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下腰,獸皮裡噴出來的氣息都似灑在她的臉上,“不要為了一個男人而破壞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這片蒼山山脈裡只有我跟你兩個巫師,但我要告訴你……,更遙遠的地方還是有巫師存在。”
“哦,我還可以告訴你一聲,在蒼山山脈的另一端,一個沒有山,只有看不到盡頭的草地上面,還有邪巫醫的存在。巫師月,你知道邪巫醫嗎?”聲音緩慢緩慢,一字一字都如從刀鋒上面劃過,輕而生厲,“你不想讓邪巫醫知道你的存在,最好是不要說出來……你不是屬於血巫族的巫師。”
他帶來的訊息夠讓吳熙月好久消化了,血巫族,邪巫醫,……臥勒個去!她怎麼萌生出外面好不安全,還不如莫河一帶叢林裡生活的苦逼感呢?
就是因為他這些訊息,更讓她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心態來揣測他了。
身子往旁邊一偏,躲開他身上讓人壓抑的氣息,“謝謝你的提醒,大巫師。我也需要說一句,請不要動不動就把豹子叫出來威脅我的男人。再這樣下去,就算我有意跟你和平相處也很難了!”
目光一冽,吳熙月冷冷而道:“他是我的男人,而我是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被別我威肋的女人!”
兩人互不退讓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誰也不想輸陣下來。一直對視著,直到大巫師抬手揉了下眼睛,“一隻蟲子飛到我的眼裡……。”很不甘心掐斷目光。
天色已經大亮起來,守在離山洞有幾米遠的伐合他們飛奔了過來,“月,他們打贏了,他們打贏了!”
伐合他們是沒有參與到惡戰裡,畢竟這是母巴部落與落庚部落的事情。得知打贏吳熙月還是鬆了口氣,對臉色沉斂的芒笑道:“終於可以回領地了。走,去看看麗古娜,我們要準備離開了嘍!”
“離開?巫師月,你確實我不再需要你了?”
妹紙腳步一頓,尼瑪……,這貨確實還需要吃幾天草藥才行!也就是說……,就算她想離開也沒有辦法鳥!
回頭,擠了個笑容出來,“不會,我會直到你完全健康才離開。”吐血!惹上這個麻煩人物,真TM是自做孽不可活。
母巴,亞莫兩個部落的族人傷亡是肯定存在,但並不大。吳熙月過去的進候正好是麗古娜讓身上還沾著血的男人們把死去的族人們都抬回來,亞莫部落死去的族人也抬了回來,準備一起火燒掉。
吳熙月好在也是見過了場面,並沒有因此嚇住。
但真正的戰場她不想去看……,肯定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巫師月!我們又見面了。”臉是沾著血的央羅大步邁來,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多悲傷,死亡對他來說見過太多了。高大威猛的央羅走來,如果不是熟悉的聲音,吳熙月還差點認不出是他。
這才多久沒有見面,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半點病態了。
“央羅,你這次可是幫了母巴部落了。”吳熙月笑了起來,明眸善眯的她在一群血汙的族人身邊格里顯得乾淨,美麗,“你的身體也恢復不錯,我都差點認不出是人你了。”
這話是央羅喜歡的,他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聽了你的話再也沒有吃過生肉,又按照你的吩咐每天清上跑動,傍晚跑動,哈哈哈,瞧瞧,我身上的肌肉跟以前一樣結實。”
讓麗古娜惡鬥過後做到像央羅這樣笑哈哈那是不可能,她偷偷抹了下眼淚,對央羅道:“我去準備一下乾柴,央羅,你跟巫師月說會話。”
她眼睛還是紅的,央羅假裝沒有看到揮起手道:“你快去,快去。這裡交給我就行了。”待她走了,央羅嘆口氣道:“麗古娜再厲害也是個女人,這樣的惡鬥有死亡是很正常,族人們的死去是換來日後的安寧,她不用太傷心了,會影響到活著的族人們。”
是啊,今日犧牲的族人並不是白死,最少,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部落的平靜,在很久一段日子裡落庚部落是不敢再來冒犯母巴部落了。
妹紙還沒有感嘆完,央羅又重地嘆口氣,“可惜讓鐵木欠這個貪心的傢伙跑了!真是掃興,竟然讓他逃了。”
“……”吳熙月瞬間有種一口卡在喉嚨裡不得上下的苦逼感,尼瑪……打了一個晚上最重要的人竟然逃了!臥個槽!這樣一來,母巴部落還是沒有渡過危險!
峰迴轉路,央羅有些得意的笑起來,“這回我倒要看看鐵木欠還怎麼敢帶著他的族人到處闖禍,哼!沒有水喝的落庚部落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央羅,你得意太早了。”吳熙月順過氣了,丫的,一句話不說完會急死別人的:“一直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