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想在重陽節的時候登山,便過來找崔謹,想讓他幫著勸勸她娘。
誰知一打照面,就聞見崔謹身上衝天的酒味,她當即便帕子掩住口鼻,便是嫌棄道:“哥哥,你在哪裡喝酒的?爹爹若是知道你出去喝花酒該是要揍你了。”
“你讓開,”崔謹本就頭疼地很,便是不耐煩地說道。
崔沅見哥哥這些天對自己不是愛搭不理,就是陰陽怪氣的,當即就說道:“哥哥,你到底是怎麼了?”
還沒等她說完呢,崔謹就推開她往前走。可越是這樣,崔沅就越是追得緊,還不停地說道:“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才讓你們退婚的,我早就跟你說過,是那個顧令璇踢了我。我腿上的傷,孃親也是看見的。”
旁邊的丫鬟小廝都不敢抬頭,只能聽著大小姐在這口無遮攔地說著。
而此時崔謹,卻是突然推開身邊的小廝,整個人在原地搖晃了下,卻還是轉頭瞧著面前的崔沅,便是冷笑一聲,問道:“所以什麼都是別人的錯,你一點錯都沒有。”
崔沅沒瞧出他的不對勁,為自己辯解道:“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上次我真沒對她動手,是她自己撕了自己的袖子,我腿上還被她踢地青紫了好些天呢。”
“所以,闖進她的院子也不是你的錯,伸手拉下別人的面紗也不是你的錯咯,”崔謹嘲諷地說道。
這會崔沅是真聽出來了他的意思,當即就是淚眼朦朧,只覺得哥哥如今怎麼待自己這麼不好,不過就是個女子而已。
她憋著氣說道:“就算我真的做了又怎麼樣,你們沒緣分就是沒緣分。哥哥你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女子娶不到,為什麼非要選她。”
“關你什麼事,”崔謹藉著酒勁,忍不住怒道,“關你什麼事。”
崔沅被他連著的兩個關你什麼事,給嚇得有些懵了。她又是往後退了一步,可是不知後頭怎麼了,她就是腳崴了一下,最後整個人往旁邊歪倒了過去。
當崔謹看見崔沅右半邊臉都是血的抬起來時,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