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漏雨給生活帶來不便時,並由此得到啟發,燒製專門用來覆蓋屋頂的陶片,以徹底解決屋頂漏雨問題,從而發明了瓦。
“瓦”字與“媧”字讀音相同,都是模擬陶器摩擦時發出的“嘎嘎”聲,其實至今在一些地方稱陶片為“瓦片”,以瓦稱呼陶器,如“瓦罐”、“瓦盆”等。
三百字完全不能把我要說的話說出來!臥槽!下章再說
16章 家畜的開始
竹籤還沒有刺進去,四個來打聽訊息的男人就嚇到腿軟了。151kan。嗷嗷救饒著,就說是進山打獵跟族人們分開,迷了路沒有辦法回部落了。
這樣的話,誰會相信呢?
吳熙月拿起其中一根是用來平時牙縫裡塞了肉,用來剔肉的牙籤假裝在自己手上刺了刺,露個人禽無害和笑臉出來,“再不說的話,可真要刺了哦。”
“還說那麼多話做什麼,像這種不老實又懷著詭計來的傢伙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才行。”納雅把袖子擼上去,出個皮笑肉不笑的陰狠表情,“嘿,直接上不行,不多話了。我這都等了好一會了,就想看看他們疼不疼。”
按住他們的幾個男人們打了個冷顫,替歸阿,黑耶掬了把同情汗。納雅是越來越恐怖的,……也只有她的男人受得了。
納雅也不嚇唬他們,對族人吼道:“給我按緊了!盯緊點,看我怎麼好好招待招待他們。”說著,用力折起其中一個陌生男人小手指,尖尖的竹籤……沒有一點猶豫就刺到指甲肉裡。
山洞外面響起的慘叫聲是把在山洞裡小睡的孩子們都給嚇醒,扯著嗓子嗷嗷嗷直哭。
“才一根就疼成這樣了?”納雅也嚇了大跳,是被男人的慘叫給嚇到了,“真這麼痛嗎?月,你要不過來試試?我刺進去沒有感覺啊。”
吳熙月清了下嗓子,慢悠悠道:“疼的人是對方,又不是你,你丫的能有什麼感覺。”眼尾微微一挑,對還咬嘴不說的陌生男人道:“不說的話,你們可是要一個接一個輪著來了。”
其餘三個沒有受刑的還以為自已不會痛到,聽她這麼一說嚇到額頭上的冷汗跟下雨滴的,直往地下滴。
“我們還是說了吧!回去也是痛,……說了在這裡就不用痛了!”小手指指甲刺著跟竹籤的男人扭曲著嘴角,痛到一抽一抽的痛苦道:“真太痛了,你們不信就來試試。”
三個男人嘴角一抽,立馬把頭低下來,明顯是不想試了。
吳熙月一瞧就樂了,下巴微微一抬,對納雅道:“下一個。”納雅還沒有挑好是誰,中間的陌生男人嚇到磕磕巴巴道:“我說,我說,你要扎就扎他一個人就行了。”
肩膀沒有掙開,只好有視線掃了眼具體要扎的是誰。
還是那個苦逼被先扎的男人,他一瞧見,大怒起來:“阿勒其,你個混蛋!怎麼不扎你了,憑什麼總扎我一個?”
“我們三兄弟都不想扎,只剩下你了。”叫阿勒其的男人肩膀縮起,很沒有底氣頂回了話。
吳熙月這才發現他跟另外兩個男人長得都還挺想的,眉骨低,鼻樑低,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三兄弟啊,倒是挺一致對外的。
被三兄弟推出來當槍使的男人不樂意了,一口大牙咬緊,憤恨道:“我們是木部落的族人,你們上回去西部落換獸皮他們三個正好藏在西部落裡打聽事情,撞見你們交易後回來就跟我們首領說了許多。我們首領一聽太洐山裡有支部落就派我跟他們三個一起過來打探打探。”
這男人也不笨,很知道什麼叫禍引東流水。一下子就把納雅的矛頭對準了三兄弟,這回不是拿一根竹籤了,而是拿了一把。
“你們三兄弟夠陰險的啊,我們下山換獸皮關你屁事啊,你藏到人家部落裡沒有被我們抓到算是幸運了。這回,哼!自己送上來了還要放過你們,我納雅就一頭撞死。”納雅橫眉怒瞪,掰開阿勒其攥緊的拳頭,“讓你回去亂說,讓你多嘴!這回我看你到哪裡多嘴去!”
“鬆開,鬆開……啊……”阿勒其再怎麼掙扎也沒有辦法甩開鉗制在肩膀的鐵臂,比另外一個男人更大的慘叫聲傳來,驚到冬鳥都從窩裡飛出去。
“你們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們說了就不紮了嗎?”另一個男人都不忍心看,血直接就是順著那削尖的東西流出來,滴到了地上。
吳熙月挺煩這種時不時打入別人內部打聽訊息的傢伙,就由著納雅扎完一個又一紮。扎著扎著倒是發現頭一個男人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起來。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