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木板,面無表情道:“你要真能治,你的幾個男人更加不安心了。我現在這樣,挺好的。”
“你覺得真的很好?以後難道你不需要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不需要讓自己女人生下屬於自己的小孩嗎?”對他的自暴自棄吳熙月感到一陣惱怒,轉眼一樣,又能理解他。
在原始社會里,這樣的……病確實是沒有辦法醫治好。
薩萊停下來,灰暗的眸子盯著著她,輕地笑了聲,“我這樣子,最少啼,芒還能放心讓你跟我在一起。一旦我真能硬起來,你說,他們會放心嗎?”
吳熙月凝噎,她不能說啼跟芒沒有這樣的心思。
見她不語,薩萊心裡又是一陣刺痛。瞧吧,這就是當初他對她冷漠的報應,就像是她對血巫族的巫師們說的那些因果輪迴的報應一樣。
之前,是他欠她的,現在就是輪到他來拼命追著還了,可還是看人家願不願意讓他來還。
吳熙月追上他,驟地伸手扯住他手臂,一字一字道:“我說過,我最拿手就是替男人治病。你要相信我,從今天開始,我來給你治!治到你可以好起來!”
畢竟沒有仔細問過,她只能是保險的說可以好起來。
男人沒有一般大問題是不可能還在處男的時候就出現毛病,她曾經醫治過一個患者,只有十九歲,沒有辦法像正常青春期男孩,最後才知道因為他小時候的陰影才造成了功能障礙。
薩萊沒有甩開她的手,好不容易見她主動扯過自己,他捨不得啊。
“我習慣了,巫師月。現在這樣挺好,我沒有辦法,他們就不會對我有太多介心。你瞧瞧,我除了抱一抱,摸一摸之外,不在幹些別的事情,對你,對我,對他們來說……都是好的。”
他說得有些辛酸,吳熙月聽在耳心裡也是跟著酸酸的,等他說完好久她才把心裡頭的酸意壓下去。
聲色是對他從未有過的溫柔,“他們絕對沒有這麼想過。薩萊,你要知道人其實都有自私的一面,啼,芒兩個男人對部落族人絕對是大公無私,但是事關係到我,他們便會有私心了。畢竟,誰也不喜歡自己心愛之人再有人過來分享,他們的自私是出於他們很在乎我,不想讓我擁有太多的男人。”
“這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你的錯,在這件事情上面沒有誰對誰錯。他們有他們的想法,這是你跟我沒有辦法去改變。就像是你一樣,他們也沒有辦法來改變你,而你,也不會讓他們來改變你對吧。”
兩個並肩走著,輕聲的說話並沒有引起太多族人注意,挺多就是多看幾眼露出記善意微笑擦身而過。
吳熙月大約是因為剛才來了記相當深的熱吻,老擔心嘴唇是不是腫的,故而有見到族人過來反而有“掩耳盜鈴”的動作……把嘴巴小小地擋一下。
薩萊都不知道斜地她好幾眼了,心知肚明沒有把她這點小動作點破。眼裡的冷笑都不知道劃過多少了。
“不要總是替他們說話,我也是個男人,難道還不知道他們那麼點小心思嗎?現在這樣可以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得病,就算是得了,我也不打算醫治。治好了反而讓他們擔心,又何必來治呢。”薩萊又將話題給繞過來,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她來醫治。
吳熙月也不再逼著他,哼哼哼,現在是因為他還沒有嚐到歡愛是個什麼滋味,所以才會覺得無所謂。
不過,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沒有嘗過,所以,他才不看中呢。
囧了,難不成……讓他去試一試女人的身體是何等美妙才行?這個試是行,問題是誰敢來試啊。
現在部落裡的女人們地位是越來越高,說話權也是越來越高呢,她們啊,惜命得狠呢。
無奈一嘆,道:“隨便你吧,你自己認為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不過,我想問問,你後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雖然薩萊在族人面前是絕對不會赤裸著上身,可是在古巴拉族的時候,他可是跟別的男人一樣,天氣熱起來直接脫掉大獸皮赤著上身呢。
那上面的傷痕,她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忘記。
薩萊後背一僵,整個人的氣息突如變得黑暗陰森起來,哪怕是晨陽灑在他身上也不能驅散他身上的陰森。
灰暗的眸子湧起無數暗湧起來,瞳孔周邊的褐色像是泛了赤紅一般地盯著吳熙月,“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他的表現出來的反應讓吳熙月在心裡早就大呼糟糕,這麼大的反應看來後背上的傷疤不僅僅是傷疤而已,還有薩萊不願意回憶起來的陰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