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
裡面的那個小個子似乎剛看到幽月,有些吃驚,“姑……姑娘,是你嗎?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青衣啊!”
“青衣是哪個?”
幽月皺眉,出門忘看黃曆了,一個兩個的都跳出來說她該認識,可她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青衣似乎有些委屈,凌羽遞給他一個眼神,他低下頭,做了個姿勢,“姑娘請--”
幽月抬手,“那個……這麼晚了,我就不叨擾了,你還是給你的凌羽姐姐請郎中診治一下吧。”
說完,幽月翻身上馬,手一撈卻沒撈到韁繩,韁繩又被青衣拽住,“天還未亮,姑娘如何走得?若是被公子知道了,青衣會被罰的很慘。”
青衣說完不顧幽月的反對,牽著馬就往裡走,在一處門廳前停了下來,“姑娘裡面請,我這就讓人上茶。”
“上什麼茶,姑娘累了一路,趕緊上吃的。”凌羽輕斥一聲。
青衣“哦”了聲就走開了。
凌羽也自顧自的走了。
幽月望了望不知拐了幾個彎後的大門,有些無語,她就被這麼熟絡的晾這了?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吃完再走也不遲。
幽月下馬,也沒有栓馬,徑自入屋,一屁股坐到了椅子旁邊的軟榻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累死姑奶奶了。
屋子裡的物什相當精緻,鏤空的雕刻花格,優雅的弧度,精美的花瓶,柔軟的輕綢煙簾,無不用心,就連這軟榻上的被子也是白日裡曬過的,透著淡淡的清香。
這主人是個有情趣的人。
過了一會兒,有一陣腳步聲傳來,幽月大喜,“餓死我了,趕緊上!”
幽月起身做好,卻沒有看到飯菜,只有一個人,身著淡藍色暗雲紋錦衣,看起來極為靜謐,卻極有威嚴。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一雙深邃的眼睛,目光復雜的注視著她,看的幽月一陣陣的發毛,“怎麼又是你?”
四目相對,面上清淨無波,內裡卻一個情緒彭拜,一個滿腹疑惑,這又是巧合?
一天之內見兩次,他若說巧合,打死她也不信。
“那個,這位公子,我的飯菜呢?”受不得這目光的煎熬,幽月試著打破平靜,裝作之前沒見過。
這位公子?
藍衣公子明顯一怔,眸光裡破碎出一縷縷細碎的冰光,“你的記性倒是很差,我可記得我似乎是救過你。”
讓幽月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再提的嗎?”
藍衣公子哈哈一笑,“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且放心,只要你不裝作不認識,我保證不會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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