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和諧的一對,也許考慮讓妹紙拿著野牛皮做一條牛皮鞭出來了嘍。
才滿的眼睛已經瞪到非常大了,巫師月……還還還……還真敢打首領啊。神靈啊,她有膽子怎麼那麼大啊,竟然真的去打首領了。
“納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巫師月會打首領?”格桑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膽子比才滿要大一點,有驚震過後便向唯一熟悉巫師月的納雅求問,“我聽著啼,好像巫師月以前也打過首領啊。”
納雅眉梢都揚得老高老高了,“啼只有月才敢打,而我呢,打過黑耶,打過歸阿,打過哈巴達,打過……”她掰著手指頭開始起說自己打過多少男人,數著數著她現在部落裡的男人沒有不被她打過的……,除了啼,所有男人曾經都被她打過吔。
她這麼一說一數,讓還屈服在父權陰影下沒有走出來的兩個女人嚇到面色大變,眼裡驚恐流露看著納雅連呼吸都驟然停下來……。
“咳咳咳……”才滿捂住胸部臉色脹得通紅通紅重重咳嗽起來,她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女人敢打男人這樣的事情。這要是放在她身上,早不知道被老達他們往死裡打了,哪還有命留著回部落啊。
看到都是曾經一起玩過的同伴因為被老達他們瞧上在還沒有成年就留在卜卜山,而自己很幸運留在了部落,這麼久過去,她早就忘記以前在男人們手上受過的痛苦。而才滿她們……卻是一直痛苦到現在。
想到這裡,納雅眼眶都紅了起來,伸出手臂一左一右攬過她們的肩膀,納雅聲色哽咽道:“不會再讓你們受到委屈了,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只要有月在,她一起不會再讓男人欺負我們女人……。”
三個女人安安靜靜抱在一起,老人看一眼後繼續吃著燒肉,偶爾眼神會睃過嚷嚷鬧的樹林;真的很想用什麼東西把耳朵塞住,巫師月在……用樹枝打首領啼。這讓一輩子欺負女人的老人們很難接受。
但她是巫師,他們不敢走向前去教訓;原以為啼會出手教訓一下,結果卻聽到他主動說出來要讓女人打他的後背……,老人們整個神情都狠地扭曲了下。望天長唉,男人……怎麼就變成這麼弱了呢?
堤烏瑪死死咬住下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啼,那樣強大勇敢的男人竟然會願意讓一個女人打,還一點生氣都沒有,笑聲裡都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溫和,他是在縱容那個女人……,他是在縱容那個女人隨便打他!
妒忌的怒火就在她心裡熊熊燃燒起來,雙手死死地攥緊低下眼簾怨毒地目光似乎要把地面都要戳出一個大洞出來。巫師月,你……你該死!她跟西瑪爭了這麼久都沒有得到啼,憑什麼你一出現就把啼佔據了!憑什麼!
樹林裡,吳熙月甩掉都抽斷了的樹枝,氣喘息息好久才平靜下來,被她揍到左右閃躲的男人正在一下一下撫順她的後背,夜色裡,他清冷地聲音裡染上的讓人心動的溫柔,“好了,好了,打了這麼久也該消氣了吧。我真不是有意藏著不出來,而是需要解決最後一點事情才行。”
這不,芒一走他就準備要走出來的,結果……轉過身,在族人倒抽氣聲音一樹枝就兜頭揮下,他只是手臂一擋就聽到本應該站在火堆邊的女人咬牙切齒哼哼冷笑道:“行啊,長本事了對吧,回來都得藏著掩著啦啊……。”
接下來就是直接抽了,族人們一瞧個個都很沒有意氣偷偷退後退後再退後……,然後都開溜了。
溜了也好,他也不想自己的狼狽讓所有族人看到,哼!這群傢伙其實是很樂意見到他這個首領被巫師月抽呢。匡離開前分明還[噗哧]笑出來來,是伐合忍著笑捂住他嘴唇拖到灌木裡藏起來。
吳熙月總算不用氣喘了,順順都亂散的長髮睨了啼一眼,口氣裡早就沒有火氣,淡淡道:“你回來我就輕鬆了。”說著頓了下來對藏在各處的男子揚聲音道:“肉早給你們烤好的,快過去吃。”
男人們從暗處都走出來,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在極力忍住笑。
“月,你不讓啼跟我們一起過去嗎?”男人們很想故作淡然說話,可一想到平時冷冰冰的首領被巫師月打到抱著頭腦沒地方藏就覺得很想很想笑,說話的口氣很難平靜下來,努力控制不讓自己笑出來,讓聲音顯得更為彆扭。
吳熙月也知道自己剛才一怒之下讓啼丟了面子,哼!男人的面子算個毛啊!
回答道:“你們先過去,我跟啼還有些事情要說……。”要對他說說有關於卜卜山老人們的事情才行。
男人一聽笑容就意味深長起來,看向啼的眼神更加是意味深長起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