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會提出些條件出來。妹紙哪裡知道原來還有這好事,啥條件都沒有提就拍拍屁股了。
聽到族人們說巫師也沒有提任何條件,霍加自己都怔住了。
受傷的肩膀麻麻的好像沒有什麼知覺,唬得霍加抬起另外一隻手朝傷口上按了去……,結果,還是沒有知覺。他臉色一白,“巫師在我肩膀施了什麼巫術?為什麼我的傷口都不痛了?”
傷口不痛還不好嗎?
搖搖頭,齊聲回答,“沒有,她只把草藥交到我們手裡,我們嚼碎後就直接敷到你傷口上的。”
躺著的霍加一下子忐忑不安起來,傷口怎麼會痛了呢?不會有事情吧……。在男人們的意味裡傷口痛才是正常,只要死去的人,或是快要死的人才不知道傷口痛。霍加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才會如此不安著。
吳熙月趕到山腳下戰爭都快要接近尾聲了,沒有走幾步一股讓人做嘔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北風裡似乎都是血霧在飄蕩著,吳熙月稍微屏了下呼吸再往前走幾步腳便踢到一具早就冰冷的屍體,眉心蹙起跨過大步離開。等她走到平時是布阿部落族人生火聚餐的空地上面,吳熙月停下來不再往前走了。
腳踩在枯樹上面溼漉漉的……,連續出了幾天太陽地面哪會是溼的。腳下面的溼液應該是血才對……,死了多少人才會有這麼多的血?
山洞裡柴火還沒有熄滅,吳熙月示意讓狼王一起跟過去。狼王卻擺擺手,拒絕了。他不喜歡火,一切有火的地方都不會靠近,沒有強求他吳熙月自己走了過去。而三頭公狼是就嗷嗷叫著開吃起來,狼王瞪了他們一眼乾脆窩在樹上不下來。
他不知道哪些人是女人保護,為避免錯殺還是不要下去為好。兇殘流露的雙目緊盯著女人走進去的山洞口,一旦有什麼情況他就會立馬奔跑過去阻止一切可以傷害到女人的危險。
吳熙月並沒有完全走到山洞裡去,甫一進山洞便聞到更濃郁不能散開的血腥味……,視線微冷掃了山洞一眼,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山洞曾經住的是女人,孩子,老人……。退出山洞站在邊緣等著戰爭的結束。
她只是不忍心,卻沒有什麼傷心……。強食弱者的世界裡,如果不是蒼措部落出手,那麼就是布阿部落先出手,總要有個一勝一敗的局面。而現在,勝的一邊無疑就是蒼措部落了。
慘叫聲,憤怒聲,咆哮聲,低嗚聲漸漸弱了下來,直接天際邊拉開一道長長青白線,天……終於要亮了。狼王抬頭看了看亮起來的天空,朝還在大口大口啃食的公狼們長嘯一聲,在沒有人發現前著它們一下子閃入了叢林裡,很快消失在血流滿地的戰場。
啼一身血汙站在了吳熙月的面前,寒眸清亮含著笑意看著擰起眉頭睡著的女人,他對族人招招手輕聲道:“看好月,我去溪邊清洗一下回來……。”
儘管惡戰了大半個夜,男人們的臉上疲倦不掩但精神卻是很好,他們低沉沉的笑起來,歸阿道:“快去,快去!月最不喜歡你跟芒身上有髒東西了。”說畢,又很可惡多說了一句,“嘿嘿,我剛才看到芒提前去溪邊了呢。哦哦,啼,你現在追過去也許正好看到芒洗完呢。”
啼:“……”這群混蛋故意的是吧……,大步邁起……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不能讓芒先洗完!他們早就說好解決完布阿部落的事情就是跟月交配的時候了……。神靈啊,他從來沒有跟月交配過,怎麼能落在芒的後面呢?
在原始人類的眼中只有先後順序,沒有所謂的處女情況。女人更不用說了,膜給了誰壓根不記得,女人能記住最近一年跟自己交配過的男人有幾個,面孔是什麼就是好事了!
吳熙月是被舔醒的,身上麻麻的又極為的舒服,閉著眼睛小嘴裡小聲地輕咒了聲,“那個貨打擾姐兒睡覺!”小是小聲,彪悍霸氣是有滴。
“噓!你舔輕一點!”芒撐在獸皮墊上的手僵了僵,如鑄俊顏閃過一絲不自然。……頭一回親眼見到女人的身體,芒這隻菜鳥很悲催的發現快要自己的兄弟快要發了……,怎麼頂也頂不住。正好聽到吳熙月小咒了聲,身體一緊……,獸皮褲裡先是溫熱再來就是涼涼的一片。
芒:“……”完了!這回讓啼搶先了。
鼻子輕輕動了動,啼嗅出了屬於男人的氣味。修眉高挑起來,收回流離在吳熙月肩膀上的舌頭,他似笑非笑道:“這麼快就沒有了?芒,你能讓月開心嗎?”歸阿告訴他男人堅持久一點會讓女人更喜歡呢。
“只是一時激動!”芒後牙槽磨緊,玉色眸子裡尷尬到目光輕飄都有些不敢去看還在沉睡的女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