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震驚,衛紅籮不敢一開始就逆著他來。於是趁溫席景吃飯的時候先不時做些摸摸頭髮、拍拍肩膀之類的小動作,讓他適應她待在旁邊。
等溫席景適應了她的親近,衛紅籮一點點將飯菜裝在快餐盤裡、碟子裡,碗裡,讓他一步步適應著不再吃打翻在地上的食物。
到了這一步,衛紅籮開始在碗底下加上點東西,把碗慢慢加高,然而到了這一步,卻出了點狀況。
溫席景似乎對於自己習慣被破壞感到十分惶恐,他撞翻了碗,重新回到了只敢吃地上的食物的時候。
——在調|教所,稍有不對,就會被調|教師懲罰,像是被罰餓狠了再吃地上的剩飯剩菜是家常便飯,就是為了磨滅“貓”體內的人性。
一朝回到解放前,衛紅籮並不氣餒,她耐著性子重新開始,終於讓溫席景能夠吃桌上的東西,再從勺子開始,衛紅籮開始訓練他用工具吃飯。
一開始,溫席景很抵制,甚至還有再度打翻飯菜的趨勢,衛紅籮採取了喂一勺,只要溫席景吃下就給他一口草莓蛋糕的方式。
——天知道,素來驕矜張揚的溫家小公子,竟然還有愛吃甜食的習慣,尤其是草莓類的甜食。要不是衛紅籮從小注意他,都不會發現到他每每看到草莓蛋糕時亮晶晶卻掙扎的可愛模樣。
許是被甜食的魅力征服了,溫席景開始習慣了自己用勺子——因為他發現當他自己來的時候,能夠吃到雙倍的獎勵蛋糕~
再後來,溫席景用回筷子熟練得很了,飯菜也能夠細嚼慢嚥了,衛紅籮也終於戒掉了他飯前乞吻的習慣。
當晚上洗澡,衛紅籮脫下溫席景的衣服,害羞卻發現溫席景的反應不正常時——
被送進調|教所之前,溫席景是個挺愛運動的陽光少年,所以他的身材一直被鍛鍊得很好,肌肉的線條更是流暢好看到讓人臉紅。
可就在看起來仍然緊緻光滑的面板上,竟然出現了道道細小的白色痂痕,出現的位置更是令衛紅籮不人深思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舉凡調|教所裡的調|教師,十個裡面有十一個熱衷於各種各樣的小道具,一旦“貓”做了什麼違逆他們的事情,他們就會十分樂意進一步踐踏“貓”的尊嚴。
以溫席景的脾氣性格,衛紅籮根本不敢想他經歷的痛苦究竟該是幾次方,才會蛻變成現在的模樣。
在幫溫席景洗澡的過程中,衛紅籮驚訝得發現少年的敏感出乎她的想象,不管她手上的動作是刻意放輕還是無意加重,都會引來少年無法抑制的反應,以致於一次澡洗下來,衛紅籮覺得自己臉上煮得簡直快褪了一層皮。
——三觀盡碎,下限頻刷。
就在這樣時不時就要讓節操被衝擊的日子裡,衛紅籮的臉紅著紅著、心慌著慌著,終於在照顧溫席景的時候學會了淡定和厚臉皮。
當然,還是會有那麼一兩次的例外。
溫席景已經差不多能自己吃飯了,衛紅籮卻像個老媽子一樣不放心,依然要陪在他身邊,看著他好好吃完了才肯自己下去吃飯。
這一天,衛紅籮坐在溫席景的旁邊,看著他慢吞吞地咀嚼,手上還孩子氣地不停戳著碗裡的米粒。
衛紅籮不禁有些開心,就像是看著一個孩子,從不懂事,一直培養到現在這種程度,不由得就有些小小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然後,她就眼睜睜看著自家孩子又開始犯熊了——
手勁太大,熊孩子把飯戳出來一把,有一大半濺在了她的手背上。
衛紅籮剛要擦掉,溫熊孩子節約糧食席景就突然地把她的手抓了過去,一粒一粒地把米舔掉。
溫熱的呼吸和溼潤的觸感交替著打在她的手上,帶著細碎的癢意。就像是貓兒親密地磨蹭,就像是沙灘海浪的親吻,紅籮的心裡泛著甜,卻又窘得想把手抽出來。
溫席景已經學會在床上睡覺了,可勞碌命的衛紅籮生怕自己一不在他又故態復萌,因此晚上仍然習慣抱著他睡。
這一天,溫席景睡得很沉,沾到枕頭就睡著了,衛紅籮也被他傳染了睡意,可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壓了過來。
並不是會讓人警醒的雷霆萬鈞的壓力,而是細密如春雨一般入侵,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是對方壓到她嘴巴上啃了。
是的,啃。
沒有吻那麼美好,啃這個動作通常適用於把一樣東西啃吧啃吧吃掉,也因此,當衛紅籮醒來發現自己的初吻被一個嘴巴里不停夢囈著“好餓”、“草莓”之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