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央姆這麼壞啊,哈哈哈,不過我喜歡聽!”
“對!就是得這樣想。憑什麼是男人欺負女人,而女人不能欺負男人。亞莫部落的傢伙也該受到些教訓才行。”朵雲笑得很斯文,她斜著腦袋笑眯眯的說著,白皙漂亮漂亮的臉蛋有著讓男人們著迷的紅暈。
吳熙月多看了她跟依裡兩眼,芒帶出來的三個女人個個都是美人胚子,俗話說“一白遮白醜,”臉上那上小小曬斑都成了俏皮。
幾個女人已經是笑成一團了,惹得男人們的目光頻頻落過來。
芒從一邊大步邁來,目光直接鎖定在吳熙月身上,眸波溫柔到可以滴出水來,“在笑什麼了,這麼開心。”
“我們所有女人最想要親熱的男人來了。”完全放下心裡想念的納雅是可以大大方方取笑起芒來,有時候她也會想,還好在月來之前想過這個男人,要是現在惦記上只會更麻煩呢。
芒笑著看了納雅一眼,不緊不慢道:“我只想跟月親熱,你們還是找自己的男人去吧。都在等你們過去了。阿依裡,幾個男人做了個擔架,你懷著他們的神種不要總走路。”
瞧,這就是蒼措部落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寵愛。
“快過去,阿依裡。”納雅笑挽過她的手臂,一臉羨慕道:“你這樣弄得我也想懷個神種,也有個擔架可能抬著我走了。”
吳熙月笑睨了她一眼,“只要你能懷上,我一定會讓他們輪著抬你走!”
“月,其實你可以自己讓他們抬著你走。”央姆突然間很真誠的來了一句,讓吳熙月虎軀一震,笑容都僵硬了幾分。
芒眯了下眼睛,道:“不行啊,讓月挺著大肚子走路我還捨不得呢。”不管怎麼樣,他能想到就能證明他心裡是真捨不得的。
吳熙月噙著笑,話是對央姆說的,可眼睛是看著芒,“還是芒心痛我呢,等安定下來我可是放開肚皮想生幾個生幾個。”
孩子麼,……還是得生的,這是沒有辦法避開,也不需要避開。
所有族人把自己的東西收整好便開始跟著扎西勒往前面走,啼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旁邊的扎西勒笑著開口,“芒剛才過去了,巫師月有芒,還有其他族人照顧,首領啼,你不用太擔心。”
“嗯,我知道。”聲色淡淡應下來,視線直到看見自己的女人由芒照顧著,啼才把視線收回來。
不是不放心,而是必須得自己看一眼才會讓自己平靜下來。
扎西勒指了一個方向道:“我們走到這裡後就開始往這邊朝大海走,巫師月說大海不是海,嘿,我們也說不清楚,反正沒有多少樹就是對的。”
“朝另一個方向走的話……我們只能再帶一段路了,剩下的需要靠大家一起才能走出去。”扎西勒一直穩定的眼裡露出擔憂,他很清楚不熟悉的叢林有多危險,再過不了多久……不會再有現在這樣走得輕鬆了,所以族人都要擰緊點走才行。
薄唇微微抿緊,清冷聲色依舊平靜淡道:“走一回就知道,再危險也比渴死要好。往前走就行。”
扎西勒擰起的濃眉鬆開一會,又皺了起來,“上一輩的換鹽人過去更遠的地方,也跟我們說過些話,只是太久我有些記不太清楚。”
他不知道啼願不願意聽,便抬頭看一眼,瞧出啼並沒有別的神情心裡就清楚這位面上很清淡的首領並沒有什麼不耐煩。
“他們提過一個地方,說是四周全部草地,需要走很久很遠的路才能看到叢林。那裡的樹木都是非常高大,野獸也是很多。只不過,他們也是聽換鹽人的祖先們嘴裡傳下來,有沒有人去過都不太清楚。”
啼沉吟會才道:“有人說過就是有人去過,不然不會知道這麼清楚。我們朝東方走,看到太陽昇起的地方就可以停下來。”
是他的女人說過,太陽是萬物的生命來源,只要朝著太陽走就一定能找到最適合族人們生存的地方。
扎西勒點頭笑著認同。巫師月是部落裡的巫師,她說過的話肯定是正確。
而亞莫女人們經過吳熙月她們的點醒,便開始有了小小反抗,比如說男人要她們捧上食物,她們就會膽著頭皮說“不”。
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由其是吳熙月總故意吩咐納雅她們多到亞莫女人們成前高調一點,激刺激刺她們。
亞莫男人們先前還沒有覺得怎麼樣,不拿就不拿吧,自己去來就行。等習慣了不再吩咐女人替他們拿食物後,接下來女人們又加大了反抗力度。
潛移默化是很好的侵入手段,要神不知鬼不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