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達,哈達,快把水端來。月離開前說了,只要芒醒來立馬多喝水!”守在芒身邊的格里男人一見在首領醒過來,興奮大叫起來,他對哈達大吼完,才緊張著問起芒來,“還好嗎?還好嗎?有沒有……那個……”呃,慘了!他忘記月怎麼說的去了。
“發燒,月說要讓我們問問你有沒有發燒。”哈達捧著裝著早涼透的水過來,這些都是燒過的水,月說了芒喝這樣的水會好得更快。“芒,先把水喝了,月說了,你必須要把這一罐水完全喝完才行,然後多幾次噓噓。”
要重複月說過的話真的好睏難,老會忘記。巫師就是巫師,說出來的話他們都聽不懂呢。
芒聽著族人一口一個月說了,月說了,他想坐起來,哈達又是急急道:“別,你不能起來,月說了,你必須得好好休息七天。”撓頭,“我也不知道七天是什麼意思,嘿嘿,等月回來再給你說啊。”
總之都是月說得對,而芒也很聽月說的!哈達跟同伴捂著嘴偷偷笑起來……。芒現在好乖哦,說喝水就喝水,說不動就不動呢。
後背還是很痛,但感覺卻是好多了,芒想著女人拿著火把狠狠燙向他的傷口,到現在還是打了個激靈。
巫師都是狠角色,連月也不例外。但是,像這種傷口問題一般是交給巫醫處理吧,月怎麼……也會呢?腦子才清醒一點的芒又開始暗思起來,他想得多自然也明白得多。
只是,現在他話沒有過多精力想,看了下沒有一個蒼措部落族人的山洞,芒疑惑問起,“月他們去哪裡了?”
“嘿,還能去哪裡啊。不是到了要跟剋剋巫交換食物了麼,現在月他們全部到山腳下去了。”哈達現在很放心了,芒都醒過來看上去又挺好的模樣,嘿,傷口不算什麼了啦,是個男人都會受傷啦。
芒一聽,目光頓地冽起,“你們怎麼沒有一起過去!有我們格里部落男人們在,剋剋巫跟老庫也不敢為難月他們!”
……
“芒,這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吧。神粉又不是給我們的。”哈達輕輕說起來,在芒的眼神中他沒有辦法挺起胸膛,“月說了,你就乖乖躺著行,別裡也不許去。還說,想試試再用火燙的滋味,她了不攔著你。”
芒:“……”月,你是不是早猜出來他會跟過去所以才故意交待哈達這麼說的?
側身躺好,芒閉上眼睛淡淡道:“月還說了什麼沒有,都給我說出來。”心裡似乎有那麼一點高興,月把他的事情都交待很清楚,是不是代表,她心裡其實也是有……他的呢?
撫額,芒也有自做多情的一面。
在山角下,蒼措部落族人早早在說好的地方等著,卻遲遲沒有等到剋剋巫過來。
啼跟吳熙月等是臉色鎮定,歸阿他們幾個已經是臉色都黑鳥。
“麻痺的,剋剋巫是不是臨時反悔了?尼瑪不來了?”最清楚整個事情的納雅憤怒著折起樹枝來,俏臉傾出的戾氣相當重,“納雅,要不要派族人去他們部落裡看看,尼瑪竟然不來了!槽!”
剋剋巫不來,他們怎麼拿到食物,可惡!
歸阿黑著臉手腳靈活爬到一樹比較高的樹上面朝遠方看了好幾眼,沒有什麼動靜才憤然下來,“月,看來他們是不來了!我們不等了,直接回部落算了。”
“急什麼,再等等,太陽都沒有下山呢。”吳熙月淡淡地撇了歸阿一眼,蛋腚吧男人,你丫的是約好這一天,但尼瑪沒有約好具體時間啊。臥槽!尼瑪萬一是快天黑才過來呢?
啼撥弄著她黑而柔順的長髮,偶爾還會拿到鼻子邊嗅嗅,才淡漠開口,“剋剋巫喜歡在晚上出沒,歸阿,別忘記了他是巫師。”他想要得到西瑪,老庫很顯然不同意才故意說出要神粉。
現在剋剋巫說可以得到神粉,哧,老庫肯定會出手阻止一翻的。
等著,也許不會等到剋剋巫,也許等到的會是老庫。
應該說妹紙與啼一人猜中一半,合起來,便是現在剋剋巫與老庫的情況。
老庫聽說剋剋巫會在蒼措部落族人手上得到神粉,早就按耐不住心思了。立馬派了族人跑到蒼措部落的山洞裡來,結果……自然是撲了個空。
一個人都沒有,讓他們去哪裡找神粉?把蒼措部落那個破山洞翻遍也沒有找到一點神粉。
族人們回去告訴老庫說沒有找到人,個性多疑的老庫直接懷疑是剋剋巫故意把蒼措部落族人藏起來不讓他找到。這些日子,老庫就是派人暗暗盯著巫師,一旦有什麼動靜就讓族人來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