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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皇上並不知情。”

“不勞你操心,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一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樣子,有礙觀瞻。”

“多謝殿下關心,蘇某怕是要讓殿下失望了,棺材離我很遠,有些人卻是離我很近吶。”說罷,蘇鈺看向幽月,目光溫和,不像宣芩那般淡漠,淺淺的笑讓人無端的想起了和煦的春風,溫暖宜人。

宣芩一個起身,擋住幽月,目光深邃冰冷,“有些人你離你很近,又如何?”

蘇鈺看著宣芩護小雞般的將幽月擋在身後,輕笑一聲,“你可以控制住人,卻控制不了心,何苦這般自欺欺人?”

宣芩放開幽月,一把揪住蘇鈺的衣領,氣勢逼人,“蘇鈺,你不可以。”

蘇鈺卻掙開宣芩的手,偏了偏頭,猛的一陣劇烈的咳嗽,宣芩愣了愣,抓起蘇鈺的手腕,蘇鈺竟沒有拒絕。

幽月站著一旁,看著他倆從開始的針鋒相對,到現在的執手相望,跨度如此之大,轉變如此之快,他們之間似敵非友,又似友非敵的情緒,她承認,她看不明白了。

“你中毒了?”宣芩深邃冰冷的眸子掃過立在一旁的隨從,“唐平,怎麼回事?”

唐平上前一步,雙手作揖,“鄭舒背叛了主子,在主子的茶水裡下了毒。”

宣芩冷睨了唐平一眼,聲音越發的嚴厲,“蘇鈺何等身手,怎麼會中了他的暗算?他自己就懂藥理,不算計別人就燒香了,別人還能算計的了他?”

唐平看了幽月一眼,忐忑的回話,“那日主子接到訊息幽……姑娘出宮,便讓鄭舒泡了江南清韻來喝,主子晃了神,所以才……”

“住口!”蘇鈺冷著臉斥責一聲,“明明是我自己失察,如何無端攀上別人?”

唐平垂下頭,不再贅言。

宣芩卻覺得心口堵得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一起湧了出來,衝擊著味蕾,感官上的刺激如此清晰,主角卻站在一邊看好戲,目光明亮,好不逍遙。

江南清韻,她最喜歡的茶,蘇鈺最不愛喝茶的人,竟獨愛江南清韻。

他的心思這般不加掩飾,她竟無動於衷,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

宣芩放開蘇鈺的手,聲音沉靜無波,“心裡惦記著不該惦記的,難免會著了別人的道,這種毒,我解不了。”

他其實差點就想說“活該”了吧,幽月瞅著宣芩的表情便篤定他是這麼想的,這貨一向不是好相與的主。

不過,他還會解毒?

蘇鈺拂了衣袖,扯出一絲下笑,“下臣身份鄙陋,哪敢讓殿下解毒,正打算去青翠山,找真人施以援手。”

青翠山?幽月一愣,她也是要去的,可看他那氣色,恐怕不等到青翠山便毒發身亡了,“不知道公子中了何毒?”

宣芩和蘇鈺似是沒想到幽月會開口,雙雙轉過臉來,一個目光熱切,一個深邃冰冷。

“你解不了。”難得倆人還能同仇敵愾。

幽月哦了聲,若有所思,“我本也沒想過要給你解毒,只不過……”

蘇鈺好笑的看著她,“只不過什麼?”她還是以前的脾性,絲毫未變啊。先前在馬車上時,看到她陌生的目光,便心存捉弄之意,卻不曾想被反捉弄了,即便如此,他的心裡也是甜的,要知道,在她失憶之前,他連十丈的距離都不能靠近,一看到他,她就跑的跟兔子似的,好像他有多嚇人。

失憶之後,她認不得他,也終於不再避著他,於他,已是萬幸。

幽月忽然探過身,狡邪的一笑,眉眼彎成了月牙,“你死之前,可否說清楚,為何替他作證,證明他沒騙我?”

蘇鈺也突地低下頭,聞著她髮絲間幽幽的清香,悄聲說:“我都快死了,也不介意帶著秘密入棺。”

幽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先前是他自己主動證明的,她現在要聽了,他又不說了,男人就是矯情。

“你不怕憋死?”

“哈哈……”蘇鈺直起身子突然大笑起來,“我怕,怕的要死。”

宣芩微眯了眼睛,看了他們一眼,伸手拽過幽月,“我們的事,何須別人置喙?”

幽月卻掙開,瞪著宣芩,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嗎,殿下?”

一句殿下,讓宣芩愣在原地,他之前不告訴她真實姓名,就是怕她會這樣,其實,當初就算將真實姓名相告又如何,她那缺根弦的腦子根本就不會忘那想。

只是,他從未告訴過她,他叫秦寫意,那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