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使得酒鬼無地自容。想他來的路上,預想無數處罰的情景,唯一沒有預想到此情此景。
餘五看眼韓欣瑤,踮腳來到酒鬼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都過去了,大錯沒有鑄成,下次注意些吧。”
酒鬼點頭表示知道了,他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五哥,謝謝。”
韓欣瑤面色平靜看眼躺在地上的李治,說道:“李家已經在大面積搜捕了。接下來,我們就要和李家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酒鬼因為李治逃跑一事,差點失去性命,聽韓欣瑤這樣一說,他要求在勒索李家五百萬。
韓欣瑤聽了酒鬼想法以後,最後她點頭同意了。餘五認為太冒險了,可是三刀卻表示贊成。
三比一,餘五說話自然被排擠一旁去了。接下來幾人商討一下勒索的細節。
等韓欣瑤回到廖家以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見廖老爺子還沒休息,就去他那屋坐了一會。
出來以後,鋼子偷偷告訴她,杜四來了。韓欣瑤又離開了廖家,去酒店見杜四去了。
見到杜四以後韓欣瑤才知道,馮曉東已經回國了。
可是杜四追去哈市以後,卻沒有找到馮曉東,加上知道穀子雨來了上京,他沒有告知韓欣瑤,就急忙趕了過來。
“你先休息吧,回頭讓餘五來找你。”
韓欣瑤不知馮曉東人在何處,心中有些慌亂。
離開酒店以後,韓欣瑤沿著馬路慢慢行走,鋼子也沒去打擾她,開著車跟在她身後。
她走了個把小時,感覺有些冷意,拽了拽上衣,抱著膀,回到了車上。
“回去吧!”
鋼子啟動車子,往廖家方向而去。卻在路過司家門前時,看見了司萍兒。
韓欣瑤看見她,眉頭一皺,拿起電話,隨後撥通了餘五的手機。
“看緊穀子雨。”她就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半夜,韓欣瑤被噩夢驚醒了,她夢見馮曉東渾身是血來找自己,指責她種種不對。
驚醒以後她再無睏意,見才凌晨四點多,韓欣瑤平復一下心情,拿出稿紙,打算把蘭蔻冬季設計圖稿趕出來。
寫寫畫畫卻沒有任何靈感,她合上稿紙夾。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反煩死了。”
以前韓欣瑤也有心煩之時,但卻不會像現在這般憂愁。
現在的她,肩膀擔子重了不說,日子還沒有一天是舒心的。
可不管怎麼說,選擇瞭如今的生活,她就沒有後退的理由。
眨眼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不到六點。韓欣瑤換上一身運動裝就出門晨跑去了。
十一月份的北方,天氣已經漸漸轉涼了,一早一晚溫差很大。
她跑了不到二十分鐘,鋼子就追了上來。以前晨跑都是由廖老大陪著她,自從他失蹤以後,鋼子隔三差五就陪她晨跑。
周家,周雪一夜未眠,本以為她耍耍小性子,祁陽得像平時一樣哄她呢。
可是自從昨天兩人在酒席上鬧得不歡而散,祁陽至今一個電話一條簡訊也沒有,使得周雪察覺到了危機。
不到八點,周雪打扮好了以後,急忙去祁陽下榻的酒店找他去了。
可是到了那裡以後,保鏢卻無情告訴她,自家老闆吩咐過,任何人也不能放行。
周雪仰仗著肚裡有祁陽的孩子,在門口與保鏢吵鬧了起來。
而一向淺眠的祁陽自然也被驚醒了。他開啟房門看見周雪,寒著臉進了房間。
周雪見他沒關門,趾高氣昂衝著保鏢冷哼一聲,隨後才進入房間。
“有事?”祁陽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穿著睡袍坐到椅子上問道。
周雪臉色一白,柔聲說道:“阿陽,還生氣嗎?”
這一夜對周雪來說,有種患得患失的錯覺,既怕祁陽甩了她,又怕周家落入韓欣瑤手裡。
而這些年她在香港,學業無成不說,還染上了諸多不良嗜好。
如果現在祁陽甩了她,周雪不知何人還能給她紙醉金迷的生活了。
所有,即使低三下四,她也要留住祁陽的心。不然她將來的下場可想而知。
“有事就說。”祁陽可沒有多餘時間和她廢話。
周雪來到他身旁,坐下說道:“阿陽,我想回香港。”
她是想離開這裡以後,在慢慢挽回祁陽的心。可是周雪卻不知道,他已經不打算帶她回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