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遞至面前,接著,便聽到冷懷雨解釋的話語:“郡主,臨風無法相送,只讓我將這個交於你,還有,他有一句話,讓我務必轉達……”
什麼?騎在馬上,宋吟雪挑眉,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唇靜靜等待。
見此,冷懷雨微微一笑,他退後一步,神色寧靜,負著手,一字一句的用著臨風的口氣說道:“宋吟雪,有些事,他無雙可以,冥淨可以,我夜臨風,也照樣可以……”
我夜臨風,也照樣可以?
一句如此的話,聽的宋吟雪眼眸微眯,絕美的臉上有著一絲絲詫異,見此,冷懷雨展顏笑了笑,恢復了自己的口氣,慢慢而道:“郡主,相信臨風的意思,你一定能夠明白,所以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就此珍重!”
“珍重!”一揚馬韁,人兒心下明白,不過口中沒有多說任何,只略一點頭,下一刻便飛身而去。
身後,冷懷雨默默的看著人兒離去的身影,雙眸緊然,沉靜一片,他直站著終不曾離去,直到最後那影子慢慢變小,然後,消失不見……
……
宋吟雪快馬揚鞭的在官道上跑著,她的方向,是大頌國的邊外。不過眼下已是走了幾日,看這樣子,也該快是到了。
古代道路不算暢通,即使是各國來往的交道要塞,一路過來,卻也是亂樹橫擋,並無坦直。
宋吟雪行馬在道路上,突然之間勒馬停下,然後閉著眼,靜靜的等待著後面之人。
身後道路上,一個歪歪扭扭的身影,正艱難的伏在馬背上,快速而吃力的往前跑著,看他的樣子,是一定有什麼急切之事,不然以他那一看就知是很蹩腳的騎術,是斷然不會跑著這麼快的。
宋吟雪靜靜的聽著馬蹄接近的聲音,在身後馬兒快要接近自己之時,瀟灑的抽出扇子輕搖著。
這時,在顛簸中,馬背上人一看到人兒停在那裡,他下意識的勒住馬韁,想要隨之停下。
可是由於他的技術太爛,且馬的速度又太快,所以一個沒抓穩中,在馬兒的揚蹄之下,他驚呼的一聲,然後翻身滾了下去。
一身灰塵,滿面塵土,男子跌坐在地上,雙眼直直的看向那個搖扇停留的白衣,口中遲疑道:“郡主……”
“應書離,你幹嗎一直跟著我?”收起扇子,宋吟雪張開眼,微對上地上的書離,口中問道。
聞言,書離欲張口而言,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轉變了:“我,我沒有跟著你,我只是正好也走這條路,恰巧給碰上了而已。”
不敢講是自己跟著她,害怕再次遭到如上次般的拒絕,應書離隨便胡亂編謅了個藉口,有些疼痛的拍著塵土從地上爬了起來。
“哦,恰好碰上?原來是這樣。那可惜了,我原以為你是跟著我的,正想著邀你一起上路呢,不過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多留,就此告辭了。”
一個執韁,人兒玩味一聲,在話語說完後,駕馬快速而走,不再理會身後之人。本來就是無心,只不過是想戲弄一番,如今目的達到了,便也該是走的時候了。
“郡主——郡主——”
看著人兒絕塵而去,應書離心中急切,他不顧身上的痛楚,一個不老練的翻身上馬,狼狽而又努力的向前趕去,一心追逐他的心上的之人……
這時候,話分兩頭,在當應書離努力的追著宋吟雪的蹤影之時,六皇子宋宇傑,也在山道上,拼命的追趕著落跑中的蕭祈月。
“祈月,你停下,你停下!你跑不了了!”騎著馬,一馬當先,宋宇傑在身後侍衛的跟隨下,大聲的向前方正在飛奔之中的祈月叫著。
“真沒想到,這小子一介文弱書生,這馬上功夫,到是有兩下手。”
苦追人兒不得,宋宇傑不住的嘴上嘀咕,其實他哪裡知道,祈月非同書離,雖然他是一介文生,可是也有男兒血氣方剛之愛好,而這愛好,便是騎馬。
祈月的騎術,也許並不是最好,但是比起一般人,卻遠遠勝之,尤其對方還是一個腦滿腸肥,體態笨重的宋老六,那這差距,便是很明顯了。
“祈月,你停下,你停下!”看著面前快速而跑著蕭祈月,塵土中已經快看不見他的影子,宋宇傑鬱悶的大叫道。
這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副將策馬靠近說道:“六殿下,要不要用箭射?”
“射你個頭啊!你要是敢傷他一點兒,我就唯你們全家是問!”一聽要用箭射,宋宇傑大斥一聲,滿臉怒容。
見此,那副將有些委屈的道:“六殿下,末將知道你不忍傷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