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在吳熙月的斥喝下整個人都差點縮成一團了,“對不起,我我……我以後不敢了。”
“叫你半夜三更發精神,有事沒事把所有族人都嚇到膽破。小毛蟲在納雅邊躺得好好的又沒哭鬧,你是抽什麼風要把他抱開?”吳熙月直覺肚子裡有股邪火是止都不止不住直往腦門頂上竄來,還好她自制能力強沒有化面咆哮帝。
納雅哭抹著臉跑過來,看到自已的男人被巫師月罵到半句話也不敢吭聲,心裡又氣又想笑,“月,別理會他。這傢伙之前就說男人們打呼嚕可能會吵到小毛蟲睡不覺,我猜他估計是想抱小毛蟲去別的地方睡呢。”
無論如何,納雅倒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男人。
“他太小了,納雅。並不適合隨便找個地方抱著他睡,你現在睡的地方沒有什麼夜風,不用太擔心小孩會吹涼。”吳熙月揉起額角來,尼瑪她天生就是個心命!吐出口氣無奈道:“先把小孩哄好,霍加他們要是還沒有回來我讓男人建座木屋出來。到時候你們一家三口就睡木屋吧。”
出去快一天一夜了也沒有回來,都不知道況如何。
心裡擔憂的妹紙還要在族人們面前裝淡定,那滋味兒真不是一般的難受,更重要的是來自精神上面的壓力,蛋疼的!她最近真感覺出自己的抗壓力越來越牛,心裡有事裝著大晚上她還是照樣可以睡著。
知道是黑耶抱著小孩是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男人們也是哭笑不得。幾個老人乾脆是抽了草藤塞住自己的嘴巴,他們也是擔心會吵到小孩。
後半夜吳熙月聽到小孩沒有了時不時的幾句啊啊啊,納雅壓著嗓子對黑耶道:“總算睡著了,你到旁邊睡著,別老把手往我上面中間蹭過來。”
安靜的草地裡,男人們的呼嚕聲,女人們的夢囈聲交織一起,吳熙月看著幹粹澈亮的星辰,看著看著頭枕著狼王的手臂也漸漸睡覺過去。
第二天清早伐合帶著四個男人出去打獵,吳熙月則是先把自己收拾乾淨才去給納雅煮些水鳥蛋湯,這是在河邊野草叢裡拾到,給納雅增增營養也不錯。
留下來的男人,女人是眼巴巴等著伐合他們能獵回食物,好吃上一頓。從前晚上開始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吃過一頓好的,肚子餓到一直在咕咕叫著。一直等到太陽都升起老高,出去打獵的伐合等四個男人是垂頭喪氣空手空腳回來。
部落休整的地方皆是灌木居多,再來又是岩石崢崢,沒有打到大型獵物也是可以理解。可是為毛……為毛連只野兔子都沒有呢?
吳熙月放下骨針,把剛縫好的小獸皮襁褓抱住剛才尿溼需要換洗的小毛蟲上,“以後還是把把尿,別讓他自己直接尿在上,會很不舒服。獸皮尿溼了就要馬上換,別把他面板捂出痱子來。”
“月,還好有你在邊,不然我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行。”歸阿已經挪到了女人的邊,手指頭逗著小毛蟲由忠地對吳熙月道謝,“小毛蟲有巫師月的細心照顧,一定會很好地活下來。等長大一樣還要給巫師月獵回更多的食物,製出更多的獸皮。”
那麼長遠的事她可沒有想過去,嘴角微微抿起,“伐合他們回來,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野兔子都沒有打到,是有些不可思議。
歸阿看到沒有獵回食物的年輕男人們微微的嘆口氣,直吳熙月走開才能納雅道:“唉,我要是沒有骨折,還可以去給你獵回些兔子,野雉回來。”
“嗤,先把骨頭養好再說,現在是我們還停在河岸邊沒有走,等霍加找到地方你難不成想跟我一樣躺在擔架上面由男人們抬著走?”納雅假裝隨意,其實是很擔憂的看著男人用樹枝固定著的腿,怎麼這麼倒黴,這麼多族人過河,偏偏就是歸阿的腳被壓斷。
歸阿抬手拂了拂女人的頭髮,笑道:“沒事呢,不能雙腳走路我還可以跳著走啊。”說著,他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跳著跳著怕到時候就是滾著走了。
回頭看了眼笑容甜蜜的兩人,吳熙月也跟著露出一絲微笑;有了孩子後,他們幾個倒是有些不一樣了呢。
“月,我們沒有獵回食物,連只兔子都沒有。”伐合已經看到她過來,小跑著迎上前懊惱道:“我跟他們幾個都走出了附近,除了一些停在草叢裡的鳥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看到了。”
吳熙月眉心擰了下,“除了鳥之外,你們還看到什麼沒有?獾之類的小東西有沒有看到?”這裡的樹木雖算不上是參天大樹,但也好幾米高啊,怎會沒有兔子,野雉這些小東西活動呢?
“沒有,只有鳥,而且都是特別大一隻的鳥。白鳥,黑鳥特別多,我們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