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對男女生殖結構如此瞭解的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正確交歡呢!
啼這貨倒是沒有破她的瓜,尼瑪……吐血!尼瑪就是她的腿啊啊啊啊啊,遭了一個晚上的罪不好,還讓納雅這猥瑣貨狠狠取笑了一通!
綠著臉對納雅狠聲道:“尼瑪還不去把果子裝到草筐裡去!臥槽!跟著姐兒幹毛啊!”
“矮油,不跟著你我還能跟著誰啊。啼大清早起來就跟我說了,你忙了一個晚上,怕是手也累,腳也累,讓我多照顧著你一點呢。”納雅眯笑眯笑,眼神怎麼看怎麼都是猥瑣無敵,目光直接是盯著吳熙月被磨傷的腿內側,咂嘴弄舌驚歎,“臥勒個去哩,我都一回看到交配能把腿磨成這樣子的?啼……,他也太強悍了吧。”
如果是本土著原始女人一定會為這話而自豪的,自家男人厲害代表無限光榮呢,更可以說明那麼厲害的男人都讓自己搞定,哈哈哈……,她魅力夠大呢。
可惜,來自泱泱大國的天朝妹紙好歹也是受過正統文化,雖然半路長歪了,但絕對不會豪邁到納雅這種口無遮掩的猥瑣地步。
由綠轉青的妹紙幾乎是咬碎口銀牙,兩眼冒兇光狠不得是要把眼前重口味貨跺成個百兒八十片,“我一點都不累!你現在可以給我滾了不?”吐血!啼這渾蛋嗷!幹了壞事尼瑪還要嚷到眾所周知不成?
納雅……,噗……,更苦逼的當著納雅的面來了個全程現場直播。哦,偶滴個神啊,拿到雷劈了她吧,沒臉見人,尼瑪沒臉見人鳥……。
才不理會她的尷尬呢,納雅繼續嘿嘿笑著追問起來,“來來來,跟我說說啼體力如何?哦,我瞧著是挺不錯的。看了那麼才見他解決完第一次,哈哈哈,首領就是首領啊,雀鳥一出,沒有男人可以敵得過她呢。”
吳熙月:“……”吐血!她可不可以假裝沒有聽到?丫的,總讓她取笑還以為姐兒真TMD羞射呢?臥槽,是羞澀了!但還沒有羞澀說她取笑到無地自容的地步,眼神兒冷飄飄睇了眼納雅,哼唧道:“啼厲不厲害你丫的不都已經看到了麼?依我說嘛,你幾個男人加起來也未必敵得過啼呢。還有臉兒在這裡笑,嘖嘖嘖,換成是我啊,我就找個角落裡飆淚去。”
吐吐血先……,她深覺自己也是越來越彪悍威武了!這種話她現在都不用過過濾直接飆出來……,臥勒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真是一針見血。
妹紙把自己的彪悍歸功是讓納雅帶壞!
“去,歸阿以前也很厲害好不好,哼,比啼還厲害呢。我跟他頭一回都持繼整整一個黑夜。”納雅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妹紙瞧不起,立馬吡牙咧牙反駁起來,整個俏臉兒得意洋洋,“我可沒有這麼弱哦,……”
“月,以後你就啼一個男人都夠了啦,才一個你丫的都要做到睡覺,……噗,又是多幾個來你……哈哈哈哈,你你你……你估計連腿都邁不開了吧!哈哈哈……。”自顧自得說的納雅直接進入臆想裡,腦海裡盡是妹紙被撲倒然……結束後,連腿都邁不開走路的苦逼樣子。
佯裝蛋腚吳熙月額角筋直爆,苦逼的是她越是惱羞成怒,納雅笑聲更大,月,你……你也太害羞了啊,這種最正常不過的事情還需要躲躲閃閃嗎?瞧瞧那小臉,紅到跟天上的霞彩似的。
笑夠了,納雅才咳了聲進入正題,“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是啼讓我過來照顧你,他沒有想到會把你腳磨傷,現在去臨近一個小部落看看有沒有什麼草藥給你敷上。哎,你別動啊,越動越痛的。”
她沒有告訴吳熙月,啼其實是去格里部落尋找草藥。這是部落男人們的意思,也是啼的意思。出於對芒的提防蒼措部落族人現在並不想讓吳熙月接觸到格里部落族人,更何況還有個一心想著芒的納雅在,……臥槽!還是把兩個女人留在窩頭山,啼自己去尋草藥得了。
本是雙腿併攏的妹紙聽到她說啼是去找草藥,心裡有些疑惑起來,不是說窩頭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嗎?怎麼臨近還會有部落存在呢?
雙腿長時間保持一個姿態會形容麻痺,吳熙月伸伸腿,……才伸出來立馬縮回去。小臉皺出張苦瓜臉出來……。
“啊,我都說讓你別動你還動!”納雅見到她臉上痛苦,眼裡閃過一絲著急出手飛快按住她足踝,“你睡熟時我看了下,有一塊破都磨掉了。……啼也真是,不知道怎麼交配也不問問我跟歸阿,在女人身上亂來亂撞受苦的還是我們女人。”
說著,納雅眉色突地冷戾起來,腦海深處想起的小時候折磨;她雙手按著吳熙月的足踝坐下,朗朗聲音緊緊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