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如果卓瑪真好的,你乾脆什麼都不要說,直接告訴笈和讓他帶著女人離開部落到別的地方生活就可以了。”
啼這一次的話說得多的,足可能看出來他跟芒之間的兄弟關係頗深。換成是別的男人啼絕對是冷眼睇一眼,轉離開。
心事被戳破芒也沒有感到什麼尷尬,他抬手揉揉眉心,嘆息道:“你說的辦法我也想過,等卓瑪真會清楚過來再決定。畢竟他是我弟弟,阿母多次想要殺死我也是多虧了他暗中告訴我。為了卓瑪就讓他離開部落……,啼,我有些做不到。要是他沒有幫助過我,我會沒有一點遲疑讓他離開部落。”
這樣的事確實讓人很為難,啼只得道:“隨你自己怎麼決定處理了。”
笈和已經把女人哄睡過去,他腳步輕輕走出幽深小山洞,發著亮的眼睛可以看出來笈和現在的心是相當激動,“月,我們可以開始了。”
吳熙月把男人們的對話一字不漏聽進耳朵,不可否認,她有那麼瞬間猶豫了。芒是她的男人,丫的!自己的男人當然得護著才行,哪能捨得讓別人害了去呢?
卓瑪清醒過來後從此後真會安份下來嗎?
是這一個未知數,對於不能預知的未知吳熙月的謹慎是不會去冒險,一個腦海裡掠過便定格在了心裡面。
為了芒,值得她去試一次。
一聲令下男人們便往數十根竹竿裡注水,沒有一會兒淅瀝瀝水聲在若大山洞裡迴響起來。嘩啦嘩啦如同大雨驟下,很容易讓人誤會現在外面真是在下著大雨。
族人都覺得這事兒有些稀奇,想不到原來雨聲也是可以模仿出來呢。
時刻盯著山洞裡面的哈達在看到本是睡得香的卓瑪突然一個猛子起在山洞裡急躁著走來走去,他朝吳熙月做了個手勢,告訴她山洞裡已經有的動靜。
“再灌大一點!”吳熙月眸色一沉,裡面暗芒轉瞬消逝,要來就來大一點讓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害怕雨聲。
沒有一會山洞裡突然間發出尖銳叫聲,是卓瑪驚駭無絲的叫聲;聲音裡充滿恐慌,充滿絕望……。
吳熙月試圖想知道她會不會叫喊出什麼話來,聽了一會聽到笈和臉色發白只能是聽她不斷地尖叫塊,並沒有別的。
收拾好竹竿讓笈和進去安撫受驚的女人,吳熙月坐到火堆邊取著暖沉思起來。從她尖叫聲裡沒有聽出來什麼,看來只能是用催眠來。
蛋疼的,催眠……她對這方面只不過是個入門罷了,稍有不好還真有可能把卓瑪搞到崩潰。
因為芒的關係她已經沒有之前想要一心醫治好卓瑪的心了,哪怕是看在笈和的面子上……她也得多為芒考慮才行。
看著她一臉沉思芒在心裡卻是暗暗鬆了口氣,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卓瑪是很難恢復到以前了?
沒有人敢去問她,那怕是啼,芒他們倆個也不敢隨意開口去問。巫師要做的事都是很神秘,族人是不能隨便去問的,那怕是首領也是如此。
站在另一個火堆邊芒看了吳熙月頗久後,嘴角抿緊轉朝小山洞裡走去,他得找笈和好好談談才行。
為了卓瑪的事月已經好幾天沒有怎麼休息了,一個有罪的女人是不需要得到太多照顧,由其是巫師月的照顧。
次,吳熙月直接對笈和道:“最後一個辦法用上後,如果她還不能恢復過來我是沒有辦法了。只能說神靈並不希望我醫治好她,一定要讓她永遠是現在這樣子。”
“如果沒有辦法就算了吧,月,我放棄對卓瑪的治療了。”笈和低著頭聲音嘶啞回答著,他眉頭鎖得很緊眉心中都聚出一個“川”字出來。
吳熙月不解起來,前面還一心想讓卓瑪可以康復,怎麼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主意呢?留意到他臉色並不太好,吳熙月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看著眼前這位為了卓瑪而忙前忙後的巫師,笈和眼裡微地泛紅著。
腦子裡想到的是芒對他說的話,他說:神靈為什麼要懲罰卓瑪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嗎?你一直都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他怎麼可能沒有想過呢?!從卓瑪開始不太正常起來,到最後剋剋巫連續來了兩次後告訴格里部落族人說卓瑪傻掉是她做錯了事,得到神靈懲罰。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這是他一直都不知道的,而聽芒的口氣他似乎非常清楚。開口問他卻不告訴自己。
紅著眼的笈和吸了吸鼻子,咽哽道:“我是想著卓瑪好端端成了現在這種樣子一定是因為她做了什麼很壞的事,才讓神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