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到了祭臺上面跟所有族人解決一下。”
目光冰冷如箭地看著烏雲朵,一字一字漠然道:“第一任首領都是得到神靈認可,你不過是一個族人沒有權力殺掉一個首領。除非,你自己認為自己可以勝任首領,成為下任的首領。”
“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單純地想替自己的兒子鋪一條路出來。烏雲朵,我要告訴你,你是需要受到很重的懲罰。”看到烏雲朵眼裡閃過的不以為然,吳熙月眼裡劃過一絲冷笑,這麼一個倨傲的女人……想要除掉其實是很簡單。
頓了下,吳熙月將目光落在囚鷹部落的族人身上,“你們誰參與過殺害首領囚的?小心晚上會腦袋離開的脖子。”眼角餘光看到烏雲朵的眼簾很輕微地顫了下,知道害怕啊,晚了。催命符已經過來,烏雲朵,你只怕是沒有辦法逃過意外慘死了。
霍加,能為你做到的就是這些了。接下來,是需要看阿笨拉怎麼見機行事替你報仇。
一直藏在亞莫部落族人裡的阿笨拉眼裡酸澀酸澀,他很清楚為什麼巫師月要這麼說,……她這麼做都是為了讓他能更儘快殺掉烏雲朵,還不會讓囚鷹部落來報仇。
謝謝你,巫師月。太謝謝你的,巫師月……。殺掉烏雲朵,我阿笨拉從此以後只是蒼措部落的族人,哪怕所有人都離開你,我阿笨拉也會忠誠地站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不會走近。
烏雲朵目送女巫師的身影走進了石林,良久,她冷地笑了起來。
“你笑得太早了,烏雲朵。”央羅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巫師月聰明,比我們任何人都要聰明。你想讓她過來舉行日樂的首領繼位典禮,就算她來了,也不能說她願意呢。”
從他的話裡,烏雲朵聽出了別的意思。目露警惕看著他,陰沉問起來,“你什麼意思,央羅。別告訴我,你為了一個女巫師要與整個囚鷹部落做對。”
囚鷹部落算什麼?央羅直接冷譏起來,“你以為我怕呢?一個跑到石林外面才能生存下來的部落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面前說話?烏雲朵,你早就不年輕了,別再拿著年輕時候的傲氣跟我說話。”
面對不喜歡的人,哪怕是個女人央羅也照樣能冷嘲熱諷,“老成這樣還以為自己跟年輕時一樣漂亮?快去到水井邊照一照,看看自己是什麼怪樣子吧。還有男人來上你?看到你一身老皮都要吐出來。”
“你你你!”烏雲朵被氣到真是全身發抖了,手指頭顫地指著央羅,雙目裡是噴著火,“央羅,別得意太早!你們亞莫部落不就是靠著個深水潭嗎?哼!等水潭裡沒有水,我倒看你還怎麼得意起來。”
央羅對指著自己的手指做到視而不見,斜起眼角笑起來,“老東西就是老東西,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嗎?月沙遜又給了你什麼好處呢?殺掉首領囚……,有烏雲朵啊,你不知道自己也快要死了嗎?”
怎麼只著……巫師月想要烏雲朵死掉的意思呢?央羅在心裡揣測著,要真是這樣他肯定是支援巫師月。
石林裡面就算是月孜部落,囚鷹部落呆了大半年之外也是不敢隨便進入。吳熙月同樣沒有帶阿笨及跟過來的幾個蒼措部落男人進來,神聖的地方就要有神秘才行,都進來了,以後還有誰去相信巫師是有神秘力量的呢?
吳熙月沒有立馬給日樂弄什麼首領繼承典禮,在石林裡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遍。尼瑪的!那個變態的男人是真的從來沒有再來過石林!
她特意放在豎洞入口的草藤都枯到一碰就碎了,還是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模樣。
真是一個很冷漠的男人,外面部落受到旱災是完全做到不管不顧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又要來到石林當個大巫師呢?他完全可以留在血巫族裡替古巴拉族人報仇,替老巫師報仇。
出來又禍害一圈走人,真是不如不來呢。
到了第三天吳熙月還沒有出現讓囚鷹部落的族是等不及了,由其是烏雲朵,她的兒子日樂沒有成為首領她是每一個晚上都睡不安穩。囚留下不止日樂一個兒子,還有他跟其她女人生的,更讓她不能忍的是日樂還是跟自己的妹妹整天在一起,那個臭女人有什麼好!
囚為了臭女人的阿母將她烏雲朵趕出部落,難道現在輪到日樂為了留下臭女人,把自己的阿母又趕走嗎?!
強勢一生的烏雲朵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給石林裡投了石頭進去,等著巫師月讓她進石林。一天又是一天過去,烏雲朵開始慌了,女巫師不會真像央羅說的,就算是來了也不一定會替日樂舉行典禮吧。
一個部落的首領必須要得到神靈的庇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