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妻室,令大伯這麼多年妻離子散。你的哥哥自那以後不願久居西城傅家,實在是怕了連家裡人都要防備的那種疲憊不堪。”
傅夏不敢相信的捉住傅心月的手說:“孃親,柔不會是那種女子的,她歷來心軟,她當日只是太好心沒有想那麼多才開口提點。”傅心月望著這樣的傅夏同樣傷心的說:“夏,我也想相信她不是那種女子,我當她是女兒般對待。可是今天你也見到東桐,東桐的美麗動人如果不是她的眼神一直清亮明麗,這樣的女子是非常吸引人,讓人不由自主陷下去的。我本來聽冬提起時,心裡多少還抱有希望,我以為當年柔不會忽悠我的,可是今天你這麼一說,我才明白多年來,我從來沒有看懂過柔,我每次只瞧到她溫柔的笑容,從來沒有時間同她坐下來細談,原來我從來沒有了解過她。”
夏衣輕拍拍傅心月說:“心月,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東桐母子三人現在已回來了。柔大約當年年輕不知這事情,才會犯下這般的錯。”傅心月望著身邊的夏衣,再望著捉住自已手不放的傅夏搖頭說:“柔不會不知這事情的嚴重性,別的女子說是年輕不經事我相信。但阮家前一輩子曾經出過這樣的醜聞,雖說當日的事情給壓下去,不過多少還是有些風聲露出來,阮家自那以後對後代的為人處事謹慎許多。這就是為什麼當年我答應你們兄弟換親最重要理由,那時我想著有長輩們的教訓在前面,柔這樣的女子進我們家後一定會家宅安寧,畢竟你的兄長將來未必會長住傅家,家中需要一個肯為家人著想懂得處事的女主子。”
夏衣同傅心月多年夫妻,這時才聽說阮家從前還有這事情發生過,不過夏衣畢竟多年同阮柔相處,心底多少對阮柔是有感情的,便開口勸說傅心月:“心月,舊事我們不要再提。柔一直對我們孝順有加,這又是從前的事情,我們以後對東桐母子三人加倍的好就是。”
夏衣說完後想起阮亮,馬上有些不高興的望著傅夏說:“夏,你們這次帶阮亮過來做啥,你哥哥明明白白拒絕過她,你們還要帶她同來,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們這麼一來不是提醒冬要記起從前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我和你母親親對當年的事情多少有些瞭解,你們兩人不要再犯這樣的錯。”
傅心月聽夏衣的話多少是有些偏頗阮柔,不過傅心月也能明白自已和另兩個郎君常常在外面奔波,家中最常在的人就是夏衣和阮柔、傅亦婷三人,阮柔素來能討好長輩說些舒心的話,再加上傅亦婷跟前跟後自然能讓夏衣開懷許多。傅心月自已對阮柔就不同別人,自小瞧著長大的女子,再壞都只認為是她對傅夏感情太深才會這般私心重,傅心月對傅夏這麼說,也是想傅夏私下還是要好好打磨阮柔一下才行。
傅心月握握傅夏的手抽回手後輕拍拍他,瞧著夏衣一臉不舒展的表情,傅心月伸出手輕輕拍拍他後說:“夏衣,孩子們大了,以後家中生意的事情,就著我們年紀也不輕,我想著還是放手讓夏去跑跑,磨礪他一番也好。我們以後在家中長住陪陪你。”夏衣一聽便笑開懷的對傅心月說:“心月,如此好,你和無憮、相離三人累了這麼多年打下的局面,讓夏去做做做,現在至少有你們站在後面。你們回來休憩,到時你們要是呆悶了想去玩,我同你們一起去。”
傅心月聽夏衣這話點點頭後,抬頭對傅夏說:“夏,今天的事情你心裡有數就行。不過你和柔兩人早點起程回西城,就著你二父和三父到時會回家,你就好好同他們請教一番。節後我準你帶一個隨從跟著你去我們各地店鋪查驗,瞧下有沒有要改進的地方?”傅夏一聽傅心月這話搖頭說:“孃親,我帶柔一起去,亦婷在學府就讓她繼續讀,孃親,你就讓我多帶幾個下人幫襯著做事。”
傅心月聽傅夏這話有些恨其不爭氣般說:“夏,我同你二父和三父出門,常常最多隻帶管家一人,我們這麼多年真是慣壞了你,讓你離了下人就活不下去。還有你當我是讓你們夫妻兩人出去散心嗎?還要帶幾個隨從,你有沒有瞧到東桐母子三人身後是無任何跟隨的,就是你哥哥有眾多隨從,只是安排保護他的人。以你哥哥的性子是不會讓別人近身打理。夏,你該長大了,爹孃兄長護不了你一輩子,柔如果是能離了下人的主,孃親自然希望你們一起去,可是到時你處理公事自顧不暇時那來空去照顧她,你還是先學會照顧自已後,到時你想帶著她一起出門,我不會攔你的。”
傅夏退下後,房中傅心月夫妻頓感疲勞過度。傅心月一直以來只知傅夏為人體貼對人知冷知熱,反而是大兒子傅冬會做事很少去說那些虛話,自然不如傅夏讓傅心月覺得貼心。傅心月對著無憮和相離兩人也是誇