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巫師啊。那更不用好怕了,就是像蟲子一樣的傷疤嗎?沒有什麼可怕!”男人重重地拍了下大巫師的肩膀,然後回過頭對吳熙月咧嘴一笑,一口大黃牙直接閃瞎妹紙的鈦合金眼,“女巫師,你身上難道沒有傷疤嗎?”
吳熙月自然聽到他們說的“像蟲子一樣的傷疤”,暗襯,應該說的就是大巫師後背的傷痕了。
遂是笑眯眯道:“我什麼樣的傷疤都見過,不用長針給傷口縫過線。你們那位大巫師是害羞,所以才不敢讓我看看他的身子,不過你們的……”吳熙月吹起了口哨,笑容更加大起來,“你們的身材很想,強壯,高大,肌肉結實。”
緊接著是一本正經道:“我是懷疑大巫師是因為自己的身材不好,而你們的身材太好,所以……他自卑了!”
女巫師爽朗的笑聲,熟稔豪邁的說話……很是合男人們的胃口。
他們聽了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對已經抽到一根草藤正往腰上系的大巫師道:“這位女巫師很不錯,你可以考慮了!”
妹紙默了,考慮什麼的……千萬別!
“她的男人太多少,我可不會去跟那麼多的男人爭一個女人。”繫好草藤的大巫師筆直雙腿邁起,在男人們的包圍下姿態優雅透著絲傲氣走出來,陽光下……他那麼張妖致面孔一秀出來,瞬間……瞬間把妹紙秒殺。
噗噗噗……這這這這……這是男人?男人能長成這樣嗎?尼瑪的!姐兒跟他站一塊只自慚形穢!太絕顏色的!
由其是那張豔若血滴的嘴唇……,是把她所有視線全部給吸引了過去。
沒理天啊沒天理……,一個男人怎麼絕顏色到這般地步呢?
“嘖嘖嘖,我就知道女巫師會被薩萊的美麗給驚到。瞧吧,她嘴唇張到可以塞進一個蛋進去了。”男人們笑起來,對眼前這幕並不感到驚訝。因為他們當初看到大共師的時候,還差點以為他是個女人呢。
而女人們得知他是男人,……歡喜到搶到打起架來,那真是往死打搶了,連石頭都掄起往族人們的腦袋上磕去。
吳熙月驚了驚,這樣的男人一向只能是觀賞,還不能近褻……,美則美,但是是帶著毒的美。
抹著嘴,很中肯地點頭對男人道:“我被大巫師驚豔到了,瞧見沒,口水都流出來了呢。”她故意抹了下嘴邊,誇大其詞的說著。也不算是誇大著說,是確實驚豔到讓她流口水了。
這麼一個變態又彆扭又傲氣還好懶的大巫師竟然……是個絕豔色的男人,雷滴個嘎嘎啊,難道原始社會時期盡是出美男嗎?……丫的!難怪天朝古代多純天然俊男與美女,敢情兒是從祖先起基因絕好,……反觀現代,唉,本來是個天然貨硬要整成個西貝貨。
姐兒真喜歡上一切純天然的原始社會了!
大巫師目光微動,嘴邊的輕快明朗的笑意有一絲陰霾轉瞬過,他對男人們道:“你們不用跟她說話,這個女巫師嘴巴很厲害,你們所有人合起來也說不過她。走你們部落看看,小孩子們都好了沒有?”
提到小孩,男人們開朗樂觀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剛硬的眉目間甚至帶了絲悲色,“沒有,你離開後有個快要成年的男孩死了。是自己一頭撞在石頭上,撞到滿腦袋的血……。我們請不到巫醫,死了……。”
吳熙月身子一僵,原始社會雖然是純天然,但是……悲傷卻是無處不在。
“走,我過去看看!”大巫師的臉色陡地冷峻下來,本是妖致近嬈面靨隱著殺伐之氣,一下子把精緻眉間的慵懶總散。
心裡也跟著陡然一冽的吳熙月收起嬉笑,他們經過身邊立馬一聲不吭斂好表情一道去陌生男人們的山洞;大巫師跟他們是相熟,吳熙月知道自己也安心了許多。
丫的,管他是不是食人族,有大巫師在她也不用太擔心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淪到被人割肉的份上。
豎洞離陌生男人們居住的地方很近,一塊不過三畝田左右的空地撥開茂密樹枝便出現在了眼前。女人坐石頭上面手裡拿著獸皮一邊說笑一邊縫製,幾個全身無一物遮掩的小孩子在她們附近“咯咯”笑著玩耍。
孩子們的玩具很簡單,就是兩根也不知道是什麼野獸身上的骨頭。
眼前這幕讓她想到納雅她們,納雅她們應該也是像這些女人們一樣,坐在樹蔭下一邊笑著一邊縫製獸皮或是厚草蓆吧。
“他們玩的是人骨。”
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突地穿插一耳邊,吳熙月側頭白了有意玩她的男人,沒好聲氣道:“你敢說那是人骨頭?大巫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