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原來直接是在洞上面鑿下來的嗷。目光再次掃過之前發現煙燻黑痕比較嚴重的地方,吳熙月用腳踢踢擋住去路的男人小腿,讓了道便直徑走過去。
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一眼,燒痕明顯的地方有一處明顯凹槽,用手指頭在黑漆漆的石壁上一抹,……指腹還有些煙黑印。就地撿了塊石頭在原處用力刨幾下,裡面還是有些黑。開撥了撥結成土堆的柴火灰,吳熙月從裡面撥出兩塊小石頭出來,撿起輕輕有力石頭立馬碎成粉沫,黑的,白點星星點點落在已經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柴火灰上面。
看來,這裡就是老巫師燒煉神粉的地方了。
納雅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近過來,她指著白色粉點驚詫道,“月,這就是老巫師煉出來的神粉啊,怎麼還有呢?我記得老巫師死後,剋剋巫還特意跑上來尋找有沒有神粉,沒有找到,他又跑到部落裡問啼要呢。”
“怎麼還會有神粉?在哪裡,我看看。”身材高大的歸阿行走在比較矮的山洞裡有些不太方便,彎著腰走路看上去很笨拙,硬是湊過來道,“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這裡是老巫師平時悶肉的地方,你們還能發現有神粉在?”
納雅指著落在柴火灰裡的白點點,白了男人一眼,“你眼睛長到哪裡去了?這不就是神粉麼。”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瞪眼看去,歸阿也很驚詫道,“咦?還真的是神粉啊,……怎麼發現的?剋剋巫不把老巫師的山洞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啊……。”真神奇了,剋剋巫都沒有發現,女人們倒發現了。
“是月發現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神粉,槽!早知道有神粉在,尼瑪我就拿著神粉跟剋剋巫交換食物了。”納雅並不喜歡剋剋巫,每次提起他總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在裡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吳熙月便把這句話記在心裡了。丫的,原來石灰粉還可以用來換食物,臥槽!……如果這整座山都是石灰石,……雷滴嘎嘎啊,她是不是可以換很多食物出來了?哈哈哈,這下好了,……姐兒有一種一技傍身在,萬事不愁的牛掰爽感鳥。
用肩膀碰碰納雅的肩膀,吳熙月笑眯眯道:“我要是能煉出神粉出來,你信不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碰得用力一點,納雅一個前栽,連歸阿都沒有來得及出手抱住她,納雅整個人就砸在黑烏烏的石壁上,小麥色面板的額角紅了一大片。
她瞪起眼睛,圓溜溜的極是可愛,就是說出來的話讓吳熙月差點沒氣暈進去,她說,“臥槽!芒不過隨口一說你是個巫師,月你TM還真當自己是個巫師了啊!哈哈哈,神粉你能煉出來?真要煉出來,我納雅就在你跨下爬過。”
“閉嘴,納雅!你又忘記啼跟我們說過什麼了沒有?”那邊納雅一見吳熙月刷地木著張臉,直接是速度撲過去,把納雅壓在身下,大掌急忙捂住納雅的嘴唇,對妹紙嘿嘿陪笑道,“她又瞎說了,沒睡醒就是喜歡瞎說……。”
說著說著,歸阿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繼續說下去了……。
木著臉的吳熙月同樣是木著聲音哼哼道:“等我把神粉煉出來,你丫的就等著從姐兒跨下過吧!”臥勒個去!尼瑪不就是煉石灰粉麼?姐兒絕對可以煉出來!等著,不出十天一定給你丫的煉出來。
納雅被捂到動彈不得,兩眼睛溜轉著掙扎要起身,無奈歸阿生怕她又說出些什麼聽著想揍的話來,直接抱起納雅先把她交到山洞外的男人手裡,“先照顧下,我進去跟月說些事情。扎可,你們去狩獵,就爬到樹上掏鳥窩別跑太遠,這附近有大貓出沒別遇上了。”
扎西笑著應下來,就是的眼神有些猥瑣將歸阿上下打量了下,湊近去飛快說了句,“別打主意到月身上,那是啼的女人。”
“滾,我什麼時候說要上月了?”歸阿氣結,抬腿就踹出去,“少在這裡挑撥我跟納雅之間的關係,你心裡打什麼主意我會不知道?”
不過是假踹,扎西身子一斜輕鬆躲過揚聲大笑帶著幾個男人便去掏鳥窩,天黑,叢林到外都是陰暗陰暗,奇聲怪異叫響不絕於耳,偶爾還會看到一些黑影突然間從眼前掠過,絕對會驚出人一身冷汗。
而從小生活在叢林裡原始人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他們不怕這些聲音,也不畏懼什麼黑影。殘酷,落後的生存環境不允許他們害怕這些無中生有的東西,他們害怕是沒有食物添飽肚子,害怕冬季來臨沒有足夠獸皮保暖,害怕是部落被吞噬,族人被殘殺。
這些,才是他們真正所害所。
黑暗的山洞裡只有吳熙月一個人待著,她努力在石壁上把一塊塊石灰石掰下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