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吵鬧的糾心場面只有一個女人安安心心的站在男人們的後,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眼裡閃過冷笑。英子,這回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脫,怎麼才能逃脫巫師月的懲罰,怎麼再呆在阿笨拉的邊。
該死的女人!明明最先跟阿笨拉交配的是她,到最後霍加宣佈誰是阿笨拉的女人時,竟然成了英子!這口氣她忍了許久許久了,今天……哈哈哈,她終於可以看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受到怎樣的懲罰。
“馬阿蓮,你說,等會我們會不會也被巫師月懲罰?”沒有來得及離開的庫倫現在怕到小腿都在發抖,她挪到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馬阿蓮邊,怯怯說起,“我害怕啊,老烏可只是讓英子故意撞上才滿的上,可沒有說過要把小毛蟲撞傷啊。”
馬阿蓮肩膀微微一抖,嚇到說話都不伶俐,“我我我……我也……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英子臨時改……改變了主意認為……認為撞傷……小毛蟲會更好?她……她可是很想離開這裡的。”
聰明的女人是很會禍引東水,把原來族人們沒有想到另一方面也要不著痕跡的引過去。
“什……什麼!”庫倫驚下眼珠子都要迸出般,她捂住自己的嘴把驚叫人生生地咽回肚子裡,瞠目結舌道:“她……她怎麼這麼狠心,為了離開連小毛蟲都要算計上。神靈啊,我以前怎麼沒有看了出來她的心這麼狠。”
低著頭的馬阿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聲音不改害怕道:“我……我也是猜的,但……但你想啊,老烏的計劃是想讓英子自己去撞才滿……”她的聲音越說越低,似乎對自己猜測出來的感到很驚恐,“如果沒有撞好的話,英子豈不是會把自己肚子裡的神種害掉?可是撞小毛蟲就不一樣了。”
“不但可以讓蒼措部落失去一個小孩,還正好讓巫師月責罰離開蒼措部落。這一樣來,豈不是更合了老烏可,老索戛的心意麼?”
本來是沒有這麼深想的庫倫由著她這麼一番梳理說道,牆頭草似的就朝馬阿蓮這邊倒了。她拍著膛,臉色驚恐萬狀,“太可怕了,英子太可怕了。這樣的女人我真是不敢跟她在一起。”
說著又擰了擰眉頭,“可我們也是跟她從小長大的,……平時沒有看到她這麼心狠啊。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是她真的不小心撞倒小毛蟲?”畢竟還是自己的同伴,庫倫沒有直接想成英子是個很狠毒的女人。
“呵,為了離開連自己肚子裡的神種都能算計,還有什麼事是她不能做出來的?”馬可蓮抬抬眼冷睨了嚇傻的英子一眼,驟地伸手抓住庫倫的手,聲色厲荏道:“如果巫師月要問起什麼來,你直接說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巫師月把你也懲罰進去!還有,巫師月怎麼懲罰英子,我們都不能站出去替英子說話!”
庫倫還處在小毛蟲流血的驚恐裡,哪裡想到後續會發生的事,慌到六神無主的她只知道忙不迭的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實她都沒有聽清楚馬阿蓮說的什麼話。
吳熙月在這個時候一寒冷衝進了山洞。
她一進來,本是生著火還溫暖的山洞突地有寒冷捲進,冷到英子她們幾個女人,還有護著她們密索部落男人暗暗打了好幾個寒顫。英子卻是眼前一亮,把自己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巫師月上。
巫師月對她還是不錯的,希望能看在當初她照顧她腳傷的份上,能放過她一回。
小毛蟲是給她豹子膽,她也不敢去傷害啊。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撞偏了呢?她明明都是算好撞到才滿上,根據阿烏可的計劃,再哭鬧著是才滿有撞頂了下她的肚子。
而眼前的影根本就不是她希望的!根本就不是她所希望的。
“月,快救救小毛蟲,快救救小毛蟲。”被扯住不能再去找英子麻煩的納雅一見吳熙月進來,宛若看到根救命草一般,一下子甩開力氣放鬆的格桑,撲向吳熙月,“月,小毛蟲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啊。”
整張臉都是淚水漣漣,焦急與擔憂全堆積在眉眼間。此時的納雅就跟天下阿母一樣,為自己的孩子心膽俱裂,更不得以自己的一條命換回小毛蟲的安然無恙。
眼裡寒意傾覆的吳熙月托住她撲倒在地的子,冷靜道:“你先起來,讓我看看小毛蟲況如何。”眼神至使至終都沒有看一眼英子她們幾個女人,如此,更讓英子心驚膽顫起來。
她張了張嘴,想告訴巫師月她不是有意要撞上納雅,再把小毛蟲磕傷的。可巫師月都不看到她一眼,直接奔向小毛蟲。不佯的預感更加嚴重了,英子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自做主張……給阿笨拉惹來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