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知道了,化雪時候是禁止去林子裡狩獵,誰要去了誰就得打屁股。堂堂一個男人屁股被打確實是挺丟人的。
吳熙月也懶得理會他們,打屁股又怎麼了?小時候又不是沒有打過。
男人們經歷一個冬季的打木頭人,不但身體素質提高不錯,哪怕是脫了衣服在雪地裡做完俯臥撐也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弄得女人們也是心癢癢很想也來打打木頭人。
英子知道後,自己第一個上來“喝喝喝”幾聲,把那靈活的木頭人打到跟手裡的獸皮一樣,沒有一個地方會被木頭人打到。
“你們現在才想練,已經晚了。等下山後再慢慢練吧,我已經跟著男人們練了整個冬季了。”英挺地眉頭挑了下,將走出來的納雅上下打量一眼,站到一邊去了。既然納雅想來練,那就來練練吧。
第一回絕對會讓她納雅痛到眼淚嘩嘩流。因為她第一次跟阿笨拉一起時,就是痛到譁拉嘩啦流。
中間差點要放棄,還是阿笨拉提醒了她,說既然留在了巫師月身邊,讓自己變強大才能更好地保保護巫師月。
每次被木頭人打到手腳青腫,她也是咬咬牙硬撐了下來。
納雅確實是不服氣,不就是個木頭人麼?她力氣雖然不如男人,便是身手卻比男人們靈活多了呢,就不行打不過這個木頭人。
爭口氣的納雅上來,抬起手就打上木頭要的手臂,結果……,雙膝彎口就被下面的木頭給狠狠地打上。
痛到她一口沒有提上了,背到臉色通紅通紅。
再來幾回,她依舊是顧得了上面絕對是顧不了下面,不得不服氣對英子道:“你這個女人越來越來男人了,我是沒有辦法跟你比了!真是夠厲害啊,都不吭一聲就自己練了,難怪後面都沒有看到你來我們山洞玩。”
英子還是跟阿笨拉他們住一個山洞。
桑日拉經過一個冬季養得是圓圓潤潤的,走了來笑嘻嘻道:“你們別看英子現在那麼輕鬆把木頭人打倒,前面一段日子裡,她是被打到鼻子都腫了呢,咬牙堅持下來才有今天的厲害。”
“我們在弄什麼骨項鍊,英子就是在山洞裡跟阿笨拉他們一起打木頭人呢。”同住在一起的庫倫也是一副有與榮蔫地說著。
吳熙月沒有在山洞裡,她現在是在外面天天盼著前去唐古奴部落的族人是什麼時候回來。尼瑪著急啊!
又擔心他們會不會遇到危險。
“哈達在雪地裡行走的經驗很好,比我都要厲害呢。月,別擔心,也不用著急,應該再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從另一個山洞裡走出來的芒還沒有來得及把額頭上的汗水擦乾淨,就看到自己女人站在可以一眼看到湖泊的巨石上面,脖子拉長拉長向前方眺望。
吳熙月回頭看到自己的男人赤著上身,精壯的身子上面有著點點汗水,太陽光一曬,那汗水跟水晶一般閃爍著光芒,眯著眼睛多看了好幾眼,才依依不捨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現在雖然說出太陽也氣溫還是很低,你快把獸皮衣穿好,別讓汗水都凍成汗冰了。”
“剛跟他們幾個比試幾場,月,你讓他們打木頭人實在是太對了。”芒用手飛快在肌肉精壯的胸膛前擦了幾下,穿上厚厚獸皮走到巨巖邊跟她一起站著,“個個出手都是飛快,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湊到了。”
吳熙月笑容如白波貓那般的慵華,“所以我才讓你們三個也跟著練啊,這個練好了以後打起架來絕對是多贏少輸呢。”
想到了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吳熙月臉色漸漸沉重了許多,輕輕籲出口濁氣,道:“以後很有可能會征戰連連,他們是我的族人,我的夥伴,我的親人,無論哪一個戰死我都會心痛。”
“為了讓他們能活久一點,我只能是儘自己最大努力來提高他們自已的戰鬥能力了。”吳熙月說著,目光落到更遠的天際邊,為了自保就必須得提高自己的實力,但願在以後他們都會是戰無勝。
整理獸皮衣的芒聽出她語氣裡的愁悵,單手環過攬住她的肩膀,笑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為了我們的後代那怕是真的戰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可惜。要知道,男人們是情願死在為領地而戰的上面,也不願意於直接老死呢。”
他肩膀被族人擊中一拳,這麼一抬手膀子裡一下子抽痛了下,薄唇微地抿了下,溫潤如玉的眼裡笑意更盛了。
族人們厲害,他們做首領的自然是高興。
狼王跟啼這兩個傢伙還在山洞裡跟男人們一起比試呢,身手是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現在的啼一個人打十來個男人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