後還是離這對夫婦遠一點,再遠一點,“本王還有事,幾位慢慢聊吧,本王先告辭了。”裹著這一身髒衣服,這一點,叫他受不了。
“慢走不送,”赫連晟面有冷色的目送他離開。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軒轅恆這傢伙長的這麼討人厭,以後沒事,還是讓他少來南晉,最好是待在燕國永遠不要出來。
在最後關頭,木香想扒開赫連晟的手,偷看一下美男背後的風光。
都是好看性感的男人,最美的地方,不是胸肌,而是後背,曲線優美,如隨筆勾勒出來的一樣。
軒轅恆來一趟不容易,錯過這次,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呢!
可是她掰不開赫連晟的手,這傢伙好像早料到她有這個齷齪想法似的,早有防範,索性將她轉了個身,硬是將她的臉,按在胸口,以極其巧妙的手法,令她逃脫不了,又不至於將她悶壞。
唐墨真的看不下去了,接過屬下遞過來的披風,悻悻的道:“從前還以為你有多麼豁達,現在看來,你除了愛吃醋,很小氣之外,真的再無其他特質!”
赫連晟不僅不生氣,還是一臉很受用的樣子,“多謝五皇子的評價,本王這樣的人,五皇子恐怕是一輩子也沒法理解。”
“就是就是,他要是跟你一樣吃醋,乾脆在醋罈子裡泡著得了,都不用冒頭的,”木香揪住空檔,硬是扭過頭,興奮的說道。
唐墨用披風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皮笑肉不笑的道:“本王在不在醋罈子,跟你沒關係,你還是顧好自己吧!”
唐焱也被自己的隨從接走,臨轉身時,目光深深的看了眼赫連晟。
他不嫉妒,只是羨慕,此生沒有赫連晟這樣的身體,給不了她一個安慰的擁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