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她。
“啊,……一塊獸皮就可以治好阿媽爺?”女人不可置信起來,怎麼可能!這獸皮一罩就讓阿媽爺安靜許多。
吳熙月目光凝緊,搖頭沉道:“沒有,是因為得病的人會怕水,怕水,怕風,有的還會怕聽到各種聲音。獸皮把風,光,還有聲音起了一定隔絕,所以阿媽爺才會安靜一會。”
“你們現在把她抬到山洞裡去,儘量不要讓她聽到各種聲音,以勉又刺激到她。”吳熙月暗地嘆口氣,看來這是狂犬病了。
人狂犬通常是病獸以咬傷的方式傳給人,人體才會受到感染。臨床表現為特有的恐水,恐聲,怕風,恐懼不安,嚥肌痙攣,進行性癱瘓等病狀。
阿媽爺就是恐聲,恐水,怕風這類的病狀了。
“蒼吉拉瑪,我想問問阿媽爺前段時間有沒有被野獸咬傷過,或許說身上有些傷口。”等安靜下來的阿媽爺抬走,吳熙月問起那個背脊挺得直直的老人,她想知道阿媽爺的病發期有多久。
狂犬病毒是有潛伏期,最長可達19年之久。
沒有等到老人回答,留下來的男人,女人們就搶先說了,“阿媽爺年老後我們就不讓她跟著女人一起做事情了,頂多就是看看小孩子。身上有沒有傷我們還真沒有留意過。小孩子玩的時候都有可能會受傷,……這還真不好說了。”
“對啊,對啊,身上有傷口確實是很正確,要說野獸咬傷麼,應該是沒有的。沒有看到阿媽爺有大出血過,應該是沒有被野獸咬傷過。”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搶先說著,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一一告訴,吳熙月沒有辦法從中得到有用資訊。
也對,在原始社會里,族人們受傷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遂是道:“帶我去看看小孩子,你們不是說有小孩也犯病嗎?”
薩萊已經把悲傷藏在心裡,對吳熙月淡道:“我帶你過去,這些小孩單獨關在山洞裡,山洞口還堵了塊巨石頭,你沒有辦法進去。”他又對幾個女人道:“小孩子們最近有沒有犯病?”
“犯了,犯了,以前是好幾天一次,現在就是……一天都會犯一次。我們沒有辦法又在山洞口外面添了石頭。上回離開,有個小孩子竟然是一個人把石頭推開,要不是放哨的男人發現,……唉,我們這些大人都會被他們咬傷。”
男人們的無奈,女人們的抽泣,這就是原始部落時最常見的一幕,然後再無奈再悲傷日子也是繼續要過下去,所以他們往往把淚水擦乾,拍拍臉又堅強樂觀的生活下去。
吳熙月還沒有去看心裡就已經抽痙起來,小孩子……,他們就是以這樣野蠻方式對告等。
除了這樣的方式,他們確實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面對種種,吳熙月更是暗暗下決定,絕對不能讓蒼措,格里兩個部落出現這樣無奈又絕望的事情。絕對不能!
薩萊沒有讓其他古巴拉族人帶著她過去,很自然地伸出手拉過她的手,壓著嘴角問起:“他們是不是也沒有治好的希望了?”
“沒有,這種病一旦復發絕沒有治癒的希望,不用想了大巫師。這是很難攻克的病,在我們那裡……也是一個難題。”吳熙月瞄了眼被他牽住的手,這廝現在怎麼喜歡動不動牽她了?
手抽了抽,很輕易抽離了手,假裝並不在意繼續道:“如果小孩也是阿媽爺這樣的病狀,我可以肯定說他們得的是同一種病情。薩萊,古巴拉族人得這樣的病應該有很久了吧。”
“嗯,很久了,我小時候就是被一個發犯的女人救上來。”在沒有算計下,薩萊突地說出他跟古巴拉族人之間的關係,“當時還是很年輕的阿媽爺是用自己的手臂擋住女人對我的嘶咬。我沒有受傷,阿媽爺的手臂讓女人咬到流了許多血。”
看來,阿媽爺就是救他的時候傳染上了。吳熙月猶豫著要不要把這麼殘酷的事實說出來,忍了忍還是沒有說出來。
她是真覺得這個男人的精神其實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只要再拿古巴拉族人的事情打擊他,他的精神世界便是大廈傾扎,會讓他陷入更深的黑淵裡。
如果說,她跟他是站在一個敵對上面,丫的!她是真不介意臨了狠狠打擊他一番。
苦逼的是,她這小命跟他是牽扯在一起!他死她也活不成!
關住小孩的山洞也不是很久,薩萊一出現便有幾個男人從樹紛紛跳下來,他們眼裡充滿血絲,像是一夜未睡又像是剛剛哭過。
“你現近是不是很有空閒?來部落是越來越多了呢。”男人們同樣是沒有顧忌跟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