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還想跟你商量,看看能不能請邪巫們出手。”
“你想直接……”吳熙月震驚了把,目光微動看著眼前臉色呈病態的男人,一直看上去他都是很健康,沒有出現什麼生病,為毛臉色卻是蒼白呢?
“你是不是經常胸悶氣短,由其是不能跑動?”視線落在他的胸膛,先天性心臟病,除了這點,她想不到別的。
渾身一震的博羅特退後一步,臉上盡是震驚。
巫師月怎麼知道他的秘密?這個秘密除了阿父就連呼默爾都不知道,巫師月是怎麼知道的?
見他一臉戒備的模樣,吳熙月一下子興味索然,抬抬手道:“我沒有惡意,你不想提我不說就罷。邪巫們確實是擅長使毒,聽你的意思是直接對木部落族人用毒是吧?這辦法是陰毒了點,不過也不失是個好辦法。”
博羅特手心裡捏了一把汗漬,“先除掉木庫力,其他木部落的族人牧仁不會放過。我只需要除掉木庫力就行。”
聽上去,好像有什麼血海深仇一般。
“要用毒降掉一個部落首領也不是件容易事情,把握不大還不如在戰場上面見真章。”吳熙月並不太想用毒,這種辦法不應該廣泛流用,還是得控制才行。
博羅特低下頭,掩住黑眸裡的恨意,“我沒有辦法親手替阿母殺掉木庫力,只能是用毒的,還希望巫師月能成全我。”
殺母仇人?難怪這麼恨,確實是血海深仇了。
吳熙月答應了他,一個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人……確實是沒有辦法親手血刃仇人,呼默爾是他唯一的兄弟又不能讓他去冒險,選擇用毒倒是個好辦法。
既然事不宜遲,吳熙月在薩萊冷凝的目光裡帶上非常不情願的邪巫提吉拉,騎上踏雪帶著哈達他們一共十六個會又騎馬的族人朝西部落而去。
而博羅特依舊是選擇步行,他的身體不適合騎馬,吳熙月也怕騎著騎著讓他病發。這個時候,西部落還要靠著博羅特支撐著,他可不能出問題。
前去西部落走路是十到十一天,騎馬四到五天便能到。吳熙月是第四天的傍晚到達西部落,由個性豪爽的呼默爾接待。
“總算將你派來了,尊敬的巫師月。”上前就給她一個熊抱的呼默爾笑哈哈拍了下她後背很快鬆快,“到屋子裡坐,正好女人採了槳果回來,都是女人們最喜歡吃的。”
踏雪早哈達他們照顧,吳熙月跟他一起進了屋子,“明天大清早派族人前去木部落,告訴託雅我要求是在兩個部落領地交界處談話,她要不願意,你讓族人們說不願意提倒,正好巫師月不想大熱天跑去拖火球回來。”
“行,我派我們部落最會說話的男人,女人們過去,讓他們說一定會讓託雅巫師答應下來。”呼默爾親自在陶碗裡倒了水捧到她手裡,坐在離三步之遠的獸皮墊,呼默爾道:“那邊等不急了,博羅特才走沒有幾步木庫力這老東西又派了族人過來催促,生怕我們沒有立馬派人去請你過來。”
他嘴角有壞笑綻開,“要不,我們再拖一拖?哈哈哈,我看到木庫力那一臉著急的模樣心裡就爽呢!”
這是一個將任何心事都寫在臉上的男人,難怪博羅特再三跟她說給木庫力用毒一事不能跟他說。
真要說出來……,估摸沒有幾天木庫力自己就知道了。
跟豪爽的男人打交道是最不需要費心神,吳熙月笑眯眯道:“不能拖了,再拖下去託雅巫師會將怒火遷到你們身上來。明天你派族人過去,五天之內,我要將事情談清楚。”
呼默爾雖然心性粗,但也知道事重輕緩,點點頭重道:“不用明天派族人過去,我現在就派族人過去。”說著,撓了下腦袋疑惑道:“最近有奇怪,族人們放哨就算是遇到野狼,也不會被它們圍攻。”
是在告訴吳熙月晚上派族人過去沒有問題。
“這是好事,野狼都不圍攻族人難道你還不願意了?”吳熙月挑了挑眉梢,到底是為毛她當然不會告訴他滴。
託雅確實很看重此事,當場不顧喀什剎的反對答應到領地交界處談話。
“這回,我一定要看看那個臭女人哪裡厲害!”回到獸棚裡等著明天出發的託雅一巴掌拍木樑上,目光怨毒盡是陰森。
跟進來的喀什剎翻了個白眼,無奈勸道:“託雅巫師,既然你都知道那個女人是假巫師,你就不需這麼生氣了吧。她都要將火球弄回部落裡,外面的族人們現在都知道蒼措部落裡有個假巫師了呢。”
真正的巫師哪裡會想為了看看天上掉下來到火球是怎麼樣,而把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