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回來。”
範明哲的眼淚立即收回去,“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們夫妻的時候輪不到你管。”
範明成脫下外衣,在範明哲震驚的目光下,躺在床的外側。
範明哲不甘心,推了一下,範明成轉一個身,繼續睡,再推一下,範明成睜開眼睛,“你需要我睡在裡面。”
“我需要我的娘子。”
“睡吧。別鬧了。”
範明哲捂著自己的小心臟,熬到天亮。扯上範明成,一步一挪走出門。
客棧內人聲鼎沸,來往都是佩戴兵器的武者,偶爾有婦女兒童經過,都是行色匆匆,身上背上包袱。
老朱領人進來。把早點擺上桌。白粥,兩道開胃小菜,一籃子麥饅頭。
“今日,老朱帶人去買乾糧。我留下來準備清水。沒事做的人,都好好睡一天,明天開始趕路。”
“堡內有婦孺往外走,方向應該是落日堡。”單獨坐在窗下的辛娉婷淡淡說,“山河堡只放開兩個城門,城內剩下的多半是青壯年。”
“山河堡是面對蠻族的第一線,先把婦孺轉走也是常理。”
辛娉婷沒搭話,只兩條好看的眉毛輕輕擰起來。
眾人吃過早餐,各自回房,短暫的一天修整,第二天清晨,眾人再次上馬。
範明哲在大腿上纏上厚厚的布條,騎上馬匹的時候,裂開嘴,“娘子,好疼。”
辛娉婷回頭看了範明哲一眼,纖手揚起,在眾人一片鬨笑聲中,馬鞭凌空一抽。小紅馬撒開蹄子,首先衝出山河堡。
一行人取道往西,一連走了十天,接近武安州邊界的地方,掉頭往北,又走了三天,前面迎來戀戀群山。
群山像一座綠色的屏風,格擋在三大堡和武安州中間,也格擋在武安州和草原之間。
眾人在山腳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牽了馬匹,徒步上山。
山腳下還有被獵人,山民踩踏出來的凌亂小路,到了半山腰,樹葉遮天蔽日,路上是厚厚的落葉層,一腳踩下去,便陷下一個大坑。
“等等。”跟在範明成身後的老朱突然打了一個手勢。大鬍子等人機警散開。
“怎麼了?”
老朱鼻子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