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何欣只是聽里昂大致說過,生怕胡亂說話自己漏了底,於是先虛張聲勢一下,大腦瘋狂的運轉怎麼扳回面子順便還皇帝一耳光。
何欣苦苦對著鏡子模仿瑪格麗特的神態好幾天還是很有成效的,皇帝不安的動了一下,那個伯爵夫人臉色發白,四周的嗡嗡聲也立馬停止。整個大廳裡鴉雀無聲,不下一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何欣看,就等著這個素來脾氣惡劣的公主發飆。
該怎麼說?趾高氣昂的罵“你是個什麼東西,狗奴才”?我呸又不是演清宮劇,或者摔桌子拍板凳的耍潑?這裡除了皇帝坐著的御座還真找不到板凳桌子。何欣想了半天,回憶起以前看的外國電影,似乎貴族在受到侮辱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很高傲?於是她再冷笑一聲,慢吞吞的說:“既然陛下不歡迎我住在宮裡,我現在就走。”
她這句即興發揮的臺詞不知道怎麼樣,何欣做戲做到底,真的一轉身帶著浩浩蕩蕩的隨行人員做出離開的架勢。一轉身看到里昂似乎在微笑,鬆了口氣——她現在的語言水平也就只能說點不長的短句,要她引經據典的來一番演講也沒那個本事。
皇帝當然不可能讓她走,這個舞會就是打著歡迎她回來的名義開的,主角都跑了豈不是大大的丟臉。皇帝很明白自己姐姐的脾氣,說出這話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因為毒藥變傻了,因為最近她的行為的確也太反常。現在一看,那副唯我獨尊的派頭一點沒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