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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就沒有問他:“那我今晚並明天就都呆在獅子街吧,住在家裡總覺得有些鬧心。鑰匙也沒了,總害怕有人闖進來。”

魯見周道:“這樣最好。”

計軟見此,心道人不能總是施加方,報應該受的他得接著,所有的事都要清一清,口裡卻故意道:“我那爹孃雖然有錯,但畢竟還是爹孃,你行事也不要太過。”

“嫂嫂放心,我自有分寸。”什麼分寸?魯見周心道,要讓他們再不敢來東大街住,乃至想都不敢想,這分寸可就大了。

計軟見該說的都說了,便把禮送給了魯見周,兩人推辭了一番,計軟便辭了離開。

出了門日頭明晃晃的,王婆兒剛翻完馬糞,見計軟要走,道:“這就走了?!不多留一會?就要午飯了,吃了再走吧!”

王婆得了那一盒糕點,挽留她挽留的好不熱情,計軟好不容易千說萬說推辭掉了,仍按原路返回上西小衚衕方向走了。

☆、大悲庵畫板

而魯見周也沒閒著,計軟前腳走,魯見周飯也不吃,把計軟拿的禮扔到了家裡,就搭拉著衣裳朝主街的賭場上找眾兄弟去了。

這從來就只有他們弟兄欺負別人,就沒有別人敢往他們頭上欺負的!他哥的女人那就更不能被欺負了,什麼叫兄弟妻不可欺,誰都不可欺!況都來找他了,作為一個漢子,就沒有不幫的道理!哪怕是家務事,啊,呸,屁的一家子,這做孃的你都再嫁了,那你就是別的人家的人!沒道理一家子吃他哥的喝他哥的到頭還欺負他哥的女人!他們這幫兄弟還沒吃呢,叫這幫雜種給吃喝了,還欺負上了,你道氣人不氣人?

最可惡的是敢覬覦上他哥的女人,什麼叫癩□□想吃天鵝肉,不撒泡尿照照去!就是路人看見這不平也該拔刀相助,救下這女人,罔說他們兄弟,他們兄弟非出了這口惡氣不可!

待魯見周找齊了人,說了事件起末,眾人一聽,沒有不應的,一合計,說如此如此。一邊找了人打探一邊議定了對策,直待明天行事。

卻說計軟離了魯見周家,回了自己的家,已是晌午正中了,肚中飢餓。便把掐的野菜做了個冷盤,又就勢下了個面,好歹吃了一頓,也沒歇午覺,就前去了獅子街的絨線鋪。

路上,知了一聲聲的鳴叫,而除了蟬這深夏靜的竟是萬物紋絲不動的,樹梢偶爾動一聲,落下枚不知怎的就枯了的葉子,行人也穿的清涼,有粗麻衣薄紗衣的,有那鄉下到青州賣貨物的,也不回家,坦胸露腹的躺在大柳樹下打鼾,計軟走到獅子街,空手撩了兩下風,進了自家的鋪子,繞過木質的櫃檯,看見在櫃前忙活的韓伯。

本就是找他,有心問他,計軟進來後打了招呼,兩人敘了回話後,計軟就又提起那賽會的事兒:“上次你跟我說那賽會的事,倒不知那沈荊包了幾處牆面?都在哪兒?離咱們這兒近不?”

“夫人也想去瞧瞧熱鬧?也是可的,如今諸多名門閨秀都喜詩,到那時也有不少婦人小姐過來看的。我聽說這沈荊依舊跟上次在濟南府一樣,共包了十二條街,離咱們最近的是出了門往右拐走個幾步路,過了一個矮坡,從那個大紅的斷牆直到大悲庵那兒都是他包的地方。”

計軟揚眉:“原來如此,那怎樣才能參會?直接在牆上寫寫畫畫?”

“這個也容易。我聽人說那每條街的牆那兒都有個管事的看著,作畫是一兩銀子一丈牆。作詩是一兩銀子三尺牆。你交付銀子,管事的把你名字登入在冊,這就表示你參加賽會了!聽說參賽的人蜂附雲集!”

“一兩銀子?倒是會賺錢,那這般說那家貧如洗的、窮的拿不出一兩銀的人便參加不了了?”

“夫人豈是在說笑?能府試有幾個是一貧如洗的?多為是賺個名聲!這有了名聲還怕錢不來?對了,我聽說這回賽會名字叫集英會!不少人已開始動筆了哩,規矩我也知道哩,不拘你費多少天,只到中秋節那天統一評看。那時候定熱鬧極了!”

“成吧,我已懂了。”計軟抬眉,手指無意識的擊了兩下桌面,轉身,“你忙,我去後面去了。”

韓伯應了一聲,收了視線,仍就忙著手裡的賬目了。

計軟隨後去了自己住的廂房,換了男裝,束了發,又上前面鋪子裡稱了十兩銀子揣著,跟韓伯說了一聲,就離了獅子街,匆匆往大悲庵那條路上去了,要我說,這世上的事,你要快速行動,有時候更是一分鐘都不要拖延。拖延的久了,問題都出來了。拖延的久了,原來那是你的,後來都不是你的了。

然這句話很快就落在計軟頭上了,嘞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