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某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蕭爺聲音冷硬。
“不懂?那請蕭夫人出來,一問便知。”
那蕭爺一下子便從座上站起,險些碰翻桌上杯盞,“你到底是誰?我蕭稍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
“我無意為難,只是有些事情,我非做不可。”說到後來,離槡的聲音便淡了下去,好似有淡淡的愁掩埋在其間。
那蕭爺便深吸一口氣道:“我夫人……”
“在下聞得尊夫人陽壽已盡。且這蕭府處處透著妖氣。若夫人仍活在世上,必是被那妖物所控了。”
話音剛落,那蕭爺便怒了,“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你是什麼人?竟敢來我蕭府放肆!”
我也覺得離槡夠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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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劇情更精彩哦你們一定會激動的滅哈哈哈哈
'2013…03…12 巫蠱怨(12)'
話音剛落,那蕭爺便怒了,“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你是什麼人?竟敢來我蕭府放肆!”
我也覺得離槡夠放肆的。
離槡背在身後的手指動了動,然後,我便聽見他說:“一年前,城東杏巖寺。”
蕭爺臉色大變,“你……你知道些什麼?”
離槡半側過身子來,靠得太近了,我便險些撞上他的腰。他淡淡看我一眼,我趕緊低頭。耳邊聽得他說話:“我是何人不重要。我不過是來捉妖的。捉了妖我自行便會離開。蕭稍,是你去請了夫人出來,還是我親自去?”
我轉了轉眼珠子,估摸著離槡這是又要捉神獸了。
“不行!”蕭稍幾步跨直離槡面前,卻也不敢靠得太近,他緩了緩語氣,道:“木先生,內子身體抱恙,近月來才稍有好轉。實不瞞先生,內子能活到今日已是不易,還請先生包涵……”
可離槡一點面子也不給,“妖物害人,豈能姑息。那妖怪,我現下便要捉走。”
“你……”
妖物害人,豈能姑息。離槡哥哥,為麼我覺得這話自你口中說出來恁沒說服力呢?你明明就是為了收集那些個神獸。
“你怎能罔顧他人性命?!”蕭稍怒極了。
離槡回道:“那是你妻子,同我有何干系?且你妻子早該死了。”
看吧看吧,本性暴露出來了吧。
“相公。”突兀地,大堂內響起了把柔美的女聲。女人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入耳。“來客人了嗎?”乍聽之下柔美,二聞便覺出嬌媚。這定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
我這般想著,便使力踮起腳尖,妄想越過了離槡的背影去看門後。女人的聲音便是自大堂側門的另一邊傳出的。
我高估了自己的身高,更低估了離槡偉岸的海拔。看不見暫且不說,金雞獨立之下的我一個站立不穩,直直倒地了。最近總時不時要同大地來個親吻,吻多了,也就習慣了。我正要拍拍屁股沒事人一般站起,卻自那側門的縫隙裡瞥見了一抹顏色。淡紫的紗裙,下襬垂在地上,空氣中彷彿就有了一種淡淡的、迷人的紫蘭花的芬芳。
倒在地上,我自下而上去看離槡,仍舊是一副怎麼看怎麼好看的容貌。可不知為何,我覺得離槡的身形有些僵硬。
那一扇側門遲遲未開,那一頭的女子也未推開了門走出來。
這一邊,蕭稍卻是忍不住快步迎上去了,去到了木門的另一邊。門虛掩著,現出男人明紫的衣和女人的淡紫的紗來。聽見這一對夫妻在互訴著衷腸:“含章,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歇著。”
含章
原來這位蕭夫人柳氏叫含章。很美的名字呢。
“我已經好了。相公,你總是那麼緊張。外面是誰?”
“生意上的朋友。你先進去歇著,處理完了這些,我就來陪你。”
含章便應了一聲,淡紫衣裙消失在門縫裡。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臨去前,她彷彿自門後向這邊張望了一眼。好巧不巧地,我捕捉到了那一雙盈盈欲泣的眸子,那眸子欲語還休,帶了別樣的顏色。
蕭稍出來時,面上僵硬神色已緩和不少,美麗的女人果然是溫柔鄉。
他對著離槡一抱拳道:“那便是蕭某人的妻子。先生說的捉妖,恕蕭某不能答應。先生是高人,蕭某也不相瞞,如今的含章是蕭某自閻王爺手中奪回的。縱使有妖……蕭某亦甘之如飴。”
離槡卻是不接他的話,轉以冷硬的聲音問:“你與她何時成的親?”
這話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