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地性,眼裡迸出來的兇狠是隻要抓到吳熙月就會把她活活生吞了一樣。
西瑪!你該束了!
拼盡力氣把她撞倒,吳熙月來了個猛虎撲食直接坐在了西瑪的後背上面,單手反剪住她的雙手,石刀就像是手術刀一樣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面,“西瑪,你輸了!那怕你再厲害也註定沒有辦法打贏我吳熙月……。”
在一個臨死的人面前吳熙月是頭一回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西瑪憤怒地扭動身子,可坐在她後背上的女人就跟山一樣壓得她沒有辦法翻身。
吳熙月手腕用力抵住她的脖子,在西瑪還沒有開口說話,讓老努扎打磨到表面十分鋒利沒有一絲鈍口的石刀已經在西瑪的脖子上重力劃了過。身為醫生,她最清楚脖子上最致命的地方在哪裡了,大動脈割破血液在脈博起跳的高壓下噴湧出。
血化成了霧迷住的西瑪的眼睛,她只感到自己脖子上一涼一痛,要吼回去的話其實都已經到了嘴裡卻沒有來得急說出口。
“我沒有興趣再跟你說話,只是想告訴你……,並非所有女人都不能打贏你。更多的是看重你身邊的部落實力。可惜的是,自從老庫死後你們布阿部落的實力就開始下滑了。連老庫都要考虛的事情,你卻不知道再思考思考。呵,想要滅掉蒼措部落,西瑪啊西瑪……你的實力遠遠不夠呢。”放開她的身體,吳熙月看不到她的表情是什麼,臉上有些沾露了少許稠稠的血珠,抬手抹拭乾淨沒有再看西瑪一眼轉身離開。
戰爭就是一場生死博鬥,不是你死是我亡;吳熙月已經想開了,下殺手的時候沒有一絲心軟。她很清楚,自己若心軟了……也許軀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西瑪還沒有完全斷氣,身子不停的抽搐;失去神彩的美目目光潰散看著上空,她似聽到了許多許多人在說話,很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感到越來越冷,冷到她嘴唇哆嗦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手很僵硬手臂沒有辦法抬起來,動了動手指頭西瑪不甘心的瞪大眼睛,她……她要死了!今晚……她要死了!沒有把該死的女人幹掉卻讓自己失了性命,眼角邊垂下眼淚的西瑪在呼吸停住的最後一刻眼裡迸出兇狠的目光,漸漸的……瞳孔完全潰散直到手指頭也停止的顫動。
巫師讓她自己殺死了,從此以後布阿部落不會再有巫醫,也不會再有巫師,等到太陽昇起來強大的布阿部落就永遠消失在莫河一帶了。
啼,你現在高興了吧,禍害你們蒼措部落的西瑪死了,你再也不用擔心她會為難你心愛的女人,再也不用擔心布阿部落的女人西瑪會在打著佔有你的主意。
北風的寒意帶走西瑪身上最後一絲暖意,潰散的瞳孔所有神采全部消失,帶自己的遺憾與不甘心,被部落族人稱為莫河之花的西瑪流了最後一滴眼淚瞪著那種曾經在男人們眼裡是格外漂亮的眼睛,直接北風的寒冷吹冷她眼裡沒有流出來的淚水,一層淡淡淚冰結在了眼睛裡。
西瑪的死並不代表吳熙月今後不會再遇到有女人為難她,一切才剛剛開始,她要走的路還很遠很遠。
大步離開的吳熙月是永遠也不知道身後死去的女人在再後一刻還在想著她的男人,不想知道也沒有必要去知道了。狼王一個人對付七個密索部落男人他再怎麼厲害也會感到吃力,而且她覺得霍加的拳腳比她所見過的男人都要厲害。
並不是只知道使用蠻力,是有一點的套路在裡面,招數還說不出……,淚奔的!她也看不懂招數呢。
霍加被狼王纏得很緊,完全沒有辦法脫身離開。他只能是讓自己的族人暫時離開到下面去看看情況,如果是布阿部落快要打贏了便立馬出手幫助,如果……不行,直接返回密索部落以免惹毛蒼措部落。
吳熙月來接應狼王正好與三個準備離開的密索部落男人硬上,她暫時還沒有發現前面有人走來,只是聽到有腳步聲後心中一緊立即藏身。
“跟霍加打鬥的男人怎麼有些像老人說的狼孩,你們剛看到沒有?那傢伙很喜歡咬呢。霍加肩膀上都被他咬掉一塊肉。”對狼王的兇猛密索部落的族人是心有餘悸,埋頭快步走著並沒有留意到吳熙月藏身在暗處。
接緊著有人喘著粗氣接著說道:“要不是霍加躲得快,那傢伙都能咬上霍加的脖子。”
“快別說了!先下去看看情況,不對勁我們再上來讓霍加一起離開布阿部落。”
“密思達,你也勸勸霍加吧;我們是要回到以前的領地,莫河一帶這些小部落的事情哪裡值得我們偉大的密索部落族人出手。剋剋巫那傢伙,哼,在以前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