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我已經不想再聽了,我的旭勒巫師,你還是起身跟我走吧。”眉間倦意深深的琰翎居高臨下地看著旭勒,嘴唇冷冷地勾起來,漠然道:“一直在聽從你的安排,聽久了其實也很煩。你要的不過是一個想你所有話的酋長,很抱歉,我最討厭有人來命令我,讓我來乖乖聽話。”
“對你,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煩了,現在,還需要你為塔裡那部落做最後一件事情,你只要完全這件事情,我們塔裡那部落的族人將會永遠記住你:旭勒巫師!”
旭勒眨了下眼睛,他身上很乾淨,臉上也很乾淨,白白淨淨的,眼睛閃閃的……怎麼都是個陽光小男人。
站起來,冷道:“你什麼意思?你剛才說的話都是什麼意思!”
“塔裡那部落已經不需要巫師了,而我也不再需要利用了旭勒巫師的身份。現在,我需要用你最後一次給塔裡那部落帶來生機,不想吃苦頭就跟我走吧。”琰翎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說出來的話是殘忍到讓旭勒瞪圓眼睛,不敢相信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退後一步,雙手在後面亂抓一通想要抓點什麼可以扺抗對方的傢伙,慌惜道:“我只是巫師,現在自己都是很危險不可能再為塔裡那部落做出什麼事情!”
“不,你還有最後一個大用處!”琰翎沒有再給他逃跑的機會,旭勒失驚的尖叫聲裡直接打暈他,這回……總算是可以帶著族人們活著離開了。
旭勒醒來的時候睜開眼便看到一個帶著面具的人,還有一個……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忘記的妖冶面孔。
他落在了薩萊,丹殊的手裡。
是曾經他一心幫助的琰翎親手抓住他送到他們手裡!被人揹叛的滋味在這一段旭勒終於知道是什麼了,是憤怒,是憎恨,是仇怨,……這些都埋積在他的心裡,折磨著他的身體。
“旭勒,你瞧,現在就是你的報應來了。”丹殊手裡拿著一個燒得通紅的烙鐵,輕輕地湊近到旭勒的臉頰邊,灸熱的溫渡是嚇到旭勒閉著眼“啊啊啊”尖叫起來,驚到他面孔扭曲,全身都晨擅抖。
外面已是風聲鶴唳,血肉橫飛起來。驚心動魄的決鬥再一次開始,好不容易才乾涸的血河再一次重新,明白太陽昇起便會看到不知道多少人堆積起來的屍山。
從來,戰爭都是殘酷,慘烈。
而在這些慘叫聲裡,旭勒的慘叫就顯得微不足道,也只有丹殊,薩萊兩人才能聽到。
薩萊看著他捂住還在冒著焦煙的臉頰,慵懶的聲音是極輕極輕的,卻又帶著刺骨的寒,“旭勒,我會一直折磨你直到我死亡。”
外面兩部落的決鬥是兩天兩夜結束,站在城樓上面看著的華夏部落族人見到那成堆成堆的身體頭一回感覺到了部落之爭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如果行,他們也希望在自己活著的時候永遠不要再見到如此在悲慘的部落之爭。
塔裡那部落大敗,阿顏骨的顏乞部落雖勝……尤敗。他活下來的族人是少到可憐,而且還沒有休整便立馬離開。
三個最強部落之爭經過長達半個月之外後終於結束,藏在太衍山裡的族人都能聽到震到的殺喊聲,遠遠地能看到許多禿鷲在上空飛旋,俯衝。
有老人說:以後我們都是屬於華夏部落的族人了,我們都會生活在巫師月的領地上。
夏日裡一場驟雨而下終於將乾涸的血漬沖走,雨水濺下低窪水坑裡濺起的是一個一個血水泡。青綠的綠葉在雨水裡終於露出在原來的顏色,而有些地方的碧草已經是提早枯萎,那是被血水浸泡至枯死。
“回部落了嘍,回部落了嘍!”在城牆裡,華夏部落的族人在大聲吶喊著,部落大勝從此以後再無部落敢來欺負,僅是想想已經是能興奮到晚上睡不著呢。
吳熙月笑看著在雨水裡瘋狂擺動身子的族人,她抱著小娃輕輕道:“小娃,你要記住,長大後的你最大的責任就是要讓華夏部落更加強大下去,前輩們用自己的鮮血給你開創一個太平,阿母希望你可以將太平盛世一直延續下去。”
“阿母,你是說以後我也會成為像你這樣厲害的女人嗎?”小娃雙手攬住吳熙月的脖子,似非似懂的說著。
吳熙月是哈哈大笑道:“沒錯,我的小娃一定會成為比阿母還要厲害的女人!”
小娃長大後會是怎麼樣吳熙月還真不敢說會有多麼出色,儘管,她是希望小娃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畢竟,她是穿越而來,而小娃則有土生土長,有一個穿越阿母也未必能真正成長。而她要做的就是傾盡自己畢生精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