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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若是知曉,此番相見可謂是多有尷尬。若是知曉,不知他見了自己那狼狽相,心裡是否有了厭憎。初容自嘲一笑,管他是否厭憎,他這般出眾的相貌,定會有前仆後繼的女子看中,拿來做相公可謂是極不讓人放心的。

人品樣貌出眾,家世前程無限,此一等一的人叫自己遇上了,初容心裡還真有些擔心能否駕馭得了。初容的前世,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孩,中等的家世、中等成績、中等樣貌,就連工作後也是普通白領一枚。雖羨慕小說裡的愛情,但卻從不敢奢望能得人上任的狼君,此番到了此處,王清瑕這種人,可謂是真正意義上富二代中的傑出人才了。

心癢癢,下地坐到妝臺前,看了看鏡中的臉,越看越覺得順眼後,初容這才滿意上了床。

自己狼狽趴地之時,他先看了一會兒,並無相扶之意。過了一會兒才扶起自己的,初容忽地想到這點,心裡又飄忽起來,他為何會如此?他也同自己車駕來到這縣城,是順路嗎?

初容忽地覺得自己很無奈,在心裡細細思量,倒不是多喜歡他,只不過這人有可能成為自己未來的夫婿,這才多加留意罷了。而此時患得患失,實在是不該。初容早已打定主意,穩穩守住自己的心,即便有可能同這人結為夫婦,他身邊也定會有妾室通房。如自己不想受傷,只有將他當做上司一般對待便是了,不動心才不會傷心。

想到此,初容這才輕鬆許多,靠著綿軟的隱囊,看著地上的歡沁歸攏細軟,想到這東西還是王清瑕送來的,頓覺此人心思細膩,若是他在意之人,想必定能得其備至關懷。

忽覺四周一凜,初容忽地想起袁其商,抬眼看,這廝不知何時果然又進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十九章 陳五損人不利己

第二十九章陳五損人不利己

因了昨日之事,初容心裡猜到他定會不請自來,且無人能阻攔。以為是在深夜,卻沒想到是在此時。

歡沁一下子僵住了,只覺得頭皮發麻四肢不聽使喚。

“歡樂,曉得要做什麼嗎?”袁其商帶著一肚子氣來的,見了這僵僵的小丫頭更是氣大。

歡沁磕磕巴巴的,支支吾吾差點咬到舌頭說道:“去,去,去,去外頭守著。”

袁其商聽了這話,見歡沁還是呆站著不動,急道:“那還不去?”

見歡沁嚇得魂不守舍地出了屋子,初容起身定定坐好,穿戴整齊,看著袁其商的臉色,問道:“袁公子又有何事?”

袁其商二話不說,將初容身後的隱囊拿走,換上帶來的千禧紋遍繡菊桑緞面隱囊,說道:“你大哥沒同你說?那是姓王的送來的?”

“哪個姓王的?”初容在袁其商面前假稱自己不認得王清瑕,此時自是詫異道。

“就是設局燒了你箱籠,又救你出來的那個白臉小子。”袁其商沒好氣,將王清瑕的隱囊擲到地上。

“他就是王家的?”初容故作一臉詫異。餘光看到王清瑕送來的隱囊在地上滾了滾,好不可憐。

“你兄妹都不知?”袁其商玩味一笑,也不再追問,只道:“他同你說了什麼?你又同他說了什麼?”

“哪有功夫說話,我險些沒了命,逃出來後你們就到了。”初容說完,袁其商臉色這才緩和些。

“這就好,如此我將他的隱囊丟回去,臊他個沒臉,看他還恬不知恥送東西。”袁其商說著作勢去撿那隱囊,初容忙急得下了地。

若是袁其商將隱囊丟回去,一是王清瑕必定以為自己對他極為厭惡,二是豈不是叫他知曉,袁其商可隨意進自己的屋子?名聲盡毀不說,若是自己真的作為兩家政治聯姻嫁入王家後,此時心有芥蒂的王清瑕會如何看自己?自己在王家又將如何自處?

“你瘋了,你叫我如何自處?”初容慌忙去搶。

袁其商聽了初容的話,眸子驟然間蒙上一層晦暗不明的神色,抓緊初容伸過來的腕子,將其慢慢拉近自己,居高臨下看著她。他不發一言,卻是令人不由得緊張萬分,他眉頭慢慢擰緊,迫近初容問道:“如何自處?你一個袁家媳婦,為何要在王家公子面前自處?”

初容情急之下的話表露了自己心思,驟然覺得袁其商果真是心思縝密可怕得緊,若是與他生活在一起,每日裡斟酌用語都能將自己累死。

“不論如何,總有人說道,女子貞潔大過天,莫非我就躲在一個院子裡一輩子不出門!不見客!不去別府赴宴!”被他緊盯著,渾身不自在,初容用了抽了腕子後退兩步有些激動,聲音陡然提高。

袁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