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記得當時她說出繡木槿花的時候,朔哥哥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她還來不及探究,朔哥哥就摸了摸她的頭說,就聽和碩的,木槿花當最好。
那個救她的人同樣穿了一件白色的披風,是以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帶子上居然也繡著木槿花!
那件白色披風她求朔哥哥求了好久,朔哥哥都不曾給她,只說等有時間再做一件,這一等就是四年,她也沒等到。
“屬下確是見過。”青衣垂下眼道。
“那……那件披風是不是朔哥哥的?”
“屬下不知。”
“你怎會不知?朔哥哥當時送人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
“屬下是在場,但屬下沒見過你說的那個女子。”
“哦……”
馬車漸行漸遠,青衣和和碩郡主的對話也越來越遠,帶著寒氣的空氣撲面而來,只餘一抹濃的化不開的脂粉香。
……
宣芩趕過去的時候,入眼之處一片狼藉,墨如鋒衣衫凌亂的跪在地上,周圍雜七雜八的倒了一地,滿地血汙。
聽到動靜,墨如鋒抬頭,赧然一笑,臉上的面具碎成了渣,“你怎麼才來?再晚一會兒我這瀟灑的姿勢就撐不住了。”
“阿狸呢?”宣芩語氣冰冷,滿眼焦灼,他哪有半分的心思去欣賞墨如鋒瀟灑的身姿。
墨如鋒驟然變色,臉漲得通紅,“還說呢,就沒見過這麼恨的人,我好心來救她,她居然又對我下了麻沸散,要不是我意志堅定一人給他們補了一刀,你早就見不到我了……”
墨如鋒絮絮叨叨一大堆話,宣芩環顧四周倒在地上不停呻吟的人,皺眉,“你那一刀扎哪去了?”
墨如鋒想來紈絝不化,任何時候都玩心不改,將阿狸交給他,實不靠譜。
“命根子啊……”墨如鋒掃過他們的褲襠處,“不是逞英雄嗎?爺爺我就讓他們連男人都做不了!”
宣芩嫌棄的看了墨如鋒一眼,“你什麼時候能穩重點?”
這一刀補的,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
“他們也不會很痛苦,手筋腳筋我也給挑了,半個時辰之後便會血流而亡,這都過了一刻鐘了,再等一會兒他們便失去意識了。”墨如鋒往旁邊那人身上踢了一腳,那人痛的“唔”了一聲,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宣芩並未責罰墨如鋒,只問道:“發現了什麼?”
墨如鋒雖然不靠譜,卻不曾真的莽撞,如此慘烈的處理這些人,一定是有所發現,所以他才耐著性子聽下去。
“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