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雪聽著他的話,側身而躺在床榻上,雙眼微閉的戲謔揶揄道:“你想看啊?有空我多放幾次啊?”
“不要,我要放自內心的。”跟著側身躺了上來,席墨涼單手環住人兒的腰,閉眼緊靠的呼吸著她身上那清新馨香的味道。
“你幹嘛?”看著席墨涼那徑自的行為,宋吟雪微皺眉頭而道。
“睡覺。”聞言,冷俊著臉,一片清然,席墨涼回答的理所當然。
“回你帳裡。”睜開眼,人兒似有些不悅的說著。
見此,席墨涼搖著頭,俊美的臉上隱隱泛著笑意,“不回。我怕喬茉兒夜裡會來找我。因為我不可以對不起你的……”
“去你的!她現在沒空理你好不好?你剛才沒看見她看著冷懷雨的眼光?充滿了興趣與激奮!恐怕現在,她正考慮著明日如何表現之事呢!哪還會想的起你?回去!”
“不!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也難保證有個例外,畢竟我比那冷懷雨長的俊美非凡的多,一個人待著,實在不太安全。”
不安全?
聽著席墨涼冰涼無賴的話語,宋吟雪心裡一陣無語,她轉身而對,直望著他那雙好看精緻的眼眸,口中不由玩味諷刺道:“那你是覺得待在我這裡,就一定安全了?”
“這個說好……因為若是你想讓我不安全的話,那我到是樂意為之。”對上宋吟雪的眼睛,席墨涼說的暖昧。不過他也只是抬抬槓,再抱緊住人兒之後,便再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依在席墨涼健實的懷裡,感受著他的修美與欣長,宋吟雪閉上眼睛,口中淡淡而問:“你怎麼不問我在幹什麼?接近冷懷雨有什麼目的?畢竟這幾天,你可是什麼都看在眼裡,什麼都很清楚……”
“沒必要。因為如果你想告訴我,那你自然會說。但如果你還不信任我,覺得時機未到,那我即使是問了,也只是徒惹不便罷了!這種事,我席墨涼可一直不愛幹。”
閉著眼,同樣淡淡的說著,一副事不關心的樣子,可是呼停頓了一下,席墨涼突然的張開了眼眸,像是知道了什麼事兒般的認真的看著人兒,口氣嚴肅:“雪兒,是不是那個毒小子要來了?”
恩?
挑著眉,宋吟雪玩味。
見此,席墨涼淡淡的解釋道:“剛才那隻彩雀,曾經在我虜你去見司徒峰的前一個晚上也曾出現過,然後第二天那個毒小子就來了。剛才聽聲音,應該還是上次那隻,所以我在想……”
席墨涼的話沒有說完,似停頓的在等待著人兒的回答。聞言,宋吟雪不說話,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閉上眼,一臉莫測。
沒有追問,而是緊了緊手中的力道,在更加環著人兒的腰肢後,席墨涼也同樣慢慢的閉上了眼……
第二天清晨,清風白雲,天氣甚好。早已盛裝而扮的喬茉兒,靜靜的坐在車中,在侍女小桃的陪伴下,等候著勤王冷懷雨的迎接。
宋吟雪一身玄色衣袍,與席墨涼並肩而站,嘴角含笑的眼望著城門口,等待著那踏馬而來的動靜。
其實若是按她的意思,她是不會在人前與席墨涼站的這麼近的,因為這樣一來,就無疑顯現出她的嬌小,比較容易惹眼。
風吹的樹葉陣陣譁響,在喬國一干人等的期盼下,城門口一陣馬蹄聲響,緊接著便看見勤王冷懷雨帶著一隊人馬,在宸親王夜臨風的陪同下,快速的向外駛來。
“籲——”一記勒馬,翻身而下,冷懷雨上前與相迎的馮子章客套交談,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公式化虛假問候,好似全然不記得他們昨夜已經見過了的事實。
“特使大人辛苦了!”
“勤王殿下辛苦了!”
“哎,哪裡,哪裡?本王有什麼辛苦的,不過是起早迎接之罷了,哪及得上特使一路奔波,遠到而來。”
“哎,這是哪裡的話?勤王殿下言重了!雖然子章遠到而來,周車勞頓,但是一路上,有機會領略這大好風光,卻也不乏是一件美妙之事啊!呵呵!”
“特使大人也真會說話,言語之中盡是樂山樂水的雅緻情懷,實在讓本王佩服!”
“不不不,子章這只不過是附庸風雅,學人之姿罷了,實難登大雅之堂!如今被勤王殿下這麼一誇,可就是捉襟見肘,原形畢露了呢。”
“呵呵,特使大人還真風趣,妙語連珠的著實使人開懷!如今本王可算是明白了為何喬主會派特使前來,當真是對人對用啊!”
“不敢,不敢,勤王殿下過讚了!”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