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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讓那水鬼給跑了。”

我更加莫名,什麼右臂?什麼紅光?什麼神力?我明明是廢柴一根好伐!

等等,右臂?

我不由伸出右手來,溼透了的衣料貼在面板上,右腕上的觸感似乎有些不一樣。

我撥出一口氣,果然是因為它。

我的右腕上,那蓮花的印記,此刻,正紅得妖異。

一接觸到陽光,蓮花似乎更紅了。就有一種灼熱的感覺瀰漫開來,迅速擴充套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衣服,幹了。

“小嬰啊,你果然神力非凡,還騙我說沒有!”

我面無表情地瞥一眼穆長嶽,對於他的控訴,我的反應是——翻了個白眼。

衣裳雖然被非自然力烘乾,但皺巴巴穿在身上也不舒服了。包袱裡的衣裳自然溼了個乾淨,正苦於沒衣裳可穿,穆長嶽就對我發出了邀請。他邀請我去他的別院小住一晚,衣裳吃食什麼的就包在他身上了。

我研判地看著他,“你家房子不是倒了嗎?”

他大手一揮,摺扇一擺,“老子有的是銀子,倒了再置便是。”

我默默想了想,左右我也沒地方去,去住一晚便住一晚吧,順帶想想今後的路我該怎麼走。

穆長嶽的新別院置在城中繁華處。

在房內,緊閉了門扉,依舊隱隱有說笑的聲音傳進來。

“什麼聲音?我怎的什麼也沒聽見?”

我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憐憫,這傢伙該不會燒掉了眉毛,連耳朵也給砸壞了吧?

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那些聲音出自百鬼的夜行,作為凡人的他自然是聽不見的。我倒忘了,今夜是鬼門開啟的日子。

穆長嶽凝眉深思,說出口的話前所未有的正經,“你該不會控制不住自己,也要同它們一道去夜遊吧?這可不行,沒人陪在你身邊,你會受欺負的。”

我白了他一眼,關窗睡覺。

臨把他趕出門前,我隨口問了一句話:“隔壁那戶人家怎麼看著這麼眼熟?這條街叫什麼來著?”

穆長嶽便支支吾吾道:“眼熟?怎麼會眼熟?小嬰啊,定是你眼花。”

“再叫我小嬰試試!”

雖然我覺出穆長嶽的樣子有古怪,可也沒多問。在我看來,這世上只有三件事:我的事,他的事,老天的事。只管自己的事,不去管他人的事和老天的事,活在世間,便會輕鬆許多。

卻沒想,萬般無奈的是——我不去管他的事,他的事卻要找上我。

我是被一陣敲門聲喚醒的。之所以用“喚”這個詞,是因為這敲門的聲音極溫和,連扣三下,停頓;再扣三下,又停……如此迴圈往復,彷彿不把我喚醒便不罷休了。愛,若不是恰好大白打了個威猛的哈欠,縱使敲上一整夜,也是不能把我敲醒的。

如此彬彬有禮的敲門聲必然不是出自穆長嶽。

今夜圓月高懸,透過輕輕淺淺的月光,我看見門外有個人影。高高的個子,是個年輕端正的身形。

我抱著大白靠近門邊,越看越覺得那是個英俊公子的形象。

一個年輕的英俊公子半夜敲響小姐的閨房,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什麼也不會發生,因公子和小姐都不是人。

“是誰?”我壯著膽子問了聲。

叩門聲便停了,響起個了翩翩公子溫柔的美音:“姑娘,小生受人之託,來給姑娘傳個話。”

我覺察出他氣息溫潤,便開了門。我承認,這麼快開門是因為我猜測對方必是個溫潤美男。

可我沒想到的是,這美男竟是個沒臉的。

“對不住,小生的樣子嚇到姑娘了。”這無臉公子說著,便朝我深深一輯,端的是好禮數。

我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害怕,比你滲人千百倍的我見了照樣不眨眼呢!我問他:“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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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喔也不明白為麼有那麼多妹紙覺得喔會棄坑……

'2013…03…19 巫蠱怨(26)'

我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害怕,比你滲人千百倍的我見了照樣不眨眼呢!我問他:“找我什麼事?”

無臉公子便抖了抖衣袖,現出愈發端正的形貌來。此無臉男著了一襲寬大藍袍,今晚風大,吹得他廣袖飄蕩,髮絲輕揚。若要維持好形貌,這時不時理下衣著就是必要的了。

“小生姓張,不久前逝於隔壁院中。如今,小生就要趕去投胎。臨行前,那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